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恬在拍卖会上的大展身手,也让她的名气在绘画圈彻底传开。
甚至有很多国外的画咗爱好者,也会专门跑到国内向她约稿。
只不过一开始温思恬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有些不自信,可后来工作室的情况好转,让她彻底重新捡起了信心。
“各位,我们工作室不只是会展出温思恬小姐的绘画作品,还有很多可参与的活动,比如说绘画体验课程,以及情侣专属设计活动……”
叶青已经快要忙不过来了,甚至她说完这些,还需要用英语再次讲述一遍。
不过虽然工作室的火爆让她每天都忙到不可开交,可她也是打心里觉得高兴。
温思恬的努力终于有了发展的方向。
另一边车煜正在和一位外国友人谈论关于卖画的事情,他那友善和温和的气质也得到了客人们的赞赏。
其实,在此之前阿森曾经代表贺衍一的意思找过他。
原来之前温思恬和贺衍一商量,并且希望贺衍一能帮他安排一个更好的工作。
当车煜看到那工作职位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
如果他答应上岗,恐怕这辈子都不愁吃穿。
可后来他还是拒绝了,尽管这是温
思恬的好意,他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那就是帮助温思恬一起经营这家工作室。
直到傍晚,工作室里的参观者这才陆陆续续离开。
“各位辛苦了。”温思恬亲自给他们送上零食和水:“我也没想到工作室的生意竟然会变得如此红火。”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思恬,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更何况你现在可是我的老板,我做什么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叶青说着,笑嘻嘻的牵起温思恬的手:“不过……我觉得可能只有我们几个,已经完全不够人手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吃不消。”
车煜也点头:“我可以把顾易叫过来帮忙,至于其他的……我也可以再找找。”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
“王成,你这段时间就留在店里帮忙,然后再带几个贺氏的保镖保证这里的安全,至于其他人……我可以想办法让范萌也过来工作。”
贺衍一说着,和王成和阿森一起走进了店里。
其实贺衍一早就想看看工作室的情况,只是因为工作也只能在下班之后过来。
温思恬觉得确实是个办法,更何况
叶青和王成是一对,他们两人能在一起工作自然是好事。
只是保镖……真的需要吗?
车煜看了一眼温思恬,似乎知道她心中再思考什么。
于是对于贺衍一淡淡说到:“贺总,我认为思恬的工作室并不大,如果排场搞的太夸张,可能会引起客人们的不适,所以我认为,这里已经不需要你的帮助。”
“我可不这么认为,思恬的画作现在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出名,难免会有居心叵测的人想要做些什么。”
贺衍一说着,大步走到温思恬身边,看向她:“你说呢?我的大画家。”
温思恬只是有些尴尬的说到:“你想让保镖过来,就按你的安排,不过车煜的话也有道理,你就让他们隐蔽在附近保护安全就好了。”
贺衍一对她轻笑一声:“好,听你的。”
贺衍一明显是故意在车煜的面前表现出和温思恬有多么要好。
现在车煜帮助温思恬管理工作室,他可是一点都不能大意。
车煜虽然依旧很给面子的,脸上挂着笑,只是的他的眼睛看着两人,带着些许复杂,却又极其坚定。
王成已经走到叶青身边,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我怎
么觉得气氛有些奇怪?”王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叶青无奈的看着他:“何止你你觉得奇怪,这三个人在一起就注定很尴尬了。”
车煜看向温思恬:“对了思恬,我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今天有位外国友人,买了我们的画,并且说希望一会能和我们共进晚餐。”
温思恬这也想起来,今天那位很好说话,并且花了大价钱买画的外国人。
甚至对方还希望能和温思恬合作,帮助他进行产品的设计项目。
既然有合作的可能性,她自然要给这个面子。
“什么时候?我今天有时间。”
果然听到这话,贺衍一就黑了脸色,他这个时候来这里,不就是希望和温思恬共进晚餐吗?
结果又这样被车煜以这种理由偷家了。
他可不允许车煜再次得手:“哦?听上去是个很有趣的人,思恬,我和你们一起去怎么样?说不定对方是我认识的人。”
贺衍一说话的时候,目光看向车煜带着挑衅和炫耀。
明摆着炫耀他作为贺氏集团的总裁,不管在国内外都有相当的势力。
而这些都不是车煜比得了的事情。
“贺总,或许你真的认识对
方,但你也应该清楚,这件事是我们工作室的工作问题,你一个外人总不好突然加入。”
车煜也一点不服输,一个外人直接将贺衍一推出了这个群体。
贺衍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伸手一把拦住了温思恬:“以我和思恬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当做外人?”
车煜刚打算说什么,却被温思恬打断了。
“够了!”
车煜和贺衍一不约而同看向温思恬,不再开口争吵。
甚至两人多多少少眼中都带着一丝无辜。
温思恬看着两人,不由得叹一口气:“你们是小孩吗?我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吵的,你们今天都为了工作室的工作忙了一整天,车煜一会你就不用和我去了,早点回去休息,至于衍一,这是我工作上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就不用你陪同了。”
“思恬,你不用这样客气,更何况那位客户之前是我接待,我应该和你同去。”车煜解释到。
贺衍一只是看了撇了一眼车煜,就连理由都懒得找了:“如果你要让他去,那我也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温思恬不由得扶额,她到底为什么非要做这样的选择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