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事务所灯光明亮,键盘声噼里啪啦的敲响着。
徐初夏拿着杯子出来接水,一群同事忽然涌了进来。
“徐律师徐律师快出去,靳氏集团的总裁在门口等你呢。”
“没想到像靳总这样的成功男士还挺会玩浪漫的。”
“真是太羡慕了,徐律师你怎么还认识靳总啊,话说靳氏那边也是在你入职之后才说要跟我们合作的,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靳总手捧玫瑰的样子真是太帅了,要不是他指名道姓要徐律师出去,我都想向他发出追求了。”
徐初夏的重点全在同事最后一句话上。靳言商抱了束花过来?
可他不是对花粉过敏吗?
徐初夏放下水杯,连忙跑了出去。
前台处,靳言商长身而立,手里捧着一大束卡布奇诺玫瑰花。
徐初夏顾不得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拉着靳言商到门口。
“你疯了!你不是花粉过敏吗?”徐初夏尽量压制着激动问。
靳言商盯了她一瞬,忽然扬唇意味深长的笑了声:“原来你还记得我对花粉过敏。”
徐初夏忍不住扶额,靳言商这是被什么恋爱脑附体了吗?这个时候竟然还关心这个问题。
“这是重点吗!而且你别误会,我只是因为
不想因为你给我送花,而出什么问题让我来承担后果,仅此而已。”她没好气的解释。
靳言商却好似没听到徐初夏最后一句说的话,笑着解释:“不用担心,卡布奇诺玫瑰的花粉相对来说比较少,而且我提前吃了过敏药,所以不会出问题。”
“我不要,你留着送给其他女人吧。”
徐初夏说完,转身便想回到事务所。
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的柱子上躲了一堆她的吃瓜同事。
看着她们一脸八卦的样子,徐初夏知道她现在回去一定会被她们缠着追问。
她抿了抿唇,一副极度不情愿的样子看了眼靳言商:“走吧。”
靳言商黑眸掠过一抹欣喜,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满天星塞在了徐初夏怀里。
徐初夏用余光瞥了眼柱子后面的同事,不想跟靳言商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只好接过花束,跟着他上了车。
黑色迈巴赫在柏油马路上利落的打了个转弯。
徐初夏看着怀里的玫瑰花,又瞥了眼靳言商明显上扬的嘴角,皱眉问:“你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我送花,是不是想拦我桃花?”
靳言商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心中警铃猛地敲响!
方向盘在指间利落的打了个转,他偏头问:“你们
事务所有人在追你?”
“这么惊讶干什么?我身边有追求者很意外吗?”徐初夏撩了撩头发,红唇微微挑起,“毕竟,我长得这么漂亮,追我的人都排到了法国。”
靳言商知道她这话不是在开玩笑。
从小到大,徐初夏都是班里耀眼的存在。
明艳动人的脸蛋还有开朗的性格以及优渥的家庭背景,不论异性还是同性,于他们而言,每一样都是致命的吸引,她的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
靳言商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声开口:“汇英事务所名气稍微小了点,你去那里工作,有点大材小用了。”
徐初夏就这样静静盯着他,看看他那张狗嘴里能说出个什么花。
“来我公司吧,我的律师团都是律师中的精英,你去那里上班,可以学到很多,也可以更好发挥你的律师职责。”
前方红灯,靳言商停下车,转头认真的看着徐初夏。
只有把徐初夏调到他身边,他才能确保不会有其他异性跟他抢徐初夏。
徐初夏笑了声,她直勾勾的盯回去。
男人的黑眸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而她就像是一把利刃,一下就将靳言商的心思看了个透彻。
不就是想把她栓到他身边吗,还美曰
其名说那么多体现他高尚情节的话。
她冷笑着吐槽:“我们只是P友而已,你别管的太宽了。”
那两个字在靳言商耳里听来及其刺耳。
“P友是吧?”靳言商舌尖顶着后牙槽冷笑了声,“行,那我这就去履行我们的P友关系。”
徐初夏这才惊觉她刚刚逃离了事务所那个虎口,现在又入了靳言商的狼窝,不由得有些懊悔刚才跟着他上了车。
感受到靳言商浓烈的侵略目光,她身体下意识的往车门靠了靠,试图用拔高音量来提高她的气势:“我警告你别乱来,就算是P友,那也得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不然我就可以告你。”
这时刚好亮起了绿灯,靳言商踩下油门,一路开的飞快。
迈巴赫在别墅门口停下。
徐初夏趁着靳言商下车的功夫,连忙拉开车门。脚刚接触上地面,她就铆足了劲往旁边跑。
只不过刚跑了几步,腰上就传来一股力道,把她整个人往后带。
后背顶着结实的胸膛,鼻间是熟悉的清冽冷杉味。
一阵天旋地转,徐初夏已经被男人扛上了肩。
她不停地摇晃双腿双手以表抗议:“靳言商你这个禽兽!我要告你强女干!”
靳言商在她翘臀上重
重拍了下,像是给她用词不妥的惩罚。
他扯着唇畔低低笑了声:“你别忘了,我们的恋爱关系,还没有分手。”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他们两人之间从未提过分手两个字。
徐初夏被他噎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手脚也挣扎累了,她气急败坏的重重咬了下靳言商的肩膀,低低咒骂一声;“靳言商,你就是一个混蛋!”
靳言商被咬了也不恼,一声不吭的任由她打骂。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动作,熟悉的人。
徐初夏再次被放到那个柔软的床铺上。
靳言商解开西服外套,衬衫衣领的扣子被他扯掉了几颗,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
他欺身压了上去,重重吻在徐初夏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上。
徐初夏所有的怨气都被堵在了这个粗蛮的吻中。
一番风雨过后,徐初夏浑身被折腾的浑身黏腻,背对着靳言商不想说话。
正在她心里骂着靳言商的时候,腰上覆上一股温热。
她气急败坏的转身骂:“靳言商你的贞操呢!你到底有完没完!P友也不带你这样折腾的!”
靳言商牵着徐初夏的手,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他肩上的咬痕处,温柔开嗓:“小夏,搬到我这里来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