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只会如释重负

贺池很是意外,“你查的这么快?”

她虽然一直认真在查这件事情,但到底还是很多地方想不明白。

如果周敦颐真的喜欢沈依的话,好像很多的地方都能够通了。

之前想不明白的那些地方,这下全都明白了。

周敦颐经常出现在那个酒店,出事的时候,也是他们两人在一起,这本来就不科学。

贺池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周敦颐和沈依怎么会一起出意外,最大的意外,不应该是傅禹森和沈依吗?

但是,五年前的这个雪崩事件,却是周敦颐和沈依在一起。

“已经很慢了,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查出这么一点线索。”容尊看贺池的神色复杂,眸光一闪,问道:“你是不是也怀疑了周敦颐和沈依?”

“我没有想到周学长会喜欢沈依,但你刚才告诉我这些,让我忽然间明白了一些事,也许周学长是真的喜欢沈依。”贺池看向容尊:“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朋友,这事,总是不那么好听。”

容尊点点头,神情非常地玩味:“所以,五年前的雪山雪崩事件,表面上看是一场意外,实际上可能是人为的一次策划。”

贺池现在想想,也觉得细思极恐。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

么想的,以我对傅禹森的了解,分手后,他应该不会提出来这种分手旅行,所以这个提议应该也是沈依提起来的。”

容尊一怔,随后点头。“一般的人确实不会提起来这种,就算是退一万步讲能提起来这种要求,又怎么还带自己的好兄弟?这哪里是分手旅行,这分明是绿帽旅行。”

贺池哭笑不得。“你别说得这么惨。”

“到也不是我说的惨,难道你想想不是这样吗?”容尊看着贺池反问。

贺池笑了笑。“傅禹森早就提出来了分手,只是去旅行的时候,,是以怎样的心情去的,我们都不知道。”

“那你说,他为什么提出来跟沈依分手?是发现了周敦颐喜欢沈依,所以想要退让,把女朋友让给好兄弟?”

“这不可能。”贺池几乎一下就否认了这种理由。“他不是那样的男人。”

“我也觉得他虽然霸道,但也不至于把自己女人让给别的男人,除非他是真的不爱那个女人,觉得那个女人是个麻烦的人,所以想要把人推出去。”容尊也算是跟傅禹森有了一些接触,对他也有一些简单的了解。

傅禹森这种霸道的男人,对贺池我表现出来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更何况是沈依呢

沈依可是他的女朋友呢。

那个时候,大家都年少轻狂,性格更刚烈,更不可能让女人。

别的东西也许能够放弃,但感情绝对不会。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和骄傲。

所以把感情推出去,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如果发生的话,那就是一点点的感情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情况,总不能问他。”贺池也不想那么八卦。

“怎么不能问?”容尊沉声道:“我倒觉得,这涉及到你们夫妻的感情问题了,可以问的。”

贺池摇摇头。“算了吧,我不想八卦,我宁可自己去查,我现在是想要查到周敦颐的事情,求证一下他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活着的话,人又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至于傅禹森和沈依之间的事情我一概不想管。”

容尊看出贺池是真的不想趟这个浑水,也就不勉强。

“那好,既然你不想八卦,我亲自去问傅禹森。”容尊道。

贺池很是错愕地看着容尊:“你这又是何必呢?”

“纯属好奇,行吗?”容尊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行,您高兴就好。”贺池笑了笑,也不多说了。

容尊也很快离开。

傅氏。

陆希明来了之后,直接进了傅禹森的办公室。

看他眉头紧

蹙,先叹了口气,视线在傅禹森的脸上游走,半晌后才说:“看来沈依的回归,给你带去了很多的困扰和麻烦。”

傅禹森对上陆希明的眼眸。“何出此言?”

陆希明笑了笑。“瞧你都愁成什么样子了,在我面前也不用装。”

傅禹森也是轻嗤道:“你还真是想多了,沈依还不至于给我带来什么影响,毕竟我们五年前就分手了。”

“分手了?”陆希明错愕。“我怎么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老周什么都清楚。”傅禹森道:“沈依的归来,只会让我如释重负,懂吗?”

陆希明原本是不懂的,但听到傅禹森说五年以前就分过手了,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你这样说,我懂了。”陆希明神色也稍微凝重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在告诉我,你跟沈依之前并不是我们外界以为的那样子,你对她的感情,早就在五年以前就终止了是吧?”

“你这么理解是没有错的,就是这样。”傅禹森没有否认,微微点头。“我和沈依,再也不可能了。”

“那,”陆希明有点疑惑,看着傅禹森,再度问道:“这些话你有没有告诉贺池呢?”

“早就告诉过贺池了!”傅禹森一直

告诉贺池,自己和沈依再也不可能了。

而且,他们结婚了,他对婚姻负责,自然不会选择离婚,沈依早就不再是负累。

如今,沈依活着归来,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压力了。

当年提出分手之后,沈依就出事了,他对此一直都非常的自责,现在,看到她归来,他心里轻松太多了。

只要沈依恢复健康,过上正常的日子,傅禹森就觉得一切都OK了。

陆希明再度点点头。“看来你心里已经想的非常清楚了,本来我还挺担心的,现在看来,是我瞎担心了。”

傅禹森看向他,“你去看过沈依了?”

陆希明点点头。“看过了,也问了老周的事情,奈何一问老周的事情她就哭。”

“你什么时候去过的医院?”

“昨天晚上呀。”陆希明道:“昨天晚上八点多钟吧,我去了,看望她,然后也顺便问了一下老周是否还活着,结果这一问,她就哭了。”

傅禹森挑了挑眉。“你觉得,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