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天的结局,阮汐汐自然是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在准备去L国拍戏的时候,她二哥突然拿出平板指着上面的一条新闻对她说,“汐汐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去顾导家玩,然后被他们送回来的时候,路上发生的车祸吗?”
阮汐汐点点头,她自然有印象,毕竟那样的事情,一般情况下还真见不到。
“怎么啦,二哥?”
“你看,这么久了,终于有结果了,那个李傲天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真是可惜才一年,就算他故意杀人,也不止这么点年限,还是李家不够争气啊。”
阮汐汐伸手划拉了一下平板,看了下上面的新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挺高兴。
大约是看到目无枉法的人被关进监狱,接受洗礼是一件好事吧。
她不甚在意,就当是一个八卦,听完就忘。
可阮家这边却意外地发现,藏头露尾那么久的寥九突然又出现了,而且还接手了不少李傲天的产业。
要知道像李傲天这样的大人物进了监狱,对于不少追捧他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震惊的事情。
毕竟李傲天在帝都也算是有名有姓,就算是煤老板,那也是相当有钱的煤老板。
怎么就败得这样干干脆脆?
看起来有钱还真的是没什么用,有钱一定要有钱才能保证自己的荣华富贵。
而李傲天进去,众人自然是蠢蠢欲动,他那么大的家业产业,谁不想分一杯羹啊?
可结果他们却发现李傲天虽然走了,可是公司一切业务事宜,居然运转得还算正常。
虽然门面上是一个公司代理人在操作,但是只要大家继续调查下去,就会发现最终的暗中操作决策者居然是另一家公司的负责人——寥九。
但是寥九跟李傲天门面上并没有任何的接触,为什么李傲天会把资产交给他打理?两人的关系密切到这种地步吗?
而刚巧寥九又是阮家一直在追查的人。
这一查,就查到两人的关系,再结合李傲天也曾住在那个富豪小区,一来二去,这一切还不明朗吗?
李傲天就是设计他们阮家的幕后真凶!
而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阮家立马就开了个小会。
不管是阮崇宇还是其他几人对于这个消息都很惊讶,因为他们阮家跟李傲天真的没有任何的交集,也没有任何的矛盾。
所以李傲天这样煞费苦心设计他们这么久,他们是真的想不明白。
如果只是想要吞并他们的公司,李傲天为什么要选择他们阮家?
毕竟阮家现在的实力可比李傲天本身的要强悍不少,就好比蚂蚁撼树,找他们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
倒不如找那比他们公司稍微大一些,或者是相等的,出手胜算还更大。
“难道是因为李傲天中二病发作?真以为自己叫李傲天,就跟龙傲天一样牛逼轰轰了?”
阮飞云神色怪异的猜测。
毕竟自打知道李傲天就是幕后真凶后,他们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过一番了。
自然知道李傲天这么大年纪了,还真的有一颗中二心。
而阮飞云的这一句吐槽,却让阮明生眉头微挑,“二弟你还别说,仔细看一下李傲天的经历,你不觉得还真的像是龙傲天吗?”
从小到大李傲天都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而且就连上的大学都非常的普通,既不是985,也不是211,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本。
当然也不是说一个普通二本。出来的人这辈子就只能平凡,没办法做出一番成就。
可就结合李傲天从小到大那平庸的成绩,毫无亮点的人生轨迹,他是怎么做到在大学的时候突然大放异彩,不仅办起了公司,做起了老板,而且事事顺利,一切顺当。
这不就好像小说中拿到金手指的龙傲天吗?
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而且就因为这神奇的经历,阮家也特地将他每一件事情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便发现李傲天经常是踩在法律的边缘蹦哒。
可不管怎么蹦达,他都能轻轻松松地解决所有找上门来的麻烦。
并且初期他解决不了的麻烦都能轻而易举地化解,这就已经不算是人为的本事了,这就好像如有神助,天都在帮他。
阮崇宇也是一步一步白手起家,自然知道开公司做生意的难处,他也不是一步成神,他也经历过很多的挫折与磨难,才能将阮家打造成现在的样子。
而李傲天却一点都不需要这些挫折与磨难,轻轻松松地就跨过去了。
除了这些之外,他们还查到以往跟李傲天混得好的一群人不是破产穷困潦倒就是自杀,销声匿迹。
而在此之前那些人公司办得好好的,事业也算红火,家庭幸福美满。
虽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但最起码衣食无忧,生活幸福。
可自打认识李傲天跟他一起合作之后,每家的结局都大差不差。
唯独李傲天是生意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
阮飞云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这李傲天怎么好像妖怪似的,专吸人气运,把别人的好运吸走,换到自己身上。”
阮明生伸手轻敲了桌子,冷笑道:“二弟你跟我想的一样。这一番看下来,这李傲天不是吸人气运的妖怪又是什么?肯定有鬼。
而且他这么诡异,刚好跟我们之前查到的三起命案的诡异程度,有的一拼。我猜肯定也是李傲天搞的鬼。”
阮崇宇神色冷漠地点点头,“没错,他身上肯定有古怪。”
“可惜我们在资料上并没有找到他大学时,结识了什么有名望的大师,身边也没出现什么奇怪的玄学中人。”
阮飞云天马行空,毕竟混娱乐圈的,那些什么养小鬼之类的,他也有所耳闻。
“该不会是偷偷地养了什么小鬼吧?”
阮明生垂眸看了下资料,“若真的养了小鬼,他必然是要去新马泰这一带地方,但是并没有查到他去过,平日里的生活也没有供奉小鬼这样的措施出现。”
“那就奇了怪了。”
阮飞云摸摸下巴,“难不成还有什么诡异的邪术是我们不曾了解的?”
阮崇宇道,“这倒有可能,毕竟术法千千万万,我们所了解的只不过是比较热门的而已。”
多的是他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