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歌虽然不认识什么二岛主,也从来不知道还有二岛主的存在,面上还是淡淡的说着。
“我是秦煌身边的美人,新来的。”
女子一脸难怪的表情说着。
“看来大岛主还挺重视你,每年过来同我家主人叙旧时,都只有花美人跟过来。”
董明歌试探地问道。
“今天是二岛主举办的宴会?”
女子看出了董明歌有很多疑问,就知道她是一个小白新人,对岛上最基本的情况一知半解。
女子也就是宁艺,耐心地介绍二岛主和她。
原来二岛主秦尹跟秦煌是两兄弟,他们感情深厚,共同管理者岛上的事宜。
秦尹是个云淡风轻的人,不怎么想管事,喜欢游山玩水。一年四季不怎么在岛上,只有两三个呆在这里。
也难怪董明歌不知道还有二岛主的存在,秦尹经常神出鬼没的,回到岛上总会从外面带来几个美人充实后宫,而每个跟来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董明歌一开始由惊讶转化为不屑,再怎么不一样两兄弟还是一样,女人多。
热情好客的宁艺像是揣着十万个为什么,一直在追问董明歌。
董明歌心里警惕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
花美人收获满满,一脸笑容地走了回来。
位置被人占了,眼神不悦地看着宁艺,示意她起身离开她的位置。
宁艺也不跟花伶计较,笑盈盈地起身道。
“花伶,大家都是妾室,不用每次都甩脸色给我看,正室都没有发话。”
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董明歌,董明歌充其耳聋,装作听不见。
宁艺对着董明歌行了礼后,身姿轻盈地迈着莲步离去。
董明歌不傻,不想卷入女人地位之争,对她没有多大好处,只会增加麻烦事。
她看到什么好吃的就抓什么,全然没有理会一旁气得直跺脚,暴跳如雷的花伶。
花伶如泼妇般的动作戛然而止,快速从腰带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整理完仪表后,镜子丢到了一边,满脸红霞,躬着娇躯对已经走到她们面前的秦煌行礼。
董明歌没有看到所谓的二岛主,只有秦煌一个人下来,她想知道秦尹长什么样,是不是跟秦煌一样也是表里不一的人。
“你在看什么?”
不停向四周张望的董明歌,在秦煌眼中就是她在物色男人,勾引男人。
在楼上与同父异母的秦尹,畅聊天下,很是欢喜,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变坏。对着花伶他的声音徒地透露出森冷。
“我叫你看着人,你就是这样看的她!”
花伶低下眉目,脸皮涨着紫色,楚楚动人模样,声音仔细得如同蚊子一般。
“我去…”
平日只要她受委屈,装下可怜,秦煌都会安慰一下,现在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搂着也被吓到的董明歌往外走。
鼓乐声和欢声笑语声离他们越来越远,跟出来的只有董明歌,还有楚天和另一个看起来挺冷酷一个门主。
董明歌被推进了秦煌的马车里,他抱着她,吩咐他们赶马车,花伶赶过来时,他们已经出了大门。
马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快速飞奔,董明歌胃有些难受的受不了,难受地抬起眼睛看着他。
秦煌露出小孩子调皮的微笑,眼神却很疯狂地看着她。
“喂,你叫他们慢点。我难受。”
董明歌眼里益处小水泪珠,求饶地说道。
秦煌依旧那个姿势神态看着她。
“我只是想看看你兄弟长什么…什么样子,又不是勾三答四!”
董明歌觉得他很不可理喻,生气地瞪着他,气得语不成句。
秦煌略一思索,冷漠地对坐在外面的楚天说道。
“慢行。”
接到指令,马车逐渐缓慢了下来,水银般的月光从茂密的梧桐树叶间漏下来,两匹白马悠哉游哉地走路。
昏暗的马车里,半夜的秋风徐徐吹进,董明歌感觉丝丝寒意,瑟瑟发抖,显得更加弱质纤纤,隐约听见怀里的董明歌极力压抑的哭声,秦煌心软了,道歉地哄着。
坐在外面的楚天很诧异,难得听到岛主降低身份,温柔地哄着董明歌。
楚天八卦的眼神笑嘻嘻地看向同排坐的李凡,李凡瘫着一张脸,目不斜视专心地赶着车,楚天只好一个人把八卦憋在心里。
马车走得很慢,与来时的道路不一样,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到,董明歌窝在秦煌暖和的怀里,一不小心睡觉了,又做了噩梦,柳眉一直紧锁着。
而被抛下的花伶早一步到达,在城门口焦急地等待秦煌。
李凡没有停下马车,赶着马车直走,楚天则笑眯眯地向花伶问候。
花伶狠咬着红唇,阴狠的目光直视着院区的豪车,此时她已经有强烈的危机感。
一回到金殿,小双想要点上大的油灯,走在前头的李凡止住她,小声吩咐她只点一盏角落里的油灯,再点上安神的香薰,很快香气绵绵不绝地在寝室里荡漾。
楚天伸出双手想接过熟睡中的董明歌,秦煌直接忽略过他,稳健地跨进去。
想讨好秦煌的楚天愣愣地看着停在半空中的双手,门口的两个守门不自觉撇着笑,楚天尴尬地搓着双手望天,心道:平时不吭声的冷小子,这时比我还上道,今天既然这么殷勤。
——
竹林里。
昏黄的竹屋里。
睡得正香的刘丰朝外翻了个身,突然感觉有一股,寒风微睁开一条缝,看到窗口犹如鬼魅坐着的人,他慌得翻身在地。
“不知岛主这时来这里,找小人有何事?”
秦煌一只手拿着小酒,眯着眼睛看着另一只手中的白玉佩,刚才董明歌紧紧拽着的白玉佩,缥缈的声音时有时无地传到刘丰的耳里。
“你有没有研究过一种让人丧失记忆的药?”
刘丰躬着身子迟疑说道。
“大人,您想要什么药,我这里都有。只不过大人,这药的后遗症,小人可不敢保证,变成痴傻也不一定。”
秦煌看着手里的玉佩看了许久,勾起了阴邪的微笑,嘲讽道。
“如果是靠这些手段,才能得到你的心,还不如不用。”
话一落,窗口坐着的秦煌消失了。
刘丰冒着冷汗,虚实的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