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给句准话
啊,原来是这样。
本来江晚晚还有有些奇怪,原来是因为南家和萧家的关系不太好,所以萧羽歌才没有将自己和南宇的关系公布出来,看来只是因为南宇不是萧羽歌的最好选择。
这位南家少爷是痴情一片,就是不知道,萧羽歌有多少的真心,多少的假意了。
“好,这件事我知道了,肯定不会让南家占了我们的便宜的。”
江晚晚拉着欢欢,二叔公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江晚晚这么一个表情,他倒是看出了几分不安来,总觉得她不像是真的明白了自己的话。
“哎……”
二叔公追悔莫及,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暂时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宋清明也不能完全代表了他们。
到时候宋清明如果做错了事,就给了自己理由,直接让宋清明将手里的权利给送回来,到时候就更不用自己来下手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二叔公终于也放心了一些,随后跟着一起去了南家。
……
南宇一早就知道,今天萧家会过来拜访,毕竟前一天晚上他还在萧家和萧羽歌你侬我侬,这种事情萧羽歌是不会瞒着他的,所以这边发生了什么,他自然也知道。
萧羽歌交出了手中的权利,现在自然也没有那么风光了,江晚晚走在最前面,看到南宇的时候,勾了一下唇角——
没错了。
之前江晚晚和那个要杀自己的人对手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样子,但是也是看得出对方的身形嘚
如果没有之前的消息,江晚晚可能会觉得南宇和那天的那个人有些相似,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其中几分缘由,那么就一点都不怀疑了。
面前的南宇,就是对自己动手的人。
“好久不见啊,南贤侄。”
二叔公上前,南宇冷哼了一声,带着几分讥诮,“我们两家的关系,一向不怎么样,现在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就不用非要演得这么真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要我来接待你们,我只会当萧家的人都死了。”
江晚晚挑了一下眉头,确实没有想到,南宇竟然是这么一副性格,锋芒毕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个傲人的身份,恐怕早就让人打得学会了怎么去做人。
“你看什么?”
南宇的目光落在江晚晚的身上,他自然是认识她的,毕竟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他的手底下,打得平分秋色。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和萧羽成有关系,而且和萧羽歌是敌对的关系,说不定,南宇还会有些欣赏之情。
但是没有如果,眼前的人惹得萧羽歌不高兴了。
“”
这句话是真的,虽然见到萧羽歌很高兴,但是南宇才不喜欢打发这些事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怕是伪装一下,他也觉得难受。
外面忽然蹦蹦跳跳进来一个姑娘,“哥,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忽然来了这么多的客人?”
女子停在萧羽歌的身前,随后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冷了下来,“萧羽歌?这些都是萧家的人?哥,你怎么让这些人进来了?”
“这是父母的意思,正好,你闲得没事做,就代替我招待他们吧。”
南宇的眼中露出几分幸灾乐祸,南忧气得伸出拳头来,但是南宇很快就如同一条鱼一样,从他们的身边溜出去,就只剩下了一个南忧,看着面前的萧家人。
目光一转,男友的目光落在了沈时霆的身上,眼中上过一丝惊艳,“你是什么人?也是萧家的?我怎么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
江晚晚对沈时霆这张脸,还真是从来都没有不满意过,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形,要说吃醋,江晚晚更多的,是想要看这个热闹。
啧,还真不知道沈时霆要怎么拒绝,什么已经结婚这样的理由,在这一次可就完全不好使了。
“萧羽沉,我的名字,我是萧家人。“
沈时霆开口,南忧闻言,脸上也确实多出几分纠结,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在意这一点,毕竟南家萧家又怎么了,她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有点喜欢的!
“你有没有婚配?”
萧家的众人也都看向沈时霆——已经这段时间,他们也都没有时间来了解这位刚刚回来的少爷,而且还是一个奇怪的孤僻的少爷。
如果说,家主至今还在的话,就一定会想办法让萧羽沉活得不错,可以的就是萧羽沉已经失去了这样的庇佑,这些人根本就不会对萧羽沉有什么尊重的想法。
要说,也只能说是有些忌惮,忌惮终有一天那个人回来之后,会追究他们的麻烦,哪怕就只是那么想一想,就觉得已经非常可怕了。
之前南忧也听说过这个人,但是他一向都是非常神秘,所以之前她也确实没有见过这个萧羽沉,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
“还没有。”
沈时霆开口,萧家的众人就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萧羽歌娇笑着开口道,“你们都是第一次见面,这么有缘,不过我这个哥哥确实是有些不太会言笑的。”
听到这句话,江晚晚笑了笑,随后揉了揉欢欢的小脑袋。
爸爸才不是不苟言笑,而是根本就不想理这些人!欢欢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咪,将自己的脑袋给偏到一边去了。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南忧,似乎对沈时霆有了一些非分之想,江晚晚只能感慨着美丽是不减当年。
但是要说起来,南忧如果真的对沈时霆起了一些兴趣,那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江晚晚都没有想过还能有这样的好事!
南家和萧家本来是有些不可逾越的,但是如果南忧真的看上了沈时霆……
江晚晚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思索了一下——让沈时霆出卖一下自己的色相,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行的事情。
这样一来,南家也算是有了一个内应。
沈时霆一眼就看出江晚晚想要做什么,无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