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黎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笑意道:“那是自然,谁敢对她用肮脏的手段,你是不是忘了她医术有多好;任何药在她面前都不可能下的了,就算能成,怕是也要被扒一层皮吧。”
墨轻舟跟着扯了扯嘴角,挑了挑眉,随意道:“你这话虽然不好听,但说的是实话,学妹确实不是好惹的;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下次有机会再聚,再见。”
说完站起身,只给宫黎留了个远去的背影。
宫黎见状笑了笑,轻轻舒了一口气,也跟着站起身;付完钱后,直接走了出去。
前脚走出咖啡馆,后脚手机铃声响起,宫黎看着那串数字;扬起的嘴角放了下来,面色严肃道。
【大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是有一件事,你问问那位大夫,能不能上门医治;组内有个人伤的很严重,要截肢的程度,你上次那么严重都能治好,所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那位大夫也看看,万一能治好呢。】
宫黎沉默了下,继续道。
【好,我去找她,不过不能保证一定治好;这一块你有下心理准备,我带她过去吧。】
【可以,只是这个人伤太厉害,没法转移地点;只能在组织内部,所以那个大夫需要蒙着眼,这一点你明白吧。】
【我知道,你放心吧,对了;准备好钱吧,低于一百万的不去,我师妹喜欢钱,多多益善。】
那边被噎了下,半晌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无奈说了句。
【行,只要能把人治好,这些都不是问题;话说你那个师妹不是搞文学的嘛,这文学类的人应该视金钱如粪土才是,为什么她不一样。】
【不问什么,个人爱好,老板就不必探究那么多了;还有少查点不该查的,师妹的个人信息我早已查清,绝对不会对华夏有任何威胁。】
【你不必多此一举。】
电话那边似乎听出他有点不高兴,轻笑一声,解释了一句。
【哈,看来我们冷酷的零也动心了,我还真是想见见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呐,她有没有兴趣加入,我可以给她开开特权的。】
【这人才嘛,自然需要特殊对待,怎么样;考虑一下,你们俩都在多合适。】
宫黎撇撇嘴,直接拒绝。
【不要,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组织约束多;不适合她,对了我先说好,若是我哪一天要结婚了,我退下的申请你可别卡我。】
【哎,明白,你们家族传统我知道;一个个都是怕老婆的,真是怂啊,啊不对,你是个还没老婆的单身狗,就这么着吧。】
宫黎·····
直接将电话挂掉,脸色有点黑,单身狗是一时而已;哼,怕老婆有什么,总比大老板一辈子单身狗强。
挂完电话,直接朝着枫林小区走去。
楚辞本来正窝在沙发上看剧,门铃声响起,直接推开钱多多;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后见是宫黎一个人。
好奇道:“师兄请进,额,学长人呢?”
“我就不进去了,他有事先回去了,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谈谈。”
楚辞挑挑眉,点点头轻声道:“好的,那你等我下,我去换件衣服。”
“师妹若是方便的话,可以带着药箱吗?”
“难道是有病人?”
宫黎对上她的眸子,点点头,严肃道:“是,而且很严重,希望师妹可以帮忙救治一下;诊金不会少,我已经跟对方说了。”
楚辞闻言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既然是师兄认识的人,那诊金这块优惠是自然;放心,我会给友情价,那你稍等片刻,我去准备一下。”
“好,辛苦了。”
二十分钟左右。
楚辞交代了一句:“多多白沐,你们在家吧,我有点事先要走了;可能晚上不一定能回来,你们晚饭自己搞定下可以吗?”
白沐看了眼她身后的宫黎,一脸意味深长道:“好的,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们呢;不必担心的,走吧。”
“好”
钱多多一脸懵看着被关上的门,转头看着白沐,疑惑道:“诶,白沐,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怎么都奇奇怪怪的,感觉姐妹在做什么大事一样。”
“好了,你就看你的剧吧,其他的少操心;人家说不定是出去过下两人世界,你呐,继续吧。”
钱多多好奇道:“姐妹,你这话说得有深意,谁跟谁;你不要告诉我是楚辞跟那个师兄,不会吧,那姐妹有多保守你是知道的,绝对不可能跟男人出去过夜。”
“我刚才看见她拿药箱了,可能是为了出去治病人,你别瞎想了;绝对不可能的事。”
白沐愣了下,这个她这注意了脸,没太留意这件事;那看来还真有可能;事业心还真是够强的。
“你这丫头眼睛还挺尖的,我都没有留意到,成吧;那我们晚上留在这里看家,看看小辞什么时候回来再说,应该不用太久吧,只是看病人而已。”
车上
楚辞眼睛上覆盖着黑布,驾驶座位上的宫黎语气带着歉意道:“抱歉师妹,那个地方很特殊,需要带着黑布;而且手机电子产品都不可以带,还望见谅。”
“没什么,我明白的,涉及到国家机密;是应该小心一点,不要紧的,那师兄可以先跟我说说那病人的情况吗?”
“方便我做些简单的判断,加快点速度。”
宫黎点点头,一边开车,一边叙述了起来。
“那个人是卧底,身份泄露后,被那些人将身上的筋挑断了;嗓子也被毒哑了,眼睛····被挖了,被人仍在外面自生自灭,组织的人发现后,将他带了回来。”
“但有点晚了,他身上很多地方烂了,就算活着也是个植物人;而且可能要截肢,老板知道我的腿是你治好的,就提议说让你看看。”
“师妹不用紧张,能治好就治,实在治不好也没人会怪你的;他的情况确实太严重,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