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也不着急,直接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来,冷淡看着四周走来走去的“人”,没有什么反应;慢慢地那些人的动作越来越慢,像是电视里卡带了一样,透着几分诡异。
嘴角勾起,津津有味看着这一幕,嗯;有意思,这家伙突然不想杀死了呢,要是回去让它看看科幻电影,没事让自己进入幻境体会一下,那不比去看那什么5D要真实多了,有搞头。
黑莲不知道为什么,花瓣不受控制抖了抖,好像被什么天敌盯上了。
很快它就知道天敌是什么,开启了悲催的一辈子被奴役的“小弟生活”,同时路子也是越走越偏;从一个邪恶人人害怕的东西,变成看见护院制造美好幻境的“工具人”。
砰的一声,画面碎裂了开来,那些“人”被切割成无数片;但诡异的是,根本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楚辞站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笑眯眯道:“来吧,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苦的,也就那么一睁眼一闭眼就结束了。”
“你看看,你也活了一两千年了吧,已经够本了;也该去死了,哎,放心,我不会浪费你的尸体的,你的每个叶片我都会制成药,绝对让它发挥作用,如何。”
现实中的黑莲顿时有些萎靡,整朵花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变得有些黯淡;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贫血啊,就那么一点血够塞牙缝不成。
要不是因为她瞎整,它怎么可能会这么虚弱,被这个恶人这般威胁;想起来就好气,明明再活几十年,它就能化形了啊啊啊,该死的。
楚辞看着那碎裂的越来越快,漫不经心道:“诶呀,我以前听别人说过,这活上千年的天材地宝是能化形的;你看看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呢,就跟朵死花一样,只能待在这里。”
“好无聊好可怜呐,你看看你一直待在这里,孤单寂寞不;怕是不知道外面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吧,可好玩了,还有好多动画片可看,好吃的好玩的,可惜啊,你都见不着了,谁让你马上就要死了呢。”
鬼脸花……??
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这女人太可恶了。
就在幻境快要完全破碎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三岁左右穿着红肚兜的小娃娃,一脸愤怒看着她;那肉乎乎的小脸上满是控诉。
楚辞见它出来,眼睛亮了亮,呵呵;这不就出来了嘛,哎,活上千年还是没长心眼的蠢花,有意思,不忽悠走都亏得慌。
“啧,小屁孩,你从哪里来的?呀,你应该是那朵丑黑莲花吧,到时比现实中好看了那么一点。”
小娃娃伸出手指指着她,眼角挂着泪,委屈巴巴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坏呢,我根本没杀人,你为什么要杀我;人类就是坏啊啊,可恶可恶。”
“若不是那个没用的临时主人,我才不会这么被动,可厉害着呢;哼,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不杀我本体,那我可以认你当主人呐。”
楚辞撇撇嘴,一脸无所谓道:“哦,就是那种让你干点活,自己要丢半条命的主人嘛;我可不想,啧,你这费用收得也太高了吧,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现实中你那失血过多的主人什么下场不。”
小娃娃被噎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女人简直油盐不进;挠挠头,有些不知道怎么搞了。
看它明显有些慌乱的样子,眸子闪过一丝笑意,这活了上千年又如何;论狡诈人类排第一,一个植物怎么可能会是人类的对手。
小娃娃顿时泄气了,直接坐在地上,一副你爱咋样就咋样的颓废模样。
楚辞见它那样觉得有些好笑,这心性还是有些不行,随意道:“你想活是吗?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跟你无仇无怨的,也不是非要杀你不可。”
“只是我又不想白白放过你,毕竟能像你那样活上千年的植物还是很少的,错过多可惜;卖了你活着做成药都是不错的选择,除非你能开出更好的筹码,让我觉得你活着比死的价值更大,那你就活着也OK。”
小娃娃一听抬起头,迟疑道:“真得嘛,那我认你做主人如何,不是那废物的那种临时主人;是一辈子绑定的那种,主仆契约那种,只有你去世以后,这个才能解除。”
楚辞白了它一眼,这不是废话,那有什么用;还不是活着的时候被它吸血,供养它,等死了以后人家倒是自由了,问题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屁也没有。
“不要,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给你血;你是当我傻吧。”
小娃娃见她误会了,生怕她反悔,急忙解释道:“不是,你误会了,我们如果是主仆契约;好处很多的,你只要一个月给我一滴血就行,我会对你非常忠诚的,而且我们可以心意相通。”
“不用我施展幻境,你直接可以在脑海里跟我说话,这个废物需要这么多血;是因为临时的没办法,你明白我的意思不,到时候我会对你非常忠诚的,还有我可以变小,你随身带着。”
“咱们俩会绑定,你死我也会重伤的,我死的话对你没有任何影响;这主仆的就是这么霸道,对你根本没有一点坏处,你只需要每个月给我一滴血就好。”
“你就可以收获一个忠实的小弟,你让我给谁下幻境,我就给谁下;你看看多合适啊,完全杀人于无形,不过,我那个修行不易,你最好别让我杀人行不行?”
见她无动于衷,小娃娃咬了咬牙,抛出最后的筹码;一脸肉疼道:“我活了上千年,有自己的小世界,大不了到时候给你用行不行;以后你出去就相当于有了个储物袋一样,多好。”
“我跟你讲,这个主仆契约对你真得没有一点坏处,你稳赚的;这个契约我最起码要损失一百年的道行,行不行给句准话吧。”
随即一副你爱咋滴就咋滴,反正我就这样了的摆烂姿态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