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冰别逗笑了,损失嘛,对娘亲来说怕是解决了负担吧;这样很好,大家都高兴了,她也轻松了,这样是最好的安排了。
“或许吧,那些对我来说不重要,过去的改变不了;现在和将来更重要。”
白岩点头,看着眸子亮光闪烁的人,眼神越发灼热。
队伍就这么走着,天黑前才在一处有河流的地方停下来。
楚冰蹲在河边,看着里面时不时游动的鱼,起了心思;她······想吃鱼了,想到就做,起身走到一旁,简单做了个鱼叉。
重新来到河边,对准水里的鱼,眼疾手快刺了下去;看着被刺穿,还在挣扎的鱼,满意笑了笑。
在这里要休息一晚上,正好可以捉点鱼吃,还有给白岩;白日都是他推着车子,她才能这么轻松,不然走一天,怕是脚都要被磨破了。
脑中灵光一闪,脚?对啊,怎么忘了这个事;兽人时代,鞋子这东西都是奢侈品的存在,只有神庙才有一点概念。
白岩这么白日推着车,怕是脚不会好到哪,等下还是去给他送点药比较好。
想明白后,楚冰拎着鱼,大步朝着队伍走去;生火准备做饭,余光扫了一眼,发现他们已经开始在做烤肉了。
她不想吃那个,还是喝点鱼汤更舒服。
白岩抱着柴火走过来:“冰儿,你这是····抓了鱼吗?”
“对,我刚才去洗漱了下,发现那边鱼挺多的;一时有些馋了,想做点鱼吃,对了,等下白岩你过来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白岩不知道她要给什么东西,下意识应了声:“好,我先去那边帮下忙,你有事随时叫我。”
楚冰摆摆手:“没事,我都可以的,你去帮其他族人吧。”
手上拿着骨刀,手脚麻利将鱼鳞刮了,内脏去掉;鱼腥线去掉,这个可是关键,鱼不腥的关键,就在这里,要是不抽掉鱼腥线,那鱼怎么做都是带着腥味的。
正专心忙碌着的时候,慢慢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下意识抬起头;见那一头红发男子,下意识眉头皱了皱。
她差点忘记了,族长爷爷之前跟狐族合作,为了路上避免被流浪兽人袭击;两族一块出发,这样就是有危险,也能处理掉。
狐肆好奇看着她:“小雌性,这个是什么,真得能吃吗?你怎么老是在做些奇怪的东西,这个一般都没人吃的,有好多刺。”
他是想好心提醒下,之前就有兽人饿了,吃了这个东西;不慎被卡了刺,吃东西就疼,最后就那么活生生饿死了。
“小雌性,你要是没吃的,我们狐族有很多吃的;这个你还是别吃了,这个东西很危险,我们族人之前就有吃了这个,后面被卡了以后。”
“再也吃不了别的东西,活生生饿死了,你可不能犯糊涂。”
楚冰看着眼神有些着急的人,知道他没什么恶意,语气缓了缓;这鱼要是不会做的话,这人说的也不是假话,确实可能被卡着饿死。
吃东西就疼,自然不敢吃,时间长了不饿死才怪。
“谢谢你,不过我们部落有专门的法子,可以去处理这个东西;你就别担心了,等下我请你吃,你就知道,这个东西其实做好了很好吃的。”
狐肆直接拒绝,开玩笑,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饿死啊。
“不要,我不吃这个东西,反正提醒过你了;你要是非坚持的话,那随你好了,我不管你了。”
楚冰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有些无奈,她是真得会处理好嘛;就是卡刺了,不过是喝点醋的事,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她空间里有醋的,不过人家也是好意,没什么好跟人家生气的。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为了避免刺的情况,楚冰准备将鱼用动物身上扒下来的油;一点点炸,炸酥了,刺也是很好吃的,更不会卡。
随着煎炸,一股诱人的香味,慢慢飘散了出来;勾的其他兽人,不住扭头看着这边。
楚冰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反复煎炸着,确保鱼刺都酥了以后;才将炸好的鱼直接倒在石锅里,准备慢慢炖着。
趁着这个时间,正好去洗点干菌子,等下放进去;那才叫鲜美。
不知过去多久,那些兽人已经吃完烤肉,鼻尖闻着越来越香的味道;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不由的站起身靠近了些。
“巫医,你在做什么呀?”
楚冰抬起头,发现是个皮肤黝黑,眼睛圆圆的姑娘;笑了笑道:“我在做鱼,你想吃吗?我可以给你盛。”
圆圆见状急忙摇头:“巫医大人,这个东西不能吃,会卡着人;很疼很难受的,不过这个闻着还真是挺香的。”
“哈,被卡是因为不会做啊,不是说这个东西不好吃哦;你等下尝尝就知道,还有我是巫医,自然是能处理这个问题的,放心吧。”
馋虫都被勾出来的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巫医我就不客气了,要是真被卡的话,多谢你救我;还有我叫圆圆,阿姆他们都这么叫我的。”
楚冰眼神温和看着她:“嗯,我知道了,圆圆你好。”
圆圆有些不好意思,她是雌性,按理来说是不可以去集市的;这次还是阿姆去找族长爷爷,才换来这么一次机会。BiquPai.
“巫医大人···”
“叫我姐姐就好,巫医大人,实在太惹眼了;我不想被人注意到,你就叫姐姐最合适,这样旁人也不会注意到”
圆圆想了想有道理,巫医大人真是聪明,出门在外要小心的;尤其是巫医,很多部落都是没有的,要是被人知道的话。
万一他们抢巫医大人怎么办,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生病,没有巫医大人的部落;实在是太危险了。
“好的,姐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牢牢记住的”
楚冰笑了笑,觉得她很是可爱,嗯;比自己的妹妹可爱多了。妹妹从小对她就是避如蛇蝎,她也没机会体会当姐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