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奴家头晕
“哎，老郑，都到这里了，就跟进去，反正都没见过，我们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咱们。”
老妈妈一见着他们来了，立马迎接上去。
“程大人、郑大人，你们今日来了，可要听什么曲还是包谁的场子？我把人，给你们叫来！”
程金光:“今日不必，我们坐大堂上听曲看舞就行，找个好些的位置。”
“好嘞，没问题，你们二人来了，自然是上等的位置留着。”
程金光、郑四塘在中央的位置坐下来后，往四周都看了看，却没见到刚才二人的影子。
程金光不禁疑惑，道:“莫非，真是我们看错了？”
郑四塘招手让老妈妈过来，问着情况。
老妈妈:“大人是说两位年轻的公子？有些有两个像大人描述的那样，在二楼包厢。他们请了珍珠去跳舞了。”
“他们可有透露什么名字？”
老妈妈摇头，“未曾，是生面孔，模样倒是俊俏。”
程金光拿出一锭银子，塞到老妈妈手里，“派你的姑娘去探探，看是什么身份？”
“那两位公子，可是得罪了两位大人？”
老妈妈问道。
“得不得罪另说！”
老妈妈弯下腰，拉着程金光的手，道：“两位大人，我可让人去探探。
只是不管发生何事，两位大人可还要给我一条活路，千万别在这里折出人命来了。
上午新锦来的大人可刚查了一遍。”
“瞧你这胆小的样子！”
郑四塘白了她一眼，“赶紧去便是了。”
二楼，卢子爽倚靠在窗台上，晃着手中的酒壶，呼喊道好酒。
季九曦滴酒未沾，只是喝了几口茶，他倚靠在木桌上，目光落在舞曲子的珍珠身上，心里则在盘算其他的事情。
一曲舞后，舞女珍珠揭开面纱，作揖行礼。
卢子爽笑着“舞美，人更美，珍珠姑娘果然是人间绝色。”
“公子过奖了。”
舞女珍珠拿起酒杯，敬了卢子爽一杯酒，然后来到了季九曦身边。
她满上酒，挂着笑意的靠近，“公子，奴敬公子。”
瞧见外侧的晃动的人影，他抬手端着酒杯，闻了闻，便放下了，季九曦依旧保持着懒洋洋的倚靠姿势。
见状，珍珠便问:“可是酒不够醇香？”
“这酒确实差了一些！”
“不过，人是极美的。”
季九曦握上她的纤细小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的笑容，“这纤纤玉手，白如珍珠，是极好的，真是人如其名。”
珍珠羞红了脸，“珍珠，这酒，许是差了一些味儿。
奴那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公子若不嫌弃，奴去拿过来与公子共饮。”
“那就静待姑娘了。”
季九曦眼神温柔的直看着她，舞女珍珠嗯了声，红着脸退下了。
卢子爽咬着酒壶，对比着两个人的待遇，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凭啥每次去楼子里看舞喝酒是自己掏钱，而这些姑娘都看上了季九曦呢，都巴巴的往他这里凑。
卢子爽在他身边坐下，拿手肘顶了顶他，道:“你这哄骗姑娘的本领，也是高手！”
“若是有什么男楼子，你肯定是头牌，那些姑娘都巴望些看你一眼。”
季九曦白了他一眼，冷酷的道:“便是一壶酒都塞不住你的嘴。”
“公子！”
一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
卢子爽啧啧道:“看，你的珍珠来了，你们可得好好吃喝。”
门推开后，不是一身红舞衣的珍珠，而是一袭蓝色的广袖流仙裙的美人。
“见过两位公子！”
美人行礼，“老妈妈差奴来问，这酒水茶点可合胃口？可否还需要点什么？”
卢子爽放下酒壶，走到美人身边，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的端详了她的脸颊，道:“这是个美人儿！这面容，十分精致。”
美人:“多谢公子夸张！”
季九曦摇着扇子，浅浅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春华。”
舞女珍珠抱着酒坛子回来，见春华也在，一瞬间的诧异后便又换上了笑容。
“春华姐姐，你怎么也来了，可要一起饮酒？”
珍珠放下酒坛子后，便是挨着季九曦靠着，显然是怕春华夺了去。
春华:“不敢扰乱了你们的兴致，我只是来问问，是否需要填什么点心。”
“公子！”
春华朝季九曦行了礼，“可否告诉婢子姓氏，日后好记挂公子！”
季九曦摇着扇子，“微不足道，不足挂齿！”
“但若你喝酒，赢了珍珠的话，便是另外一翻话了。”
季九曦托起她的腰间，近距离的看着眼神的女子，眉目含情。
春华撼住了，世上竟然有如此好看的男人，骨相极美，肤色极好。
春华还未拒绝，珍珠便是盏满了酒递放在她眼前，作势要与她拼酒。
春华也是不甘示弱了，看了季九曦一眼后，她便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春华姑娘好酒量！”
卢子爽拍手较好。
季九曦也是绕有趣味的看着她。
珍珠不甘心的再满上酒，两人继续拼酒。
春华是个探听消息的，半天没出来，还在里面喝起了酒。老妈妈只好原话告诉程金光。
“他们倒是会找乐子！”
郑四塘:“程兄，不如今日到此为止，反正明日在老王家，也是可以看见的，明日去认识便行了。”
程金光:“那看来，明日得好好备礼了。”
珍珠、春华两人都是不甘示弱的人，拼完了一坛女儿红后，又拼起了其他的酒。
这半个时辰不到，这包厢的酒都给拼完了。
“公子！”
珍珠醉得趴在那季九曦的膝盖上，呢喃道：“公子，奴家头晕。”
春华则醉得趴在桌子上，呼呼睡着，手中还抱着酒壶呢。
“公子！”
珍珠摸上季九曦的衣服，“公子……”
季九曦按住她乱动的手，给了卢子爽一个眼神示意。
卢子爽却退的远远的，表示他自己惹下来的麻烦，他自己承担。
季九曦横了她一眼，“卢子爽！其他的麻烦事情，便你去处理。”
“行，我去处理，这里就交给你了。”
卢子爽抱起醉睡的春华立马离开了这个包厢。
珍珠是喜香园的头牌，得不少人青睐，能得到的消息，自然是不少的。
若她能说出实话来，便是能得到最广的消息的。
季九曦把珍珠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后，他便回到案桌处，倚靠着案桌坐着，一双眼睛，看着窗外的夜晚。
窗外飘来桂花香气，清香润肺，熟悉而怡人，像府里的八月桂一样。
可他却格外想嗅到茉莉花香，仿佛那才能让人安宁祥和。
季九曦取下腰间的青玉玉佩，看着玉佩上的飞燕，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那张俏丽、神气的脸庞。
“元笙一……”
他捏紧这玉佩，一时间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