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曾经
洛茵茵的本事,江晚晚等人都已经非常清楚了,自然也知道她本身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灵魂之主给她以新的身份和能力。
但是关于程子明的消息,江晚晚确实就不是很清楚了。
在这之前江晚晚甚至都不知道程子明这个人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之前不经意抓到了这么一条小鱼,江晚晚是绝对不会故意去抓程子明的。
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对方在灵魂之主的地位是什么样子的。
“你对程子明这人的了解有多少?”
今天晚上最大的幸运已经抱在怀中了,江晚晚和沈时霆对视一眼,随后和嘉儿坐下来,嘉儿现在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立场,所以江晚晚也不会继续咄咄逼人。
就算这只是灵魂之主的计谋,至少现在嘉儿还是可以信任的,因为对方走这么一遭,将自己最大的把柄交还了回来,绝对不是为了现在捅刀子的。
更何况江晚晚还是比较有判断能力的,自然能够知道程子明在这个团队里面,绝对有着不一样的地位,否则就不会一开始就对他多加留意了。
“程子明和其他人可都不太一样。”
嘉儿轻啧了一声,随后道,“程子明这个人看上去有些一本正经的,但是实际上骨子里面绝对不是一个什么正经的人。”
闻言,江晚晚挑了一下眉头,因为嘉儿说起程子明的时候,明显语气是有些熟稔的,和其他的人都不是很一样。
“我和程子明曾经就见过,在他加入灵魂之主之前。”
说到这里,嘉儿顿了顿,随后道,“他从前和现在是真的很不一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他就是那个人的话,我几乎都不敢认了。“
听到嘉儿口吻之中带着的几分复杂,江晚晚皱了皱眉头,随后嘉儿道,“我和他做过一段时间的同学。”
同学?
江晚晚更加不解了,看年龄来说,程子明和嘉儿应该就差了一些,更何况嘉儿从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已经带着野火到处闯荡了。
哪儿来的上学时间。
“当然不是我上学了。”嘉儿嗤笑了一声,“我一天学都没有上过,只是之前野火接的一个单子在学校里面。”
“野火其他的那些人都五大三粗的,哪儿有个学生的样子?”嘉儿笑了笑,随后道,“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程子明是我转学之后的同桌。”
听到嘉儿的话,沈时霆站起身,知道说这些的时候自己在场,可能会让气氛有些严肃,于是道,“我去倒一杯热水。”
顺便也带走了欢欢,暂时放回之前欢欢的房间,等到明天白天再去想别的办法。
欢欢现在已经睡着了,毕竟这个时间,她早就应该睡着了,要不是因为发生了这些事情打扰了她的梦,现在应该已经睡很久了。
沈时霆转身离开之后,嘉儿朝着江晚晚眨了眨眼睛,而后道,“不得不承认沈时霆是个不错的丈夫,你们的事情其实我还是听说了不少的。”
“谢谢。”
江晚晚当然没有怀疑过自己现在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灵魂之主的出现,他们应该会非常幸福,在安稳的幸福之中堆砌自己的时间。
但是现在因为灵魂之主,他们不得不日夜提防。
“今天失败之后,他们应该有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一点了。”嘉儿开口,随后才将自己刚才的话接上去。
“我和那些人还是差一些年纪的,不过在国外上学的年纪倒也不是很固定,所以她虽然对我有些好奇,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我属实没有什么文化修养。”
就这样,程子明总是特别的关照着嘉儿,但是嘉儿还有任务在身上,除了觉得对方非常烦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程子明就是那种标准的学霸,曾经也是个脾气非常好的人,江晚晚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因为一个人的性格在短时间之内倒也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程子明现在是这样的人,在几年之前,应该也不会是个其他样子的人。
嘉儿原本还是很讨厌程子明的,因为他太喜欢管着自己了,破坏了好几次机会,执行任务的时间也因为程子明而被迫延长了一次。
“我当时就在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嘉儿撇了撇嘴,随后道,“但是后面确实发生了一件事。”
这一次任务执行得并不是很顺利,本来这个任务的难度就不是很小,那个时候嘉儿的年纪其实还小,野火的人都非常照顾嘉儿。
所以嘉儿其实还没有一个人完成这个任务的能耐。
后面和那个最终要对付的人打起来的时候,嘉儿更是负伤,就在对方的刀差一点就要捅进自己的要害的时候,是程子明这个烦人精冲出来,挡下了这一刀。
其实程子明也已经察觉到了嘉儿身份的不对劲,所以感觉到嘉儿离开之前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才跟了过来。
要不是因为嘉儿途中想要将他甩掉,也不会到了这个程度,才赶过来。
这一刀捅进了他的肋骨,不过程子明没有躲开,而是配合着嘉儿,一起将面前的人给制服了。
说起来,这一单倒是嘉儿为数不多做“好事”的单子,这个老师是个下三滥,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但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学生是个有能耐的,竟然联系上了野火的人。
嘉儿这一次就是来收集证据,让这老师去吃牢饭的。
也算是她做过为数不多的好事了。
想到这里,嘉儿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茫然,“在我的印象里面,程子明是一个非常正义到,无关紧要自己的危险事情,也要跟着横插一杠的人。”
“所以后来我在灵魂之主那里和他见到的时候,我只觉得非常惊讶。”
江晚晚大概能够明白嘉儿的感觉,嘉儿从年少的时候开始,就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好事,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