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是特例
“这段时间萧羽歌一直都在南宇身边,南宇是个硬茬子。”说到这里,端木寒也有些头疼——毕竟现在他们接触这个萧家的机会不多,萧羽歌应该算在里面。
但是这么几天下来,萧羽歌在南宇的身边,实在是没有一点点能够让人下手的机会。
“一直让萧羽歌这么躲着可不行。”江晚晚若有所思地开口,随后眼中带着几分狡黠,“她可是为数不多能够钳制住萧羽成的人。”
萧羽成现在看着还是在“失踪”,也就代表着萧羽歌还有争夺的机会,只要萧羽歌真的得到了这萧家,那么萧羽成到时候无论是真的失踪还是假的,都会变成真的。
江晚晚的心里面已经有了想法,自然是要尽快施行下去,也没有耽误时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端木寒。
端木寒听到之后,也不由得有些沉默,随后低声道,“我怎么忽然觉得,我们才像是一个反派啊?”
“……”
端木寒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让他做一个端端正正的人,后来他也一直都是这样,一路走到了现在,没有商人的圆滑。
江晚晚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头,随后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可能是有点困难,但是有我们就够了,轮不到你。”
虽说如此,但是端木寒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你要说起来,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就不用管了。“
江晚晚知道端木寒的性格,所以这件事自然也不会带着端木寒一起,他只要提供一点带你技术支持那就足够了。
这个道理端木寒还是明白的,所以说确实是有些不符合他之前为人处事的方式,但是这种时候了,行之有效才是最好的办法。
“之前萧羽歌已经对我十分防备了,所以宋清明这个身份我是不能再用了。”
“但是现在萧羽歌在南宇那里,要想凭空接近南家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说奥这里的时候,江晚晚忽然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沈时霆,随后笑了笑。
沈时霆:……
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沈时霆的预感不是平白无故的,因为江晚晚思来想去的可行办法,就是用沈时霆当做南家的敲门砖。
之前南忧可是一眼就看中了,沈时霆,虽然因为南宇的缘故,没有靠近沈时霆,但是不代表南忧就不喜欢沈时霆了。
只要通过南忧这一关,想要见到南宇,当然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毕竟南宇还是很在意自己这个妹妹的。
“好了,这件事说复杂也不是那么复杂,首先也都要看沈时霆的了。”
卖老公的事情倒是做得轻车熟路,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确实是一个现成的好办法,所以也就只能出卖一下沈时霆的色相了。
虽说心情有些复杂,但是沈时霆自然还是很快就接受了,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心里清楚的,只不过是委以虚蛇,这件事没那么难办。
“我没问题。”
见沈时霆已经开口,江晚晚的眼睛弯起来,好像新月一般,沈时霆也有些无奈,伸出手揉了揉江晚晚的脑袋。
李崎、端木寒:……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
感觉到两道炽热的目光,江晚晚清了清嗓子,随后值了一下日历上面的一天,道,“周末,南宇会去自己在外面的房子陪着萧羽歌,所以最好的时间,就是这一天。”
“沈时霆只要和南忧有了接触,南忧这一条线就算是搭上了。”
几人的面色又重新恢复了静静,讲这件事情上上下下所有的细节全都给梳理了一遍,最后江晚晚才松了一口气,眉目之间的凝重也终于舒展开来了一些。
自从来了北洲,就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不过现在就好多了,终于,他们也要开始反击了。
……
另一边,因为自己之前对萧家的那个萧羽沉一见钟情,南忧已经被南宇关了小半个月,说要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才肯放她出家门。
南忧也没有想到南宇真的就这么狠心,直接就将自己给关在了家里面,连一点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说是怕她自己一个人犯傻,出去找萧羽沉。
虽然南忧不否认,如果自己没有被关起来,她确实是会去找那个人,但是南忧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南宇这么担心自己和萧羽沉扯上关系。
就算是两家想来不对付,但是自己堂堂一个南家大小姐,也不会被人给欺负了过去,南宇对这件事似乎是有一些过度紧张了。
实际上也确实是。
南宇最一开始的时候,当然不知道“萧羽沉”和“宋清明”都是有问题的,只不过在江晚晚带着合同过来找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敏锐地嗅到了几分不对劲。
萧家,包括萧羽成失踪的这件事,算起来都绝对不简单,所以他是不想要掺和进这些事情里面的。
有一个萧羽歌一心一意往里面冲,就已经够难以处理了,如果南忧再进来,这件事就更加难办了。
不得不说,南宇是有些头脑的,只可惜也抵不过江晚晚的精心算计。
算准了时间,南宇已经到了萧羽歌那里,一时半会儿赶回来,沈时霆就用萧羽沉的身份再一次登上了南家的大门。
“萧羽沉?”
沈时霆才刚被领进会客厅,南忧就已经到了,看着沈时霆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惊喜,但是又很快隐藏了,只是抿着唇看着沈时霆,几分羞涩。
南忧一听说萧羽沉来了,瞬间就从自己的床上弹了起来——这几天被关在家里面,南忧已经快要颓废死了,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一眼喜欢上了萧羽沉。
要是别的男人,可就不会让她这么被大哥一关就是半个月了。
但是现在看到了沈时霆,之前这样的想法就瞬间全都消失了,南忧也是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的人什么都不用做、不用说,就只要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