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黎等庄颜来后,直接摆摆手:“王妃,府内的话,不必如此处处行礼;这是圣旨,你看一下,本王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
庄颜看到今天来的鹰卫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有那十来个美姬,这明显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是对她来说不好的。
将圣旨看完后,脸色变得很难看,抬起头看着宫黎;眼里含泪,一副伤心不已的模样。
“王爷,您这是要将臣妾一个人留在京城吗?”
“不是,府内的人都不带,不是本王的意思;是父皇的意思,本王···也是无奈,再说去边疆,可不说什么好差事,那里无法跟京城相提并论。”
“王妃还是留在京城比较好,府内的事你看着办就是,从前本王待你不是那么体贴;还望王妃莫要跟本王置气才是,至于那些妾室,你若是不喜欢,可以将她们遣散。”
“只是多给些银两,她们毕竟跟着本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莫要伤她们姓名,王妃这件事可以吗?”
庄颜心里刺痛,都到这个时候了,王爷还是记挂那些贱人;这怎么能让她不恨,这一去,谁知道还有没有回来的可能,不,她不能留在京城。
若是在京城,后期一旦朝廷动乱,她们难保不被牵连;倒不如出去避避风头。
想明白后,直接跪在地上,语气带着哀求:“王爷,臣妾别无他求,只想跟着王爷去边疆;苦臣妾不怕,臣妾就是怕王爷的身体,若是无人照料,那····”
宫黎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人是绝对不能带的,一旦带了被老皇帝发现;那就是抗旨不遵,他现在可没那个实力,跟老皇帝对抗。
再说这王妃若是带着,就算隐瞒身份,也不能保证她不会想着娘家;到时候消息被传给丞相府,对他可是没半分好处的。
宫黎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无奈:“王妃,不是本王不愿意带你,实在是父皇在本王身边安插了眼线;这个你方才不是看见,若是带你去,第一时间就会被父皇发现。”
“倒时本王要落得个抗旨不遵,怕是你们都要跟着本王一块送死,王妃;本王跟你说些掏心窝的话,父皇疑心病重,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以往对三王府根本不在意,如今本王愿意去驻守边疆,父皇才将注意力放了一点在本王身上;你说这种情况下,本王如何带你去。”
“王府的宝库本王只带走一半,另外一半留给王妃应急也是好的,这一片心;王妃明白吧,无需本王再多说些什么。”
庄颜知道不可能跟去,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跪在地上:“臣妾谢王爷,王爷不在的日子,臣妾一定会将王府好好搭理;等待王爷归来。”
“好,本王就知晓王妃是个识大体的。”
庄颜抬起头眼神带着一丝恳求:“那王爷能否念在臣妾一心为王府的份上,今晚留宿在臣妾那,若上天恩赐;说不定会赐给臣妾个孩儿,这样臣妾就是守在王府一辈子,也算有个念想,求王爷成全。”
一旁磨墨的楚辞闻言手上一顿,回过神才明白这人是在说什么,这是要师兄给她个孩子;好·····勇,啧啧,不知师兄会怎么说呢。
偷偷瞥了他一眼,正对上宫黎不悦的眼神,立马缩回去;好吧,师兄在现代都没女朋友,更不可能在这古代要别人的老婆不是,这王妃注定是要错付。
宫黎转过头,努力控制不爽的情绪,安慰道:“王妃,下朝后,父皇已找了太医帮本王诊治;说···说本王身子骨,无法孕育子嗣,这点是本王对不住你。”
“王妃若是不愿的话,这个本王也可跟你和离,放心一切罪责都是本王的;是本王耽误了你,你觉得如何?”
庄颜一听愣住了,原来如此,难怪进府的贱人那么多;却没一个有孕的,原来原因出在王爷身上,其实她早该知道的,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宫黎见她出神,也没说什么,侧头瞪了一眼看好戏的人;这师妹真是,看热闹看得挺欢实。
半晌
庄颜脸上死灰一片,默默道:“王爷,臣妾都知晓了,若是无事的话;臣妾想先回去休息,还望王爷准予。”
“好,你先下去吧。”
楚辞见她走远,上前将门关上,噗嗤笑出声:“师兄,你这牺牲颇大啊,就不怕她将消息传出去。”
“无所谓,她传出去也好,这样那些人也不会一直盯着我们不是;无非就是脸上不好看,好不好看的,那也是君陌的,不是我的,无所谓。”
“这些都重要,师妹你做好准备了吗?我们最好今晚动手。”
楚辞点点头,轻笑道:“这个还真是赶巧了,每年都有一个江洋大盗,潜入京城偷盗;如此十来年了,一直都没人发现。”
“师兄,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伪装成他,这样也可以混淆视听不是;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宫黎诧异看着她:“师妹,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楚辞眨眨眼,随意道:“这个很好打听,这京城没人不知晓,我就问了下府内的丫鬟都知道;那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模仿的话,还是很容易的。”
说完低下头,这个她能不熟悉吗?那个江洋大盗她认识啊;除了神经有些不正常,本事还是很大的,根本不用担心他会被朝廷抓住。
“好,若是这样的话,那更好了;那师妹知道那个人作案的话,现场喜欢留下什么标志吗?”
“知道,红枫叶,每年不管什么时候来;他总是能找到新鲜红枫叶,撒在作案现场,据说你这个王府也失窃过,也是他干的。”
楚辞双手一摊,很是自然:“所以喽,我们将这个推到他身上,完全一报还一报;没什么问题,多有意思不是。”
“这个····我倒是没听君陌提起过。”
“哈,师兄,之前那倒霉催的都快要死了;自然是将重要的事情说一说,这种失窃的丢人小事,他哪里会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