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原因,惹到了小爷便没有出路。”
“你们几个的心思,瞒不过我的眼睛。”
“偷东西?呵呵!”
“一路走好!”一番说辞,显然没有打动陈不凡放他一条生路的想法。
“踏马的。”眼瞎之人骂道。
反正一死,逃脱不了,那就不再唯唯诺诺,低三下四的求饶。
恶向胆边生。
“老子们乃是合纵派的弟子,身有靠山,老子们死了,你也活不了。”
“相信门派会为我们报仇雪恨。”
“嗤!”陈不凡果断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自从出师以来,陈不凡就没怕过谁。
吓唬威胁,根本不起作用。
轩辕剑上的鲜血在眨眼之间,消失不见。
全被剑身吸收。
听剑灵说过,轩辕剑到了神界可以通过杀戮吸收别人的修为,净化完之后反哺给主人一部分。
轩辕剑到了一个临界点,估计再杀几个人就能得到轩辕剑的馈赠。
“夫君,这一带不太安全。”林敏柔走过来柔声说道。
“嗯,我们立即离开。”陈不凡迅速做出反应,第一时间当断则断。
“好!”
“夫君,帐篷不要了吗?”
“身外之物不值钱。”陈不凡不在乎道。
三人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不经意间,又惹了一个门派。
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合纵派到底怎么样。
是不是有两下子,强不强。
不管怎么样,都不是现在的陈不凡能够惹得起。
他只有区区神将境,能打得过谁?
就算合纵派是个三流门派,甚至不入流,陈不凡能与之相抗吗?M..
神将连中流都算不上。
仅仅超脱了底层而已。
换句话说,陈不凡当前只能干得过底层修炼者,中流便会很吃力。
不用提一个门派了。
门派是群体,不止一个人,能称之为门派的,必然有独到之处,或者立派根本。
就算没有,群体而攻之,也不是陈不凡可以招架的。
一路狂奔,一去就是千里之外。
陈不凡等人再次停歇时,已然到达一个小城。
距离天下城越来越近了。
再过半个月基本能到。
所谓的天下城究竟有多大,有多么气派,难以想象。
陈不凡走了那么久,经历了多个城池,也没有遇到一个大型城池。
最多就是中等。
大型城池到底有多大?会不会和仙界的一样?
林家就是一座大型城池。
城池就是家,家也是城池。
咱就搞不懂了,睡觉也就三尺之地,一家人占上几十亩地已经够气派够阔绰了。
一座大型城池什么鬼?
豪出天际。
壕无人性啊。
那得多少人侍候,多少人服务林家。
脑子不太够用,想不出来。
以前在仙界,四大仙帝的住处也只是在帝都之内。
林家不会宛如帝都那么大吧?
“夫君,那边有家火锅酒楼,我想吃!”林敏柔兴奋指着前方。
“安排。”陈不凡宠溺道。
“走!”
两人手牵手,兴高采烈的前去。
陈不凡在后面跟着,俊美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到了酒楼,不少客人纷纷扭头观看,一眼看不够,再来一眼。
两眼看不够,老子就一直盯着看。
无他,因为两女的美貌太吸引人了。
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好不养眼。
但是这样不免有些猥琐。
尤其七老八十的,老爷爷的打扮,再偷偷的瞅人姑娘干啥?
为老不尊,老不死的。
这么大年纪了,还行不行了?
给你一个大姑娘,还有用武之地不?
是不是早就生锈了?
收点心好生吃饭得了。
男人就是如此,不管多大年纪都改不了一颗色心。
不管自己行不行,该占的便宜得占。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而是男人了解男人,给出的至理名言,实际情况不多狡辩。
“夫君,他们好可恶,一直盯着我们。”司徒音小口吃着,很是不满。
本来好好的饭菜,到嘴里都没那么香了。
味道减半。
“就是,他们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林敏柔附和道。
“不!他们不是没见过女人,是没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女人。”陈不凡摇了摇头。
“夫君,你又取笑我们。”
“哪有,肺腑之言罢了,你们或许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从男人的目光中就知道了。”陈不凡吃的很香。
自己婆娘漂亮,多骄傲啊。
排面拉满。
“哎哎哎,你俩别吃辣了,尤其敏柔,你技术不行,不是正在练习嘛。”陈不凡说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吃辣?技术不行?
什么跟什么?怎么听不太懂。
吃辣是不是嘴巴跟着一起辣?嘴巴辣耽误什么?
好像跟任何东西不挨着吧?
陈不凡是不是有点痴呆?驴头不对马嘴,上句不接下句。
谁知林林柔羞红了双颊,好似能滴出血来。
司徒音也不例外。
“多……多漱漱口就好了。”林敏柔小声道。
“不行,你还想不想达到音音的程度了?得多练多积攒,你觉得簌簌口可以,我顶不住啊。”
感觉他们在说一件很重要,很秘密的事情。
旁人听不懂。
你们也听不懂对不对?
听不懂就对了。
“好好好,我家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清单一些可以吧。”
“嘿嘿。”陈不凡龇牙一笑。
三人愉快用餐。
天色暗淡,夜晚有些冷,刮起了长风。
不过吃着火锅,一点不觉得。
加上三人乃是修炼者,即便下大雪也不碍事。
“呼!”
风声越来越大,吹动了门窗。
一股沙尘,吹到屋内。
陈不凡放下碗筷,神色警觉,一双剑眉蹙在一起。
“麻烦上门,看来想躲也躲不掉了。”陈不凡悠悠道。
“有麻烦了吗?”林敏柔放下碗筷。
司徒音也察觉到了。
一位老者此时慢慢走了进来,抬头在屋内环视一圈,最终落在了陈不凡身上。
“除了这一桌,所有人撤离。”老者好似在命令着。
果然是奔着陈不凡来的。
“凭什么?你有啥资格命令我们?糟老头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一位六分醉的男子一拍桌子站起来嚷嚷道。
老者眼神轻蔑,手指一弹,一道光芒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