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执跨子弟又来这套了。
怕不是对很多人做过吧?
苏筱垂下的手指微曲,心不由的紧了紧。
虽然知道这家伙是假的对她逼近,也是故意壁咚。
而且还特别花心的对无数美女都做过类似的事情,但她就是莫名的有些心悸。
同时贴紧了冰冷墙壁的背后竟然渗出了汗。
她紧张了!
心脏还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你,你你你…”
再过来她就要出银针了!
看着眼前女人如此紧张,傅言倒是动了动,苏筱以为他要收手。
没想到一双紧张握在一起的手竟然被傅言一把提起,放在了她头顶上方,贴着冰冷的墙壁。
砰砰砰!
苏筱更加紧张了!
该死的,再不放手她就不客气了!
这么多年来她可是洁身如玉的。
除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在那个酒店里外。
“苏筱,小懒猫,以后叫我啊言吧。”
看着女人该死的紧张,傅言终究忍下了冲动。
这事,急不来!
在他得知苏筱就是五年前鸿帝酒店和他有过一夜的女人后,他就无法控制自己。
这忍耐力在她昨日昏迷后更是无法控制。
昨夜他也陪了一夜,甚至还将她的情况让医院做了个更全面的检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她的身体很虚弱,医生说是因为郁结于心所致。
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隐约觉得与五年前的事情有关。
可是,他若是直接说自己就是那夜的男人,她会不会被刺激而发病。
医生说过最好是不要刺激到她。
因为她的心比身体更加脆弱。
她不仅后天形成了心脏病,还有了心理疾病。
“哦。”她道。
“苏筱,我们…算朋友了吧?”
傅言小心翼翼道。
她瞥了一眼,只见他松开了手,不再壁咚。
苏筱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瞪了他一眼。“哪有朋友这样的,马马虎虎还没进门呢。”
她苏筱的朋友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成的。
外面的陈力一头冷汗。
心想苏小姐你还是同意了吧,不然傅少回去他少不了好果子吃。
况且平常人想得到傅少的照顾和多说几句话都是奢求呢。
“那就是普通朋友了。”傅言自顾自的坐下后,就要从口袋拿出烟来抽。
听到她那样的话,他心情很不好。
就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下。
苏筱也坐下,双手环胸看着他。
今日这富二代心情不一样啊。
是不是自己给他解决了这个麻烦就有钱入口袋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
听着她没有介意方才的事情,也没有戒备的看着他,傅言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想起她不喜欢闻到烟味,也收回了握着烟的手。
那么就慢慢来吧。
他试探性,“若是,假如,咳咳。”
今日这富二代该不会要表白吧?
这么吞吞吐吐!
苏筱不耐烦道,“别告诉我你要表白啊,我可不喜欢你!”
她提前告知,也好将这个花花公子给剔除掉。
没想到傅言差点一口唾液将自己给淹死。
这小懒猫不仅辣和爱财,如今还嘴皮子厉害。
看来他要想早点得到她的人和心,前路漫漫呀。
“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他不小心睡了一个陌生的姑娘,但是他很喜欢那个姑娘——”
“停停停!”
话还没说完,苏筱直接抬手打断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个朋友睡了一个姑娘,为什么要跟她说?
她自认为跟这富二代没那么熟啊!
捏了捏眉心,瞥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傅言一眼。
世人眼中的傅氏集团继承人傅少,是不是让大家误会了?
他哪里有传闻中的冷漠无情,挥土如金。
嗯,挥土如金倒是真的!
“真的很重要,能不能听一听?”
傅言声音轻柔,仔细听还带着几分祈求。
那眼睛也一动不动的看着苏筱,生怕她说不想听这种话。
苏筱也是心软,挥了挥手,还是算了吧。
“说吧。”
得到苏筱的同意后,傅言笑的像是一个开心的孩子。
下一刻又紧张起来,在苏筱看过去的时候他双手交叉,低头不敢看她。
“我那个朋友找到那个姑娘后想跟她认错,也是真心想对那个姑娘好,但不知道那个姑娘会不会生气,你是女人你应该比我那个朋友更懂——”
苏筱挑眉再次打断,“所以想听听我的想法。”
傅言吞了一口唾液,鼓起勇气抬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嗯。”
这个大奶狗,不会是他自己吧?
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通常说朋友的都是自己。
苏筱嘴角抽搐,“我觉得你快去阻止你朋友吧。”
“为什么?”
“我怕那个姑娘会把你朋友打死!”
苏筱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耸了耸肩,看着傻子一样的看着傅言。
“被睡了还想得到原谅,脑子进水还差不多。反正是不可能原谅的。狗渣男!种马男,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苏筱越说越生气,一脸愤怒的脸上特别的严肃,连眉头都仅仅拧起,双手手指扣着桌子上的防烫垫差点给解体了。
看着那垫子被四分五裂的随意扔在桌子上,傅言心头一个咯噔,再也不敢出声。
他惨了,这辈子怕是也得不到苏筱的原谅了!
怎么办,谁来救救他,到底该如何做。
这想法很快就得到答案了,苏筱愤怒过后的脸突然就平静了。
她笑着看着傅言道,“这朋友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傅言全身蹦起,苏筱继续勾唇一笑,“若是这样的话你还是赶紧自我了结吧!”
“狗渣男!”
苏筱直接起身,风一般的阔步走了出去!
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男人!
五年前的那个男人就是这样,真后悔上次只是伤了他的命根子,还打了他的腿。
可惜了,他有钱,让人治一治就会好。
苏筱离开了,进入了电梯。
暗处一个人影走出。
“她还是走不出心结,看来这次你也不必表白了。”
“聒噪!”男人一身白大褂从另外一处房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