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刚才是看到了电视中的画面的,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哥哥们不让她看?
她小声嘀咕:“怎么了呀?”
小宝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小孩子不能学这些。”
小贝抿了抿唇,有些不服气:“为什么呀?”
言玺脸有些红,他解释道:“只有关系亲密的大人才可以这样亲亲,小孩子不能学。”
亲密的大人?
小贝的心思顿时飞远了。
小宝看着电视里画面转变,暗自松了口气,于是松开了手。
等小贝再看向电视的时候,只见女主角红着脸靠在男主角怀里,男主角一脸深情的抱着她。
小贝愕然。
这样就和好了吗?原来这种亲亲这么管用!
她不可自抑的想到,那是不是妈咪和爹地也这样就可以和好了?
小贝心思微转,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撮合妈咪和爹地这样的亲亲……
小宝和言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电视中的画面已经转到了别处,他们便没有再管小贝。
直到外面的门锁响动,三小只齐齐的看过去。
小贝的脸还红红的,因为她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爹地和妈咪亲亲的画面,此时面上不免带上了一些期待。
但是走进来的只有妈咪。
舒颜上前抱了抱三小只,低声询问:“今晚想吃点
什么?”
小贝眼巴巴地看着后面,发现爹地确实没有回来。
言玺问道:“妈咪,爹地没有回家吗?”
舒颜的脸色冷了冷,“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家,既然胳膊早就没什么事了,当然不能一直住在这里。”
说着,她就拎起围裙进了厨房,留
孩子们几乎瞬间就下定了结论——他们吵架了!妈咪生气了!
“肯定是傅云……叔叔的错。”小宝板着脸下结论。
言玺虽然有心要给自己爹地说说话,但一想到他是有前科的人,话到嘴边却再也说不出来了,他只好沉默下来。
小贝看起来有些沮丧,怎么刚决定撮合爹地妈咪亲亲,他们就吵架了呢。
她捏了捏小拳头:“不行,要让妈咪快点消气。”
小宝看了她一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脑中忽然想到了之前旅游的时候傅云深救他的画面,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
舒颜完全不知道三个小家伙在想些什么,她做完晚饭带着三小只吃完,陪着他们玩了一会儿。
期间小贝试探着想要问出两个人为什么吵架,被舒颜三言两语绕过去了。
小家伙叹口气,只好另外想办法。
舒颜晚上将房间重新收拾了一遍,将傅云深的东西都堆到角落里,
然后把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清洗了一遍,算是进行了一次大扫除。
期间三小只一直在帮忙,四个人忙活到晚上九点终于干完了所有活儿。
言玺眼巴巴地看着舒颜;“妈咪,我们晚上一起睡吧。”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妈咪一起睡过了,这么一想,好像爹地不在也挺好的。
短暂的对爹地产生了一丝丝愧疚,很快就在舒颜点头中抛到了脑后。
三小只跟着舒颜挤进了主卧室,缩在被窝里等着听睡前故事。
舒颜和他们一起睡自然也是愿意的,将故事书翻到之前的那一页,她用温和的嗓音缓慢的讲了起来。
与此同时,A市某高档会所的包间中。
傅云深和靳言商面对面坐着,两个大男人眉间都带着愁绪。
二人喝了一口酒,傅云深抬眼看了靳言商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吗?”
靳言商沉默了一会儿,默默喝了一口酒,然后摇了摇头。
傅云深早知道会这样,看他的表情便能猜出些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靳言商咽下辛辣的酒,苦涩道:“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愿意留下孩子,愿意留在我身边。”
傅云深沉默的给他倒上酒,不知道该作何安慰。
他忽然觉得有一丝庆幸,那就是舒颜走之后即便得知怀了他的孩子,也没有选择打掉,而是生下来,要不然现在他们连言玺这个最后的羁绊都没有了。
但是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傅云深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这边也是一地鸡毛。
靳言商眼眶还有些泛红,看来今天的事情对他的打击确实很大。
傅云深想了想,说道:“她好像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或许从解决她的心结入手呢?”
靳言商眼中都是苦涩,提到以前,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前……那时候我确实看不清自己的心。”
他苦笑了一声,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时候靳氏乱七八糟,我又刚接手,当时一边焦头烂额,又一边自命不凡……那个时候我确实对不起她,当时也是在气头上,她说要走,就让她走了……”
说到这里,靳言商痛苦的扶额,闭上了眼,好像不愿意再去回忆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看不清自己的心,导致失去了真正珍惜的东西,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更何谈弥补。
傅云深沉默下来,像是想到了自己。
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傅云深想到这里,闷头又灌了一口酒。
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的酒瓶,他们今晚
心情都很郁闷,没有忍住多喝了一些。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一会儿,靳言商像是刚反应过来,哑着声音问道:“你也心情不好?”
傅云深顿时苦笑一声,抬头看了他一眼。
对上视线的那一秒:“是因为给我通消息的原因?”
傅云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感觉自己真的是无妄之灾,这些天两个人相处的一直很融洽,甚至连争吵都没有了。
结果这次仅仅是因为被牵连了,竟然连家门都不让他进去了。
傅云深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冤枉死了。
靳言商举酒杯对着他,歉意道:“这次是兄弟我欠你的。”
说完,他将酒一饮而尽。
傅云深当然不会把这件事怪在他身上,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之后,一切都在不言中。
靳言商今天晚上心情过于苦闷,喝的多了一些,傅云深倒是还保持着清醒。
他打电话给靳言商的助理,让助理来接人,靳言商酒品很好,喝多了之后也不吵闹,只是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着人来接。
等助理赶过来的时候,靳言商的眼神中是明显的失望,他控诉的看向傅云深,眼神幽怨。
傅云深无语道:“我知道你想让谁来接,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怕她把你扔门外。”
靳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