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憋屈
“这个南宇也不是一个很好应付的人,南家的情况比较复杂,不过南宇也就代表着一整个南家,他是南家唯一的儿子,而且也是指定的下一任南家掌权人。”
“你可以理解,南宇就代表了另一个等同于萧家的势力。”
江晚晚当然是不害怕萧家的,但是现在为了完成任务,要和这么一个人对抗,是绝对不行的,江晚晚也米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任务在暗中帮助萧羽歌。
“南宇喜欢萧羽歌,他们两个现在明面上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南宇实际上,已经是萧羽歌的男朋友了。”
怪不得,看来之前帮萧羽歌,想要取走自己的性命的人,就是南宇无疑了。
“现在还不适合和南宇硬碰硬,只不过现在这个权利放在我的手里面,最着急的人不会是萧羽歌这个手里面还有后路的人。”
江晚晚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道,“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萧羽成,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
这一点实际上沈时霆也觉得有些奇怪,毕竟日晷在这边的消息网不简单,他们按理来说,想要找到一个人,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现在却根本就没有一点点消息。
江晚晚皱了皱眉头,随后低声道,“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还有你这个身份,为什么薄司远偏偏要安排这样的一个身份?”江晚晚沉思了片刻,“这个萧羽沉,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这个身份,薄司远是怎么弄来的?”
听到江晚晚的话,薄司远沉默了一下。
其实这一点,之前薄司远就在想着——从薄司远在最开始,说要给他一个身份,方便做事的时候,就很奇怪。
而且怎么刚好就有这么一个身份,萧家的人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而且刚好在这个时候要回来,太巧合了。
况且,萧羽沉和萧羽成的关系不菲,为什么偏偏萧羽成身边的人真的就没有一个人认识萧羽沉呢?萧羽成难道是真的想要将整个萧家全都交给萧羽沉吗?
那么这些,为什么不能放在明面上去做,偏偏要在私下,收到众人的猜忌呢?
虽说萧羽沉的身份确实没有那么高贵,但是萧羽成执意要这样宠爱自己的弟弟,身边的人也没有办法置喙。
“我总觉得,我们又进入了一个圈套。”
江晚晚摇了摇头,随后低声道,“这件事的蹊跷程度,已经不亚于之前薄司远的身份了。”
如果薄司远是成心想要设局,引他们入局来,那么松木敬一,为什么又要传递错误的消息呢?江晚晚一时间心中有些不安忐忑,但是已经走到了这里,自然还是要向前走的。
“明天,二叔公要带着我去别的家族交流,说是北洲这边的传统。”江晚晚说到这里,也是走到桌边,将二叔公给自己的拜帖打开来——
之前江晚晚没将这件事给放在心上,毕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耐,江晚晚还是很会的,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到时候会应接不暇。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看到拜帖上面的名字,江晚晚挑了一下眉头——
第一家就是南家,果然,和江晚晚猜测之中的差不多。
已经按照沈时霆的说法,这个南家可不简单了,和萧家也是平起平坐,被放在第一个也不奇怪。
“好,看来明天就能面对面,见一见这个南宇了。”
……
第二天的时候,江晚晚自然也是带着欢欢,盛装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之前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宋清明和欢欢,毕竟在大家的心里面,还是有些看不起宋清明的,总觉得她只是一个外室而已。
但是从昨天开始,萧家的权利都已经落在了宋清明的手里面,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再接着轻视宋清明,也是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之前有多么的浅薄。
虽然说,宋清明看上去没有萧羽歌那样的决定漂亮,但是身上就是有着一种奇怪的气场,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注目。
这样的气场,大概也只上位者才会拥有,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轻易就把控制了这么一个偌大的萧家。
想到这里,二叔公也是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宋清明,看上去一片坦然,竟然简简单单就将家里面的事情给安置得差不多——
这简直是太奇怪了啊!
明明这个宋清明,应该是胸无点墨,也根本不会懂得这么东西,一开始他其实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随手一开始宋清明确实有着向他是好的念头,但是他还是感觉对方不能就这么简单地和自己站在一处。
不如先借着她的身份,将萧羽歌的权利给弄到手里面来,再让江晚晚将权利转接给自己,毕竟她什么都不懂,迟早是要来请教自己的。
结果没有想到,这宋清明竟然就给弄得明明白白了。
这下子,自己就像是一个助纣为虐的人,竟然亲手将这个楚家,交给了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女人的身上——如果家主真的不回来了,岂不是整个萧家都要归宋清明母女?
二叔公又瞪了面前的江晚晚一眼,但是无论如何,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将这个权利给要回来了,只能和这个女人搞清楚关系,到时候才能有些转机。
又深吸了一口气,二叔公沉下性子来,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讨好过谁,没有想到现在还要对这个自己亲手让位的人,讨好几分,二叔公就觉得憋屈——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帮宋清明啊!
江晚晚笑了笑,看着二叔公,“我看二叔公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吧?不如现在就全都说了,比如一会儿去南家,是不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说到这里,二叔公才发觉自己好像是有些气糊涂了,竟然忘了说这件事,于是正了正神色,“对,我们和南家一向都不是很对付,一会儿去了,不用给南家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