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轻松取胜
换下了繁冗的礼服,纪宁和江晚晚站在一起,各有各的美。
明礼这张脸看起来就是文文弱弱的,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打架的样子,众人见状不由得有些担忧,但也有人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要我说啊,不答应不就好了,逞能算什么本事?”
有人小声在后面说,前面的人也不禁回过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女生皱着眉头,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冷哼了一声,道,“要是输了,那丢的可是我们的脸面。”
“谁不知道纪宁的本事啊?”
有人觉得她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毕竟如果纪宁赢了,到时候江晚晚真要去给纪宁做一个月的仆人,丢的可不就是他们这些人的脸面吗?
商家的人,去给纪家的人做仆人?
闻言,众人对江晚晚也有些不满,女生见状接着道,“刚刚说比射击的时候答应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啊,自己想出风头别拉上整个商家的颜面。”
“行了,你们。”
商如琢打断了她们的话——别人可能看不明白,但是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明礼这是担心射击赢了,以后会有人说她胜之不武,到时候无论是真的开出条件,还是玩笑过去,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要赢,就名正言顺。
沈时霆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商如琢也琢磨不明白沈时霆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样子云淡风轻的——沈时霆白天的时候那么维护明礼,现在却默不作声,难道明礼真的能打过纪宁吗?
这边吵吵闹闹,在校场上的两人倒是全然不知,纪宁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哼了一声。
“你现在要认输也来得及,别到时候被我打得,在沈时霆的怀里呜呜地哭。”
“是吗?”江晚晚依然是温温和和的样子,但是微微翘起的唇角却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纪小姐喜欢沈时霆吗?”
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却让纪宁不禁震动了一下。
她怎么会知道?
“纪小姐下一次如果惦记别人的男人,可千万要记得,不要一直盯着人家。”江晚晚的话有些不客气,毕竟敢惦记沈时霆的人,在她这里都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
纪宁闻言,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冷笑一声。
“没错,我是觉得沈时霆很不错,但是像你这样的女人可配不上他。”
江晚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纪小姐的意思是,我配不上沈时霆,但是像你这样,惦记着别人老公的人,就能配得上沈时霆了吗?”
“你!”
纪宁被江晚晚这一番话给气得脸都红了,用手指着江晚晚,“我的拳头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对的!”
说完,不等江晚晚反应,直接一拳迎了上去。
“她怎么还偷袭啊!”
有人愤愤不平地开口,但是很快就湮没在了人群的惊呼声之中——在纪宁忽然动手之下,江晚晚竟然简简单单一侧身,就躲过了这一次攻击!
在场没有几个能打的,但是看着眼前的一幕,都不由得萌生了几分希望:
难不成明礼还真的能打过纪宁吗!
另一边的纪宁,看着江晚晚这么轻易就躲过了自己的招式,不由得震惊了一下,“你竟然真的练过?这么可能?”
她这一下可完全没有收着力度,虽然确实因为心情激动而有些失了水准,但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躲过去,因此江晚晚这一下真的让她不由得震惊了一下。
“如果没有把握,我也不会站上来给纪小姐当活靶子吧。”
江晚晚反手抓住了纪宁的拳头——纪宁虽然确实很有本事,通过这一拳也能看得出力气很大,但是纪宁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姐,必定没有经历过什么实战。
太过于花拳绣腿了。
台上的江晚晚。别人看不出来,但是这些可逃不过他的眼睛。
竟然真是个能打的。
上面江晚晚和纪宁有来有往,但是纪宁完全能感觉得出来,江晚晚现在就是在故意捉弄她!她出拳,就被江晚晚轻飘飘地躲过去;她退让,江晚晚就刚好收手,又正好不打到她,分不出输赢。
这种感觉真是太让人觉得烦躁了!
“明礼,你要打就打,捉弄我是什么意思!”
纪宁的脸通红,江晚晚微微睁大了眼睛,一副有些无辜的样子,“我还以为纪小姐不想输得那么难看,所以才故意拖延,让大家觉得我们打得有来有往,给纪小姐留些面子呢。”
“明礼!”
江晚晚越是这么说,纪宁越觉得自己没有面子,想到之前自己还信誓旦旦,夸下了海口,江晚晚一定觉得她就只是一个笑话吧!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气,纪宁的气息也乱了起来,江晚晚见状直接将她反剪过去,轻松结束了战斗,“小公主,承让了。”
之前一直叫“纪小姐”,此时这句小公主更显得可笑——明明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三个字吐出来,更像是一种嘲笑。
江晚晚放开纪宁,心中的火气总算消散了一些,当着她的面就敢打沈时霆的主意,这种感觉真是挺让人觉得不爽的。
两个人走下来,沈时霆上前拉住江晚晚的手,检查她有没有受什么伤,江晚晚见状摇了摇头,笑吟吟道,“小公主很有分寸,没有伤到我,今天也是侥幸取胜了。”
“明礼,不用你装模做样!”
纪宁听到江晚晚的话,瞬间炸了起来,商文阙则轻咳了两声,纪宁听到,虽然脸上还是带着不甘,但也不敢说什么了。
商文阙可是商家的家主,她就算再骄纵,也知道什么人不能招惹,什么人不能得罪。
“小礼侥幸赢了,纪宁,你不会这点气度都么有吧。”商如琢站出来笑嘻嘻地打圆场,纪宁冷哼了一声,接话道,“输了就是输了,我承认了。”
反正这个明礼也不敢说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纪宁一点都不害怕,说到底就是贱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