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是这样,宫黎提着的心放松了很多,点点头:“好,在下知道了,多谢。”
“不客气,安心住下来,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找我;我就住在前面院子,那无事的话,在下先告辞了。”
“好”
楚辞抱着孩子回到房间,看着胖嘟嘟的小娃娃,心都快要被融化了;也不知道那个小的,现在怎么样了。
雪羽端着糕点从外面走进来,见她一脸温柔看着孩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道:“妻主,你辛苦了,我给你做了点糕点;你尝尝看,这次有加桂花哦。”
“好,谢谢,你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应该的,只要妻主能回来,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对了小的身体也好多了,以后精心养着,一定可以像正常人那般。”
楚辞点点头,将睡着的娃娃放在床上,起身走过去;吃着刚出锅的米糕,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雪羽,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雪羽笑得一脸幸福:“妻主喜欢就好,我还学了别的,到时候都做给妻主尝尝。”M..
“好,以后叫我无忧吧,就像我们刚认识那般。”
“····好,那位公子,他好像有点怀疑。”
楚辞动作顿了顿,随意道:“没事,这个怀疑也是正常的,过几日我送人回去;以后那就是两个时空,永远不会有交集的时候。”
雪羽知道这是她在承诺,微微低着头应了一声:“嗯,谢谢你妻主。”
几日后
楚辞将人带到祭坛,指着那边说着:“那里就是你们将要回去的通道,我等下会送你们走,回去后;公子可以将人送到医院,或许有一天人会醒吧。”
“谢谢”
宫黎将人抱在怀里,感受着那微弱的气息,心头一阵阵发寒:“无忧姑娘,她这身体情况,真得能支撑下去吗?”
“可以,我用心头血储存了灵气,只要佩戴在身上;不会有什么事的,公子不必担忧。”
“好,多谢”
“不客气,你准备下,我们要开始了。”
宫黎看到那刺眼的光芒,下意识闭上眼,在闭眼前;他仿佛看到了那个人,无声说着:“师兄,再见了。”
再一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出现在洞口,看着那熟悉的山洞;那些曾经的记忆,仿佛在一点点变淡。
低头看着还在昏迷不醒的人,眼里闪过一抹痛,喃喃道:“师妹放心,我一定能让你清醒过来的。”
说完抱着人,来到曾经她说过的,可能会来直升机的地方;做好标识,只要飞机经过仔细看的话,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
等了不到半个月,终于有直升机过来,宫黎抱着楚辞上了飞机;重新回到华夏后,立马找来最好的医生,开始救治。
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全部是植物人的诊断结果,至于什么时候能醒;完全不知道,只有等,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几年,甚至是一辈子。
宫黎难掩眼底的失落,眸子直勾勾盯着,躺在床上一无所知的人;叹了一口气,每天就在她耳边不断说着话。
希望有一天奇迹可以发生。
两年眨眼过去。
宫黎每几日就会过来陪着,不停说着话,帮她按摩按摩手;微微低着头。
“小辞,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都两年了;你这觉睡得可真是长,你看多多白沐她们都找到对象,快要结婚了,你看看你还在这里躺着。”
“你不是最在乎她们,那为什么还不醒来,再不醒可要错过她们的婚礼了。”
正在自说自话的人,完全没察觉到她小指微微动了动,话还没说完;外面就走进来一个人,眼神有些无奈看着他。
“小黎你跟我出来。”
“妈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废话,你都颓废两年了,继续这样下去;我好好的儿子都要废掉,你还要这样多长时间,这丫头一天不醒,你就这么等着。”
“我看你是想让宫家绝后,你要是想等也可以,但最起码的你要有个孩子;你也知道宫家的情况,要是没有继承人的话,那是要大乱的。”
宫黎沉默着不说话,这件事他当然知道,唯一想的不过是那点期盼;希望她能醒来,一旦去做了一些事,那她就算醒来,他们之间也绝对不可能。
“我知道了妈,你还是先回去吧,我心里有数的。”
宁霜气得不行,愤愤道:“你知道个屁,你要是知道,也就不会这两年一直守着;你都快三十了,还能继续等几年。”
“以后要是真没孩子,那我怎么跟你爷爷奶奶交代。”
宫黎一本正经道:“不会没孩子的,哥他们的孩子也是一样的,从里面挑资质好的培养就是;也是一样的,都是宫家的孩子。”
宁霜一听这话,气得不行:“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你是要气死我是吧;将宫家拱手相让,你可真是大方。”
“不是,你们宫家都是这个病,一旦遇到心仪之人;那全踏马是恋爱脑,还是骨灰级别的恋爱脑,简直是气死我了啊啊。”
宫黎有些不高兴看了她一眼:“妈,你小声点,别打扰人休息。”
“哼,我还打扰,真是搞笑了;这丫头都睡两年了,要是真能打扰那还好了,反而是件好事呢。”
“妈,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要自己决定;要是爸爸不要你了,怕是你也不会这么淡定。”
“当初家族也不同意,是爸爸坚持,你们才能走到一起;那现在轮到我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坚持了呢。”
凝霜被噎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算了,随你吧,希望你能等到;这丫头要是再不醒,真是麻烦了。”
宫黎听着身后的门被关上的声音,语气轻松道:“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也要加油,争取早点醒过来。”
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
凑近小声说了句:“我先去买吃的,一会就过来陪着你,不用怕。”
半个小时后
宫黎回来了,看着坐起身的人,手上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眼睛不自觉睁大了,就那么看着她,生怕眨眼人就不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