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真的大佬

听她这么说,蒲琛赶紧招呼大家吃饭。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是狗?”宣璇在蒲琛离开的时候瞪着江予歌。

“美女,长得这么好看,用来瞪人就不好了。”江予歌夹了一块虾,但是这虾没开背,她有些难下嘴。

这时蒲琛拿着一次性手套走了过来。

“我替你剥虾,我记得你最喜欢的就是吃虾。”蒲琛戴上手套,拿起虾来就剥,而且剥的很快,一看就练习过很多次。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比较喜欢吃鱼。”江予歌笑着说道。

她笑着拒绝,展欢欢大咧咧的说道:“兄弟,你长进不少啊,当年你连剥虾都不会,现在靠这手艺讨个老婆都不成问题。”

蒲琛忙点头说是。

宣璇那眼睛瞪的快要喷火了,江予歌无视掉。

酒足饭饱已经到了八点,江予歌打电话给商褚言,让他来接她。

“是男朋友吗?”展欢欢在旁边八卦。

“是啊。”提起商褚言,江予歌的眼睛瞬间弯了起来。因为是隐婚,她也没有再多说。

旁边的蒲琛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你已经谈恋爱啦?”蒲琛喝了一杯酒。

“当然啦,予歌长得这么好看,没有男朋友才奇怪吧。”宣璇抢先说道。

江予歌笑了笑:“我男朋友快到了,我出去等他,今天见到你们很开心。”说着就要拿包站起来。

“真的很开心吗?你是为了谁来的?有想过见我吗?”蒲琛低着头问道。

正要离开的江予歌尴尬地站在那里,连一向喜欢插嘴的展欢欢都没说话。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我送你出去。”蒲琛站了起来。

江予歌尴尬极了,能走就赶紧走。

两人沉默坐着电梯下去,走到酒店门口,蒲琛并没有离开,他单手插兜,185的大高个此时看起来十分落寞。

“予歌,初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江予歌惊讶地看着蒲琛,“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她当年可是低调的很,整天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她的似的,跟现在可是完全不一样。

“你……”蒲琛抬头看向江予歌,似乎没想过江予歌会这么问。

“你当年帮我说了一句老师来了,我一直记在心里。”蒲琛的声音很轻,似乎拼命在压抑着情感。

老师来了?江予歌皱眉。

闻言,江予歌皱眉:“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根本不记得帮过你。”

“绝对不会错,那时候你还抱着作业本从我面前过去。”蒲琛红了眼眶说道,看着像只受伤的大狗狗。

这么一说江予歌还真想起来了,当时她被展欢欢塞了一堆作业,因为极少去办公室,她一直在练老师好这三个字,在拐角看到蒲琛和一堆男生在聊天,然后就没然后了。

“我当时说的是老师好,而且我帮你什么了?哦?他们在霸凌你?可是我不知情啊。”江予歌无辜地看着他。

蒲琛的信念仿佛在瞬间崩塌,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江予歌,仿佛之前的爱恋全都是他一人的幻象,不过这和幻象也没什么区别。

商褚言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种局面,江予歌面前站着一个感情受伤的男人,而江予歌一脸无辜。

“小丫头,我来接你了。”商褚言打开车门下来。

江予歌看到商褚言立马笑了起来:“拜拜啦,谢谢你今天请客吃饭。”

和蒲琛挥了挥手,江予歌快乐地跑进了商褚言的怀抱。

“追求你的男同学?”商褚言低声问道。

“不是啦,他认错啦。”江予歌吐了吐舌头。

商褚言也没有戳穿她,心里暗道今天这个小丫头还算乖巧。

两人一起上了车,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蒲琛在看到商褚言的那瞬间明白了他和江予歌再没可能,因为他和那个男人是不同类型的,她真的不喜欢他。

回到家江予歌接到了展欢欢的电话。

“姐妹,蒲琛是不是跟你表白了啊?你答应了吗?天哪,我根本没想到他花这么多钱是为了见你一面,太刺激了吧。”展欢欢在电话那头夸张地说道。

江予歌听的十分不自在:“他搞错了,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对了,下次有时间咱们约着吃饭。”

“好好,等我工作稳定之后请你吃饭,你可是我的财神爷。”

挂了电话江予歌也没事做,打开枪战游戏玩了起来。

平时她不太常枪战游戏,只是偶尔有时间才玩,距离上次上线已经过去了小半年,一上去竟然看到了有人私聊她。

是陌生人,私聊她大神求带,几乎每天发一条。

江予歌把人拉进了队伍,打开了语音。

“大神,你终于上线了,求求你带我上分。”可怜巴巴的男声。

“那两个朋友是你拉的?”江予歌看到四人队瞬间满员。

“对对,他们不相信女孩打枪厉害,大佬,让他们开开眼。”男声傲娇地说道。

游戏开始,江予歌直接跳了圈中心,人最多的地方。

“跟着大佬就是刺激,上次就是跳的这里。”这个男孩应该年纪不大,十九岁上下,一口一个大佬,确实有点心情舒畅的意思。

江予歌飞下去之后快速捡抢,快速爬到屋顶有利位置,这一路直接干掉了两个人。

“大佬牛B,你就是我的神,是我唯一的姐。”男孩大叫。

江予歌站在楼顶不停地动着,干掉了对面二楼和三楼的人,又跑下去干掉了楼下的人。

这里跳下来十个人,除了队友和队友干掉的一个之外,其余的都被她解决了。

江予歌又舔了一些子弹,老神在在地卡了个角落,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玩游戏呢?大佬?”商褚言端着牛奶过来,刚刚在门口他就听到有人在不停地喊着,只要是雄性,他几乎不会漏听。

“怎么了?看不起我?”江予歌臭屁地说道。

“我哪里敢啊?我们家可以你说了算!”商褚言说了一句,坐在旁边看她玩游戏。

“大佬,你已婚了啊?多大年纪了啊?姐夫听起来就是大帅哥啊,姐夫会玩吗?”男孩自来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