在白展襄的叙说下,林宇才知晓原来沈梦辰竟然就是沈文昊的曾祖父。
沈家也算是一个古武世家,只是这个世家不像风家和樊家那样,独自择地而居,而是选择加入了黄组。
多年前,因为一些变故,黄组的老一辈死的死,走的走,只剩下了沈梦辰和白展襄两人。
白展襄说起,感慨连连,言道曾经的古武之道除了先天这个境界外,还有更深一层的境界。
只是当时他还年经,境界又低,接触不了这些信息,而等他境界上来,老一辈的人早已亡故,随之而去的是一些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传承。“点穴”、“封穴”的手法便是在那时失传的。
于是,沈白两人到处去寻找那些古武高人曾经待过的地方,但终究毫无所获。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起《先天罡气》的作者那位秀才的事迹,一番寻找下,终于在秀才后人手中得到这本功法。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两人的决裂,反目成仇,成了如今的现状。
林宇见白展襄似乎对他以前的事迹不太愿提起,虽然疑窦重重,但也不好提起。
比如,他们那一期的人发生了什么变故,只剩下了他和沈梦辰两人。还有为什么老一
辈的人不留下更深一层的功法等等。
接着,白展襄便对林宇的“封穴’手法备至推崇,问起林宇的师承来历,林宇自然又是那一番说辞。白展襄听了后,神色淡然,也不知他信了没有。
林宇曾四处巡查过,这处山谷就是个死胡同,除了来时的那条路外,其余三面均是绝壁,一眼望不到边。
所幸这谷中灵气比起清远峰黄组聚集的半山腰来还算充裕,林宇汲取了一些后,发现“太初真气”虽然已经是专家级,但仍然增加不了任何熟练度。
清晨昼夜交替时,林宇运功时发现,熟练度虽然不能增加,但竟然能对经脉和丹田进行扩充,只是阵仗没有在“凝元洞”中那么大。
白展襄对林宇的内功心法又是一番赞赏,说起当日清远峰发生的奇景,不知不觉间就谈到了修炼的心得上面。
两人这相互一交流,林宇固然从白展襄身上学到了不少修炼时的一些窍门,白展襄也从林宇身上学到了一些内功的修炼方法。
诸如“易筋经”中对一些行动路线的诠释,以及几幅修炼的图像和点穴的一些手法,林宇借着商讨之余,传给了白展襄。
白展襄似有所悟,立即打坐沉思
。时间一下就过了七八天,这一日白展襄忽然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长啸,啸声不停的在山谷中晃荡。
林宇听闻,知道他伤势终于痊愈,于是上前道贺。
白展襄先是感谢了一番林宇,没有林宇提供的丹药和内功心法,他也是没有这么快就痊愈的。而且据他说,修为似乎还精进了几分。
林宇这几天也收获不小,虽然山谷中的灵气对他已没有多大用处,但清晨对着太阳的修炼却继续让他的经脉丹田扩展不少,实力隐隐也有精进之势。
而且林宇发现,在谷中修炼比起以往在外面时,吸收的那股精纯灵气多了不少,足以是外面的三四倍。
这只是大概的估量而已,毕竟现在熟练度不能增加,具体数值也不知道。
白展襄实力一复,立即便要出去找沈梦辰的麻烦,林宇也担心姚鸿雁这么久见不到自己,会不会正在到处寻找自己,当即与白展襄一起出了天然阵法笼罩的山谷。
又是一阵来来回回的停停走走,两人终于来到峡谷出口。
林宇发现过了几天,似乎这谷口的灵气比起进入时又增加了不少。
经白展襄一解释,才发现这正是“凝元洞”的奥妙所在,具有凝
聚天地元气的作用。
林宇听闻后,连连感叹不可思议。
两人随即分别,白展襄当即要去找沈梦辰的麻烦,随即展开轻功离去。林宇自然向着黄组聚集地行去。
半山腰仍然没有人到处游荡,一个个都在竹屋中运功行气。
林宇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无聊,但为了追寻更强大的实力,不得不如此,正感叹间,忽然瞧见一老一少向着山腰处的空旷场地行来。
老者正是莫老,少的则是叫方月生的使剑青年。
两人看见林宇在此,也略微吃惊。林宇向两人拱了拱手,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接着便看见莫老与方月生走到一旁,方月生抽出青钢剑耍起一套剑法来。莫老在旁边不停的指点说教着。
林宇看了几眼,摇摇头一溜烟的回到了姚鸿雁的竹屋。
很遗憾的是,姚鸿雁不在屋内。这山中没有一点信号,手机自然是打不通的。林宇寻思姚鸿雁见自己久不归来,会不会到处去深山密林中寻找去了。
还真别说,这个几率还真是很大。林宇想到这里,急急奔出竹屋,正要去寻找姚鸿雁,却见到一个锦袍的青年朝这边行来。
两人目光一接触,均是脸色异变。来者正
是沈文昊,见到林宇,一脸阴沉的问道:“想不到你小子终于出现了,鸿雁妹妹呢?”
林宇眯起眼睛看了看沈文昊,冷笑道:“我师姐在何处,要你操什么心。本少倒是奇怪得很,你修炼的地方好像不是这里吧,难道说阁下一个小心迷路了?”
“哼,前辈问你的话,竟然敢不回答,反而敢来质问本少,本少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规矩。”沈文昊一声冷哼,脚步几个展动间,已离林宇不足两丈,一挥长袖,一股狂风扑面而至,将林宇全身笼罩于内。
这一下出手迅捷无比,林宇虽然暗自堤防,也大吃一惊。先天中期已能调度天地灵气辅助自身,沈文昊好像没怎么蓄劲,出手便已是这么大的声势。
不及细想,林宇脚步一滑,如游鱼般滑了开去,右手食指一伸,一道粗如婴儿手臂、宛若实质的剑气激射而出。
“啊!”一声惊叫传来,沈文昊连退几步,提起鲜血淋漓的手掌,脸上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但猛然间,脸色一寒,厉声道:“竟敢伤我?”
双足一顿,腾空而起,如一只大鸟般向林宇急掠而来。
林宇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被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