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
牛亡案子沉思起来：“难道是主动来请缨，要给本教主生牛崽子的吗？”
“呃……不清楚，”阿狗犹豫道：“不过属下看那两名女修的实力都很强，应该不会是像教主你想得这样……”
“哼，一定是的，”牛亡自信满满地打断道：“只有高境界女修才能产下本教主的子嗣，还不快请她们进来！”
“……是。”
阿狗只能退下，重新回到森林入口，就见到方才让他通禀的两名女修还等在原地。
这两名女修的身量都极高，只不过其中一个明显要更高一些，看上去很是威严不好惹的样子，让人不敢多看……
另一个女修则站在高大女修的侧后方，五官平平有些不起眼，像是什么侍女之类的。
阿狗却忍不住多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这个侍女的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只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如何了？你们教主可答应要见我们？”
高大女修不耐烦道。
“是的，教主请您二人进去。”
“好。”
两名女修对视一眼，在阿狗的带领下，往森林深处走去。
这两人自然就是姜灯和丹青了，因为之前和牛亡结了仇，姜灯便伪装了身份，用鬼面幻化成了一个不起眼的样子，候在丹青身旁当起了侍女。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泄露身份，她甚至还把用牛壮壮皮做的靴子脱下来放到了八门世界里，结果效果还不错，连之前见过她的阿狗都没有认出她来。
就这样，姜灯她们跟着阿狗一路进入森林内，走到半道上时还看到了堪称壮观的魔龙雕像。
姜灯仰头，看着盘在一棵巨树上的魔龙雕像，不由得啧啧称奇，“这雕像看上去好像很威风的样子啊。”
“那当然了！这魔龙可是我们龙吟教信奉的天魔，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出龙吟声，震慑方圆百里的妖兽，妖兽们无不臣服。”
阿狗一脸自豪道。
天魔？
姜灯眨了眨眼睛，“还有龙形态的天魔啊？”
“魔龙大人可不是普通天魔，”阿狗继续一通彩虹屁，“魔龙大人乃是当初魔主的坐骑，岂能是一般天魔可以比拟的？”
“……”
姜灯沉默了。
她原本还觉得这头魔龙这么拉风，起码也会是个魔王什么的，结果竟然是个坐骑，虽然是魔主的坐骑，但档次还是下来了。
“噗嗤！这也能称作龙？充其量就是个爬虫罢了！”
就在这时，姜灯的脑海突然响起一道童音。
姜灯下意识环顾四周，“嗯？谁在说话？”
丹青一脸奇怪，“没人。”
阿狗也是一脸纳闷，“小的没说话啊……”
不是现实世界的话，那就是八门世界了？
姜灯愣了一下，神识连忙进入八门世界，在里头搜寻了起来，试图找到刚才说话的人。
阿菟在炼化尸体的功夫，抽空跟姜灯搭话道：“有人说话吗？姐姐我没听见。”
说完，继续去炼化夏侯老祖的尸体去了。
姜灯凭借着直觉，来到了混沌泉旁，视线看向了泉水里的大黑蛋。
大黑蛋在泉水内沉沉浮浮，无数生机被它吸入其中。
姜灯的神识下意识幻化出一只手，贴在了蛋壳上，她能够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勃勃生机。
大黑蛋似乎是为了回应她，震颤了两下，然后就再也不动了……更加没有说话。
姜灯不免纳闷起来，这大黑蛋跟个无底洞似的，一直吸取生机，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会出壳。
不过，既然刚才说话的是它，那么应该很快了吧？
“喂，你在愣着做什么？”
外界响起丹青的提醒声。
姜灯只好收起心中的纳闷，神识归体，跟着阿狗走进了巨树的洞口。
等到真的进去后，姜灯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竟然是中空的，华丽程度并不亚于人类修建的大殿。
树洞内。
眼见着阿狗很快就带外头的两个女修回来了，牛亡的视线便立刻落在了姜灯和丹青身上。
审视了两人片刻后，牛亡满意点头道：“不错不错，境界很高，很适合当本教主的夫人。”
“嗯？”
姜灯和丹青都是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尤其是丹青。
她记得自己当魔尊的时候，牛亡刚刚当上龙吟教的教主，还是一副很青涩的样子，没有现在这么烂吧？
“这位牛教主，你说什么夫人？”姜灯询问道。
牛亡顿时不满意起来，牛鼻子直哼哼，“装什么装，你们不是听说我龙吟教诚招各路女修，所以主动上门要当本教主的夫人吗？”
姜灯和丹青：“……”
牛亡是不是对他自己有什么误解？
就他这个老牛样儿，能有看上他的就不错了？容的他在这里挑肥拣瘦的？
姜灯想起自己侍女的人设，艰难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我想牛教主你是误会了，我们是专程来和你谈生意的。”
“生意？”
牛亡蔑视地看向姜灯和丹青，“本教主从不跟女人谈生意，不过……想要本教主破例也简单，先给本教主生个牛崽子。”
“只要你们生了牛崽子，本教主就封你们为正牌夫人，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到时候你们的生意也就是本教主的生意了，本教主自然会照你们说的办。”
姜灯：“……”
看这牛亡一副死牛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跟他谈论合作显然也不靠谱了，如果她们这会说要弄死梵无音，估计下一瞬牛亡就能把她们给卖了。
意识到这里，姜灯干脆便不吭声了，等着丹青出马。
“牛亡……你说什么？”
丹青的拳头紧紧攥起，她脸色冷凝道：“你难道不认得本尊了？”
牛亡仔细打量着丹青的脸，还真意识到一点问题，“嘶……你长得好像年纪有点儿大的样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出牛崽子来。”
“……”
丹青的指骨攥得咯吱作响，一副恨不得当场弄死牛亡的架势。
姜灯赶忙扯住丹青，给她传音道：“杀他简单，但是杀了他，龙吟教就乱成一锅粥了，我们先想办法控制住整个龙吟教，再杀他也不迟。”
“……好！”
丹青恨恨咬牙，也给姜灯传音道：“到时候，你用他的牛皮做护膝，本尊用他的牛骨煲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