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逃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表情,薄明哲就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江晚晚还憋着什么大招,就等着今天晚上想办法。
但实际上这边都是他们的人,就算是江晚晚长了翅膀,应该也很难飞出去吧?
这边虽然靠近离岛,但是四面都是海,江晚晚只要不是没想开,肯定都不会选择自己一个人游到别的地方去,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觉得和江晚晚能离开的原因。
但是现在别墅里面还有一些监控,都是故意留给陆长川看的,如果沈时霆他们看到的话,这身份恐怕就是要暴露了。
转头看着江晚晚的时候,江晚晚的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无害,薄明哲只能当做自己是怀疑错了,于是转身出门。
——江晚晚当然是不打算要爬走了,但是现在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第一个就是自己已经离开家里太久了,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样,江晚晚知道自己现在在这边,沈时霆他们那边肯定也非常担忧。
再一个就是,薄司远这个人她猜不透,就算是真的有一天能够说通了,和薄司远合作,江晚晚还是会觉得自己是在与虎谋皮。
所以自己不能这样留在这里了,只会越来越乱。
现在这个薄家主过来,薄明哲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江晚晚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至少没有全错,就是薄家主和薄明哲、薄司远两人的关系绝对不是很好。
而且总得来说,家主的身份还是要高于薄司远的,所以薄司远要应付薄家主,对自己这边也就没有这么周全了。
“放心吧,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江晚晚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薄明哲,薄明哲看着江晚晚的表情,心里面就两个大字——不信!
但是现在家主过来,自己确实没有时间顾及江晚晚,大哥也是一样。
“随便你吧,反正你是绝对跑不出去。”
薄明哲转身离开,江晚晚看着薄明哲离开,随后笑了笑,转身去窗边——
江晚晚过来之后,已经好好地研究过这边的情况,从门离开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是这个门自己打不开,另一个就是门外肯定有人守着。
大摇大摆从门走出去,江晚晚是没有想过了。
这个窗户大概是为了保证自己身心健康而留下来的,江晚晚之前总是从这里眺望外面。
实际上薄司远要比陆长川更加谨慎一些,这个地方是七层楼的高度,
无论是有身手还是没有身手,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平安落地。
但是薄司远忘了考虑另一件事情——
后面背靠着海。
……
薄家主走进别墅,脸上一片和善,就好像是那种脾气很好的老者,看着薄司远的时候脸上也带着几分慈爱。
“这一次你做得很好啊,接下来将江晚晚的事情推到卢家人的身上,如果成功了,我们要做的事情就距离成功又进一步啊。”
薄司远垂着眼眸,“都是小远应该做的。”
说完,薄司远轻轻咳了两声,随后道,“我这么一副残缺之躯,能够为薄家做些什么,对我而言就已经是莫大的荣誉了。”
“诶,也不能这么说。”
听到薄司远的话,家主转过头来,“如果不是司远的好主意,下周就已经到了陆长川约定好的宴会时间,我们也没办法打个措手不及啊。”
薄司远点了点头,余光却瞥向一个角落里面——
那是之前陆长川留下来的监控。
而在离岛,正将监控放在一边的沈时霆抬起头,隔着监控屏幕和里面的薄司远对上了目光,这一瞬间似乎真的就就看到了彼此一般。
这个监控能听到那边的声音,沈时霆皱了一下眉头。
但是薄司远等人已经走远了,只留下这如同幻觉般的一幕。
“怎么了?”
察觉到沈时霆这一瞬间的不寻常,身边的几人都看向沈时霆,沈时霆道,“薄家的岛,现在晚晚就在那里。”
“什么?”
商景黎瞬间站起身来,“我现在就带着商家的人过去!”
“我也去。”
刚刚的一幕,正和薄司远对上目光,沈时霆并不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意外——恰恰相反,沈时霆觉得对方就是故意在这个地方,特意让监控照到这一段。
话并没有说得完全清楚,但是江晚晚的位置总不会错。
换言之就算是错了,他也必须要去看看。
听到沈时霆的话,商景黎立即点点头,随后去召集商家的人,和他们一起去薄家的岛屿,这样也算是人多势众,好歹不会落在下风。
沈时霆皱了一下眉头,实际上并不明白为什么薄司远要这样“帮助”自己,不过一切还要等到见到江晚晚之后再说。
……
另一边的江晚晚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在过来救自己的路上,她只听着外面的动静。
实际上房间的隔音很好,好在打开窗户之后,自己能听到外面的一些声音,自然也知道很多人都在楼下,大概要等到晚一点的时候,才能稍稍撤下去一些。
自己到时候再离开。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晚了,江晚晚看着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沉沉的,似乎下一秒那些沉甸甸的云朵就会降下一场暴雨。
这样的天气,不适合跳海离开。
但是很难才能找到这么一次离开的机会,江晚晚不能赌下一次的时间会是什么时候,现在的机会,必须要好好地攥到自己的手里面。
江晚晚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声音,但是大雨也没有意外地落了下来,期间薄司远过来看过江晚晚一次,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为什么忽然来见我?”
薄司远听到江晚晚的问题,随后笑了笑,“这个问题等到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回答。”
“……”
听到薄司远的话,江晚晚感觉到了几分违和感——虽然薄司远确实总是不见自己,但是这句话听上去还是有些怪怪的。
就好像是知道,自己就要逃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