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触发主线任务‘冰释前嫌’后续任务:返老还童。任务目标:使童姥与李秋水练习无名神功,恢复内力与青春。”
林宇心中微微一惊,想不到系统居然会出这个任务,不过“冰释前嫌”一直无法完成,也挺苦恼的,现在换成了“返老还童”说不定还容易些,想必她二人也想快些恢复内力与容貌吧。
见童姥心情低落,林宇笑道:“神功精妙,想要达到大成境界确实不实际,但若是稍微练些皮毛,想必还是可能的。不过晚辈却有个请求,需要将一些心法说些给李前辈,不知前辈可否允许?”
童姥闻听前半句话语大喜不已,又听到后面的话语,便冷冷道:“她已经是八十几岁的老太婆了,难道你一个黄毛小子也被她迷住了?”
林宇一阵苦笑,道:“前辈误会了。李前辈不是要晚辈给她一些美容护肤的小玩意儿吗?那只是晚辈信口开河,哄得她不纠缠而已。倘若晚辈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李前辈便一日不会放过晚辈。她是西夏国皇太妃,一声令下,无数高手蜂拥而来,那晚辈以后在江湖还怎么露面啊。”
林宇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好像信口胡掐的本事又上涨了不少嘛。
童姥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不错。她现下与我一般功力全失,按理说你杀她不费吹灰之力,不过我看得出你与那小和尚一样都不是残忍好杀之人,反而有些妇人之仁,必定不会加害与她。罢了,我与李秋水好歹也是同门一场,这里面的功法原本她也有权得到,便算便宜她了吧。”
林宇大喜,当下便要将石壁上的文字翻译过来,说了几句,童姥便要林宇打住,又吩咐梅剑取来纸笔,林宇便将石壁上的图画文字尽数翻译誊抄在纸上。
童姥自在密室中修炼。林宇出得地下石室发现天早已大亮,虚竹子已在大厅为一些人拔除“生死符”,段誉也在旁边相助。
看见林宇,段誉也很高兴。林宇将誊抄的心法给了李秋水一份。李秋水闻听此心法能让她恢复功力容貌,也是欣喜若狂,当即也闭门修炼起来。
林宇想起“以德报怨”的任务,也与虚竹子一起为“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群豪拔除“生死符”。
“生死符”说白了就是将施功者的一道真气打入受控人体内穴道,或强或弱,或阴或阳,或热或寒,或急或缓。而且还能利用其中一些运气诀窍控制真气发作时间,让受控者生不如死。
林宇要做的就是祛除这道童姥打入的真气,因为每人所受的穴道与力道不同,他与虚竹子倒是费了不少劲。幸好还有段誉在,段誉内力深厚,林宇传了他拔除“生死符”的方法,三人一起努力,花费了将近半月时间,终于将千余人的“生死符”全部拔除。
听到系统提示任务完成,林宇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半月来,林宇、段誉、虚竹子天天合作,倒是培养出不
少感情,在段誉提议下,三人算上萧峰,又结拜成了金兰之交。林宇不出意外的地位又下降了一名,成了老四。
倒是童姥和李秋水这半月来一直苦苦修炼,未出房门一步,也不知练的如何了。不过这事也急不来,只得慢慢等了。
林宇还有个渔家寨主线任务没完成呢,也不知道那边如何了,此间也无其他要事,便想启程回南方了。
段誉也有此想法,现在一闲下来,心思又不知不觉到了王语嫣身上。一听林宇说回姑苏,当即表示随行。
虚竹子也要回少林寺,不过林宇说道怕童姥与李秋水再起冲突,得留下一人照看。虚竹子是二人师侄,这个任务自然非他莫属。
四五月的天气,尤其还是未受工业污染的时代,约上亲朋好友出去踏踏青,观赏大自然的美景是一些文人墨客最常干的事情,说不定灵感一来,留下传颂千古的佳句也是有可能的。
文化仁往年在这个时候都要出去溜达一番的,不过此刻却毫无此方面的兴致。
渔家寨的产业自从近两月以来,不停受到“太湖帮”的冲击,现在酒肆饭店根本无人来光顾。其他的诸如鱼肉店,鱼苗店也是老有人来捣乱。就连城郊的鱼苗基地也被人投毒,赚来的银子转眼就打了水漂。
他是管账的,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此刻偏偏林宇不在,田靖早已带着一帮兄弟到处去寻找林宇了,现在渔家寨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而且近来渔家寨周围老有不明之人来窥望,听孙权所讲,九成是“太湖帮”之人,看来渔家寨又要不得安生了。
文化仁要了一壶酒,坐在渔家寨的产业“云香楼”二楼一个雅座上闷闷不乐的喝着。
正在将醉未醉之际,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也未在意,继续喝着酒。
一个店小二急匆匆上来禀报:“上午有几个食客在本酒肆用过饭以后,现在一个个上吐下泻,怀疑是酒肆饭菜所致,现在已经报官。史捕头现在带着官差来查找证据了。”
文化仁闻言,酒醉立即醒了大半,赶紧随店小二下楼,见一个三十上下的虬鬤汉子穿着一身深褐色的官服,带着十余个官差将酒肆大门围住,只许进不许出。
里面本来还有几个客人此刻只吓得躲在一旁,老掌柜正不停给那位虬鬤汉子史捕头赔罪。
史捕头一副高傲之色,待老掌柜说得差不多了,一挥大手,说道:“将店里的人全部带回衙门,留下几个人将酒肆大门封了。”
众官差领命便要来拿人。文化仁大喝道:“住手!”史捕头挥手示意官差停下,斜眼相睨,问道:“你是何人,胆敢阻碍本官缉拿罪犯?”
文化仁大声道:“文某乃是本酒肆的负责之人,请问这位官爷,何以要押扣本酒肆伙计,封酒肆店门?”
史捕头从怀中掏出一张讣告,两手张开,示于文化仁面前,道:“看清楚了,这是城守张大人亲自下的
命令,怀疑你这酒肆提供的食物有问题,现在将尔等收押在监,慢慢审讯,可有异议?”
文化仁抬眼看去,史捕头的吆喝中,一干人等尽数被戴上手铐脚镣。
史捕头见众人都已缉捕,传令回衙门,刚走出大门,只听一个声音道:“哟呵,这咋整的,三当家的,怎么回事啊?”
文化仁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白衣少年并排而立,两人都是年轻俊雅,相貌不凡。其中说话那个可不正是大当家林宇?
文化仁大喜过望,高声道:“大当家的,你可回来了!”
这二人正是从灵鹫宫一路赶回的林宇段誉。二人赶了一天路,甚觉疲乏,林宇想起“云香楼”正在附近,便带了段誉一路过来休息,却不料正撞见这一幕。
林宇冷眼看着史捕头,说道:“阁下如何称呼?我的酒店消防卫生样样都不差,也是按时交税纳税,不知这是为何啊?”
史捕头见文化仁叫林宇“大当家”,看来这才是正主了,冷笑道:“史某奉张大人之命,特来缉拿‘云香楼’一干要犯,你既是他们的头头,那么也跟史某走一趟吧。左右给我拿下了。”
众官差喝道:“是!”便有两人上来扣拿林宇。林宇冷笑一声,也不见他如何作势,袍袖轻拂,两名靠近他的官差立时倒飞而出,直落到三丈外的青石街面上,哇哇怪叫不已。
史捕头见状,“呛”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厉声道:“你敢拒捕?”
林宇见他不过玄级中阶的修为,一众官差连黄级都算不上,那把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十指轻弹,“六脉神剑”剑气射出,只听得“叮叮当当”声不绝,文化仁等酒肆伙计身上的手铐脚镣全被剑气击碎,掉落在地。
史捕头何时见过此等高手,额上顿时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就连拿着佩刀的右手也不住颤抖,颤声道:“你……你……不……不要……乱……乱来……”
林宇向文化仁道:“三当家,我身边这位是我三哥,你可给我招呼好了。”又对段誉道:“三哥,你先进店里休息休息,小弟去见见那位张大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誉知道林宇的能耐,也不为他担心,笑道:“那贤弟可要速去速回。”
文化仁带着段誉进了“云香楼”,老掌柜等人在他示意下也都回了酒肆。
林宇对史捕头道:“还不赶紧带路,林某倒要看看,这位张大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史捕头也是在江湖上混了许久之人,闻言哪敢反抗,招呼众官差,簇拥着林宇向城守府走去。
街道两旁的百姓在一行人走后,一时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都在为林宇担心。
“史都头,你带的人犯呢?”一个戴着两条长翅官帽的短胡须老头坐在堂案前高声叫道,背后则是青天白云的图画,上面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林宇慢悠悠走
进大堂,史捕头看了一眼林宇,上前禀道:“回大人的话,此人正是‘云香楼’的大老板。”
张御之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旁边的衙役将水火棍不停的在地面上“笃笃”撞击,口中附道:“威——武——!”
林宇见还真像那么回事,以前老在电视里看见古代当官的审犯人,这回可是亲眼看见了,淡淡笑道:“你就是张大人吧,你不问情由,便抓我的人,是不是得给林某个说法?”
张御之又将惊堂木一拍,大声道:“大胆,竟敢和本官如此说话,来人啊,给我先打五十大板再说。”
旁边的衙役闻言便要上前捉拿林宇,史捕头忙道:“且慢,大人卑职有话要说。”
张御之挥了挥手,衙役见状退下。史捕头看了一眼林宇,上前道:“大人,这中间可能有些误会,这位公子可是一位文武双全之人,怎会纵容手下胡作非为呢。依卑职看,反倒是那些刁民诬告这位公子。”说话间,背着林宇连连向张御之使眼色。
张御之虽然看见了史捕头眼色,但一时间哪里搞得懂他要表达啥意思,再者捉拿“云香楼”众人那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事情,此刻人已拿到,自然是早点解决早点安心,当下便道:“人证物证俱在,哪里能是诬陷,史都头,你先退在一旁,待本官审案。”
史捕头只得悻悻退在一旁,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林宇。
张御之又道:“先给本官打五十大板再说。”此时五六个衙役挽起袖子,疾冲上前,便要将林宇按倒在地。
林宇双袖挥舞,“流云寒袖”的功夫使出,众衙役还没近身便被击飞,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哎哟”之声叫个不停。
张御之大惊,正要下令让史捕头拿下林宇,却见白影一闪,林宇已来到自己身边,同时只感到一股大山般的压力向自己袭来,臀下的太师椅承受不住压力,居然“卡啦”一声散掉了,张御之一屁蹲儿坐在地上。
林宇暗暗好笑,散去内力,一把将张御之提起,却见他双腿不住打颤,地上慢慢溢出一滩水渍,一股难闻的燥味散出。却是张御之被吓得尿裤子了。
史捕头用刀指着林宇道:“张大人可是朝廷命官,你若是伤了他,一定会被诛九族的,你可别乱来啊。”
林宇见他强自镇定,全身却在不住发抖,四周的衙役也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寻思自己还真不能伤了这窝囊的张御之,自己倒是不怕,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渔家寨之人必定会受到牵连,这事可不太好办啊。
林宇冷笑道:“张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有人证物证,你都拿上公堂来,在下便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松开手掌,身影晃处,又回到了堂中。
张御之全身酸软,便要往地上倒去,幸好双手扶住了木案,才不致摔倒。
四周的衙役见张御之脱险,呼喝一声,将手中的
水火棍齐向林宇劈来。林宇双臂一抡,使出一招“擒龙功”,将众衙役的水火棍全部吸了过来,再一掌击出,将十数根水火棍拍得粉碎,一时间木屑乱飞,有的还在衙役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史捕头见此威势,哪里还敢还手,反倒后退了几步,背靠墙壁而立。众衙役一时间也不敢上前,只是团团围住林宇。
林宇淡淡道:“林某不想伤人,都退下了,再有人手脚不规矩,那便不要也罢。”史捕头大声道:“都给我退下。”众衙役这才慢慢退开。
张御之此时回过神来,心知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忙堆笑道:“林……公子,看来……这真是误会一场了,您……您请便吧……”
“哦,看来张大人也心知这是误会啊,但不知张大人又如何向‘太湖帮’的俞帮主交代啊。”林宇看着张御之,似笑非笑的说道。
张御之脸上现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忙道:“林公子说的什么,下官实在是不明白啊。”
林宇嘿嘿笑道:“前几年,你与‘太湖帮’官匪勾结,将我渔家寨众人从栖居之地赶出,当我不知?”
“这……林公子不知听谁人所说,下官根本就不知道‘太湖帮’啊!”张御之一副无辜的表情。
“哼,你少装蒜。不过林某可没时间陪你玩,既然‘太湖帮’又要搅事,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啊。”林宇看了一眼张御之,自言自语的说道。
张御之伸袖擦了一把冷汗,陪笑道:“不知林公子可有用得着下官帮忙的地方,但说无妨。”
林宇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帮忙倒是没有,不过你最好眼睛放亮点,别没事找事。凭我的武功,你就是睡在十万大军的军营中,我也能半夜来摘了你吃饭的家伙,信与不信全在你自己。告辞!”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御之等林宇不见踪影,终于支持不住,一下子坐了下去,但马上又跳了起来,因为他刚好坐到自己适才吓尿的地方了。
史捕头忙上前问道:“大人,你没什么事吧?”张御之一巴掌扇了过去,怒道:“你怎么干事的,这小子如此厉害,我看跟那个俞乐生比也差不了多少,怎么就招惹上他了,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史捕头忙点头认错,道:“卑职也不知道这小子如此扎手啊。卑职是听说过此人,但一直不知去向,又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姑苏,卑职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才……这才……”
张御之骂道:“你以为,你以为天底下的事都会顺着你的心意吗?要不是你的情报有误,本官怎么会答应‘太湖帮’的人,一起对付渔家寨。”
史捕头皱眉道:“那现下怎么办?”
张御之沉吟道:“我看这小子心中已有数,现下我们静观其变,看看渔家寨和太湖帮到底哪一个会在这次争斗中落败,到时再计较不迟。”
“大人英明!”
“少拍马屁,还不快与本官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