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精明,进门的地方装了一个监控,这样只要有人进这个地方就会被拍到,除非把整栋大楼或者是那一层的网络给切断,否则的话躲不掉。
而且,贺池发现,他那个监控是充电装置的,也就是说在切断电路后是没有作用的。
就是必须切断网络,才能够真的断掉视频与手机的联系。
总之不能强行破门而入,必须得进的有技巧才行。
傅禹森看她回来就查看监控,立刻跟上来。“别看了,明天我们抽个时间在隔壁等着他。”
贺池顿时无语,她还想要继续掌握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男人一把拉起来了她的手,把人给抱起来,往主卧室走去。
贺池低声道:“别闹了!”
男人一句话不说,进了主卧室,关上门,贺池被压在门板上,傅禹森捏着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眉眼,低声道:“放心吧,我既然知道老周还活着,就不会作壁上观的,会去查清楚事情的,你我联手,只会胜利。”
贺池一愣,傅禹森的吻已经落下在她唇上。
贺池被他吻的无法说话,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才稳住身形,防止自己滑下去。
傅禹森从眼睛一路吻下来,勾着贺池纤细的腰身,眼眸炙热而
深沉,“从刚才看你穿紧身衣就想这么干了,但出去办正事儿,结果没办成。”
贺池:“........”
“贺池!”
“嗯?”
“有些事,你不要一个人扛着,我没说不跟你一起扛着,而且我不会离婚的。”
贺池双眸似水,两颊泛红。
男人把她再度抱到了床上,俯身下去的时候,都快天亮了。
贺池被他弄得昏昏沉沉,又起晚了。
只不过这次起来的时候,孩子们去学校了,傅禹森还在家里。
他在等着她起来,一起去上班。
贺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大长腿交叠在一起,翘着二郎腿,一副姿态慵懒的模样。
贺池停在楼梯上,想到凌晨的时候,他那么的炽热,霸道,脸还是不自觉地红了红。
恰好这时,男人抬起了脸,看向她,接着就站了起来:“本来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干的,现在看来生物钟还是不错的,早早就醒来了。”
“已经八点半了。”贺池小声抱怨:“我本来想要起来送孩子们一起上学的,这下好了都没送成,他们已经上学去了吗?”
“当然。”傅禹森笑了笑。“云姨和谭叔也送孩子们了,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贺池一愣,尴尬的扯了扯唇:“那你还不去上班?”
“等你呢!”傅禹森笑着道:“早饭我还没有吃,等着你一起吃完,我们去公司。”
“沈澜约了我。”贺池道:“我们快点吃饭吧,等下上班之前我还要见一下沈澜。”
“见她做什么?”傅禹森一听就眉头皱了起来,怕沈澜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让贺池不高兴。
贺池道:“还是见一面吧,沈澜应该是发现了沈依的秘密,看到她去周敦颐那栋公寓了,所以我想过去看看听听沈澜怎么说。”
傅禹森眉头这才稍微舒展了一些:“昨天晚上那个丫头确实给我打过电话,不过我没有接听。”
贺池看了他一眼,心中叹息,男人有些时候,多情的时候是真的多情,但无情的时候也是真的无情,虽然这种避嫌他做到了,但贺池还是觉得心里很是酸涩。
不是因为傅禹森,而是因为同样是女人,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注定了痛苦的是女人自己。
两人坐下吃饭。
傅禹森看贺池没有说话,稍微一顿,问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贺池摇头。“对了,你真的打算让谭律买那栋公寓隔壁邻居的房子?”
“当然。”傅禹森沉声道
:“这事不是玩笑。”
“好,买了后告诉我。”贺池道:“到时候我们过去。”
“可以。”傅禹森点点头。
“幼儿园那边你也安排好。”贺池多了一些心眼儿,也做了一些防备。“我总觉得,沈依有可能会对孩子出手,还是小心点好。”
“明天就是周末了。”傅禹森道:“孩子们在家里会安全很多,我也告诉云姨和谭叔了,不要随便让人进门。”
“好。”
两人吃完饭之后,就一起去公司了。
果然,到了公司门口,沈澜居然已经等在了傅氏的大厦
贺池特意在这边下车的。
沈澜一看到贺池跟傅禹森一起下车,心里特别的酸,但还是尴尬地笑了笑,对贺池道:“我们去咖啡馆吧?”
“嗯!”贺池点点头。
沈澜也只是对傅禹森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
要是换做从前,沈澜早就打招呼了。
但是昨天晚上她打了两个电话,傅禹森都没有接听,沈澜已经知道了傅禹森的态度,也不想再去拿热脸贴冷屁股,让自己更没有尊严。
看着沈澜和贺池一起去咖啡馆,两人都没有跟自己打招呼。
傅禹森微微挑眉。
沈澜打不打招呼都无所谓,但是贺池竟然看他一眼都没有,
他也是无语极了。
贺池是故意的。
当着沈澜的面,她到底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对于一个失恋的女孩子来说,她跟傅禹森表现的太亲密,只会让沈澜更难受吧。
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情也特别的让贺池脸红,所以就更不好意思。
眼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已经远去,傅禹森也转身进了大厦。
咖啡馆。
贺池和沈澜面对面坐着。
贺池开口道:“沈澜,你想喝什么自己点吧,我请客。”
“随便吧!”沈澜道:“我来也不是喝咖啡的,是有正事想和你说一说。”
“那就给你要一杯奶茶吧!”贺池道:“你身体刚刚恢复没多久,咖啡少喝,保证充足的睡眠,对你的身体恢复至关重要。”
沈澜一愣,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贺池,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和酸楚。
在家里,母亲和姐姐也没有说她身体的事,也没什么关心,倒是贺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