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着火
南忧和南宇的关系不错,之前江晚晚就已经察觉到这一点了,南忧要想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肯定是不能掺和到萧家这些事情里面来的。
所以,南宇也不会让南忧接近萧羽沉这个麻烦。
沈时霆收回目光,一顿晚饭过后,萧家的人也都准备要离开这里了,江晚晚和沈时霆都知道萧羽歌和南宇的特殊关系,只不过这两人是真的谨慎,全程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回去的时候,二叔公虽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至少现在这些事情,对他而言还是很正面的。
毕竟无论宋清明是真的想要找到家主,还是借机来拉拢自己。
总之,二叔公还是很满意今天知道的一切的。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的心里面也是各想各的,到了萧家,萧羽歌含笑着开口,“这段时间我要出去走走,家里面的事情,就劳烦清明了。”
“出门?”
二叔公在一边先开了口,“这个时候,你要一个人去哪里?”
听得出来,二叔公对萧羽歌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样,所以现在的语气也不怎么样,宋清明看向萧羽歌,勾起唇角。
“这边的事情我确实已经熟悉了不少,你放心去吧。”
听到江晚晚的话,萧羽歌点点头,二叔公重重咳嗽了一声,萧羽歌才转向他,目光之中明显多了几分冷淡——
之前权利在手的时候,为了平衡萧家,萧羽歌还能演的出来。
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权利了,再加上从自己小的时候开始,这二叔公就从来没给过自己好脸色,萧羽歌自然是不想演了。
“我除了是萧家的女儿之外,同样也是我自己,难道我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也要跟二叔公报备吗?“
“你!”
自从萧羽歌回到萧家之后,还没有这么和他这么说过话,但是二叔公也没有办法借着说什么,因为萧羽歌已经离开了。
这么一场闹剧很快就结束,二叔公回到了房间,江晚晚也带着欢欢先回去休息了,毕竟欢欢这么一天下来,精力也很有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江晚晚才蹑手蹑脚地走进沈时霆的房间。
“我来了。”
听到江晚晚的声音,沈时霆从黑暗之中睁开眼睛——
现在终于可以见面,但是也担心会被别的人撞破,所以最好的时间,自然也及时晚上这段时间了。
还没等江晚晚再开口说些什么,黑暗中一双大手已经将她的腰握住,下一秒江晚晚只感觉到重心一偏,随后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好了,说正事。”
江晚晚有些无奈,推了一地方?”
江晚晚之前就知道,沈时霆肯定是会让日晷的人去追踪萧羽歌的动向的,于是也没有特别叮嘱。
“嗯,她去找南宇了。”
没有想到萧羽歌竟然直接抛下了其他的东西,跟着南宇回去了。
江晚晚确实是没有想到,因为南宇这个人复杂,萧羽歌又谨慎,按理来说,萧羽歌是不会相信南宇的,更不会在失去这边的东西之后,就将希望寄托在南宇的身上。
但是现在萧羽歌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江晚晚一时间有些想不通,不过这也并不是很重要,萧羽歌现在的威胁不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只要专心去找到那个萧羽成,完成上面的任务就好了。
原本江晚晚还有一些想说的话,但是沈时霆抱着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江晚晚也知道,已经好一阵没有和沈时霆好好地独处了,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但是还要装作只是陌生人。
这样的感觉,可绝对算不上是好。
“我想你了。”
听到这四个字,江晚晚显示冷了一下,没有想到沈时霆还有这么情绪外泄的时候,抿了一下唇角,随后伸出手,陷入这个怀抱之中。
“我也想你。”
正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晚晚瞬间坐起来,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警惕。
沈时霆也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的灯,外面确实是一片吵闹,这房间的隔音做得还行,所以只能听到嘈杂,但是完全听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趁着灯光,江晚晚低声道,“怎么这么巧,刚好是这个时候出事?”
江晚晚自认应该是没有暴露自己和沈时霆的身份,所以按理来说,外面吃的动静也不应该是因为自己,但是现在眼看着,就像是来抓他们两个的。
江晚晚和沈时霆对视一眼,随后沈时霆道,“我出去看看。”
“好。”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自己再想些什么也没有用,如果真的是有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而是直接过来抓人了。
江晚晚揉了揉自己的眉头,随后躲在了衣柜里面。
沈时霆打开门,外面的人一看到沈时霆,立即低下头,“先生,外面着火了。”
听到这句话,沈时霆皱了一下眉头,那人连忙道,“不过火势现在已经控制好了,所以不会有什么危险问题的。”
着火?
现在这个时代了,按理来说,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所以说到底还是疑点重重。
沈时霆的目光看上去不是很和善,自从沈时霆来萧家之后,大家都觉得他有些深不可测,所以也不是很敢招惹他
“我知道了。”
沈时霆关上了门,江晚晚则从衣柜里面走出来,皱着眉头,道,“怎么会忽然着火?这很明显就不正常。”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探查了,只能等到明天白天,再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场火肯定意味着什么。”江晚晚垂下眼眸,随后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清了清嗓子,眉目间多了几分郑重,“对了,我想问一件事,你现在能联系薄司远吗?”
自从过来之后,薄司远这个人就好像完全消失了,给了沈时霆这个身份,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