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惹祸,最终惹到不该惹的人,一脚踢在了石头上。
怪得了谁?
不老实,不本分,终会遇到硬茬子。
做人呐,得低调,得学会收敛。
这下好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扬武扬威,嚣张跋扈了。
仗着家里有点能耐,在外为非作歹,不思进取,长久不了。
田光彩被烧的渣都不剩,比火葬场烧的还彻底,直接给炼了。
杨巅峰呜呜叫着,眼角流下悔恨的眼泪。
也有可能是疼的。
想想一只脚都塞到了嘴里,腿成什么样了?
“让你拽,让你牛,让你嘚瑟。”火儿一脚接着一脚,踢的都是脑袋。
尤其蹦起来对着脸面踩,跟踩气球一样,好可爱哦。
咳咳,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踩着踩着,杨巅峰嘴里的脚掉了出来。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怂货,软蛋。
刚才的劲头呢?刚才的气质呢?
怎么哭着喊着流眼泪了?
“我快撑不下去,继续折腾,可能小命呜呼了。”
“我爹真是神灵城城主,你们杀了我,家里肯定不会罢休,必然为我报仇。”
“饶我一命,咱们既往不咎,进水不犯河水。”
此话当屁听就可以了。
既往不咎?说的好容易。
只要他回去,绝对第一时间让人过来,把三人全部杀了。
陈不凡是第一目标,两个女的或许要遭受万分歹毒的待遇和折磨。
甚至奸了再杀,杀了再奸。
火儿切了一声,一口唾沫吐了他的脸上。
这一口唾沫香甜可口,相当于奖励,以后可不能这么做啊。
“吓唬人?姑奶奶怕劳什子城主?”火儿拽的像个二五八万似的。
“给我去死。”火儿一脚踩在胸口。
“噗!”杨巅峰喷出一道血箭,继而声息全无。
这一脚干脆利落,起了杀人之意。
给过他们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
然而没有珍惜。
有些时候,一旦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再也没有可能。
“主人,搞定收工。”火儿拍了拍小手。
“行了,我们走吧。”陈不凡起身,口中说的走,是指离开此地。
“主人,我们还没咋欣赏风景呢。”
“还能欣赏了吗?”陈不凡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也是哦,大煞风景,可恶可恶。”火儿耸了耸琼鼻。
“主人,我们回房间做一些爱做的事。”火儿是不是上瘾了?是不是好吃不撂筷了?
哪有这样的啊,毕竟女孩子家家。
不对,不对不对。
火儿跟陈不凡矜持个锤子,就像夫妻一样,有啥不能说的?
陈不凡一头黑线,“杀了人,又是城主的儿子,你觉得我们还能安稳吗?”
“为什么不能?”火儿无知,“再敢来,就通通杀光,杀到他们害怕为止。”
霸气。
多少有点巾帼的味儿了。
“杀不完的,在人家的地盘咱们老老实实撤就对了。”陈不凡无奈,“小蝶去找店家结账,我们马上出发。”
“是,主人!”
别硬刚了,神灵城作为神界最大型城池之一,城主岂是泛泛之辈?
就算能打得过,也得费一番力气。
再则屁股后面还有三宗无时无刻的追踪,闹得动静太大,容易走漏风声,暴露位置,不如走了肃静。
原本打算在这多待几天的,奈何情况不允许,全他么傻比,就知道找茬。
把自身的预计给搅乱了。
杨巅峰的死讯传的非常快,不到两刻钟便传到了城主府。
夫人得知之后,当场便昏厥。
城主大怒,一拍桌子下令封城,不许任何人出入。
而在此期间,陈不凡等人已经出了城门。
前后相差不过一盏茶,非常短。
若是早点传过去消息,陈不凡就走不掉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很是顺利。
赶路也慢了下来。
“主人啊,我想吃烧烤了。”火儿吃货一个,自从吃过一次之后念念不忘。
“好,今晚咱们就吃。”陈不凡答应下来,“去抓点野味,我亲自动手。”
“得来。”火儿欢呼雀跃,“小蝶姐姐一起啊,咱们多抓点来。”
“行,我陪你。”
陈不凡则在原地生火,有南亭陪着。
男人的心思很奇妙,只要身边有美人,在哪里都快乐,十分惬意。
“夫君,小蝶两人怎么还不回来,不会遇到危险了吧。”南亭挑动着火焰,随意问着。
“不会,她们跑不远的,即使遇到危险能及时返回来,有动静我们也能够发觉。”
“她俩不简单,想不哼不哈,一声不响的抓到她俩那样那么容易。”陈不凡对两女相当自信。
话音刚落,陈不凡立即警觉起来。
“有人过来了。”
南亭起身,来到陈不凡跟前。
她知道自己什么实力,不能帮忙尽量不添麻烦。
“来了不少人,听动静最少上百人。”
“夫君,把我丢到轩辕空间。”南亭主动道,即聪明又懂事。
“嗯。”陈不凡抓住南亭的手,一个意动便将其送进去。
动静来自四面八方,淅淅索索,陈不凡想走,也不知往哪个方向。
到了这个地步,干脆闭上眼睛,等待人员的到来。
“陈不凡,看你还能往哪里走。”
陈不凡被包围了,何止百人,大致不下于三百。
“自报家门。”陈不凡轻抬眼皮,懒洋洋道。
“神界三宗!”
“原来是你们,动手吧。”陈不凡不废话,直接亮出轩辕剑。
说再多都是扯犊子,丁点用没有。
他们不会放弃杀自己,又何必浪费口舌?
他们的执念很深,对轩辕剑主的恨到了骨子里,根深蒂固,无法改变。
有八百张嘴解释,依然起不到半分作用。
你说和前几代剑主不一样就不一样了?
不!
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前几代剑主没一个好玩意,每一个都是大魔头,无恶不作,令人痛恨疾首。
尤其上一代得罪三宗那么厉害,陈不凡如何洗脱关系?
“陈不凡,你应该认识我吧?”一位老者站了出来。
陈不凡瞥了一眼,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不认识。”
“你”老者哑口无言,自以为很出名,却闹了个大红脸。
“老夫乃是阴阳宗的长老,你居然敢说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