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这就是下场。
不答应真的杀,不是开玩笑。
死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背景的人真好,美人谁不喜欢?谁不想占为己有?谁不想一亲芳泽?谁不想搂着睡?
有靠山,唾手可得,简单轻松。
普通人就只能想想,美事在梦里。
梦里啥都有。
可见,这就是区别。
陈不凡听完君小小的话,皱了皱眉头,“就这吗?”
“不凡,我……没办法,希望你能理解。”君小小羞愧难当。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真就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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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君小小贝齿紧咬,“可同样那一天也是我的祭日,我永远记得,我是你的人,也只能是你一个人的。”
“我不信。”
“我可以发誓,拿全家发誓。”君小小急了,竖起三根手指,以表忠诚。
随之在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这是剧毒,我早已准备完毕。”
“等拜堂成亲之后,我便服毒自杀,与世长辞。”
“好笑!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陈不凡嗤笑道,“有没有考虑过,如果你死了,欢喜门的公子必然恼羞成怒,气到爆炸,龙灵宗还是逃不过被灭的风险。”
“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君小小凄凄惨惨,“我尽力了,如果不行,我也没有办法。”
“死了一了百了,哪怕龙灵宗仍旧遭临大难,我也看不到了。”
“傻丫头。”陈不凡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凡,你不要蹚这次浑水,我怕你受到伤害。”
“我想知道你现在的决定,你是嫁?还是不嫁。”陈不凡眼神灼灼的望着她,极其认真。
这个回答对于陈不凡来说很重要。
至少在陈不凡的心里这样认为。
哪怕有苦衷,哪怕有难言之隐,哪怕迫不得已,陈不凡只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君小小的正面回答。
“不凡,我不想让爹爹的基业毁于一旦,不想让龙灵宗上千条人死于非命,那天我会嫁的。”君小小经过了慎重考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陈不凡苦笑不已,“好,我明白了。”
“不凡,我能再抱抱你吗?”
“行,就此一次。”陈不凡似乎话里有话。
君小小听出来了,继而问道,“什么意思?”
“你都要嫁人了,还能什么意思。”陈不凡的脸颊充满了苦涩。
“如今我站在了你面前,你还是非嫁不可,我能怎么办?”
“是啊。”君小小双目再次模糊,“下辈子,下辈子一定再续前缘。”
“我走了。”陈不凡转身要走。
脚步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他这一走,就是永久。
再也没有缘分。
两个人再也不可能。
欢喜门的事,陈不凡会替她解决。
当着陈不凡的面,还要嫁人,这是**裸的侮辱。
男人的面子挂不住的。
君小小只为龙灵宗考虑,为她爹着想,可曾站在陈不凡的角度想过问题?
可曾问过陈不凡近来可好?
可曾关系过陈不凡走了之后遭遇了什么?
他现在什么修为,能否帮助龙灵宗渡过难关?
什么都没有。
所以陈不凡选择放手。
他自私吗?
或许是吧。
在男女之情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大度的。
没有一个男人能任由自己的婆娘去嫁给他人。
即便有不得已,也绝不允许。
可以说毒。
心毒。
陈不凡就是这样的人,自私鬼。
相信大多数男人都理解。
这是生气了,挑理了,失望了。
君小小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每走一步,全身的精气被抽走一分。
渐远一步,生命消失十年。
“不凡。”君小小下意识喊了一句。
“还有事?”陈不凡平淡道。
“你带我走吧。”君小小豁出去了。
她不能没有他。
她不能失去他。
君小小在陈不凡即将消失的那一刻,抓住了机会。
“你确定?”
“确定!我不管了,这辈子只要你。”
“慎重!选择我龙灵宗没有未来。”
“我只知道我不想失去你,我想自私一点。”
“今晚我让父亲解散宗门,一家人趁着夜色远走他乡,避免带来无妄之灾。”君小小正色道。
似乎不像是开玩笑。
陈不凡转过身,“真的吗?”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君小小重重点头。
陈不凡笑了,伸开双臂。
君小小一样破涕为笑,急忙跑了过去。
两人相拥在一起。
如果一个女人不能以丈夫为中心,那么不要也罢。
这是陈不凡的想法。
当然,陈不凡也不会亏待每一个对她真诚的人。
不会让任何人失望。
“不凡……”
“叫我夫君。”陈不凡纠正道。
“夫君!”
“诶!”
“夫君,你在此待一会,等我的消息。”君小小作势要走。
“干嘛去。”
“和我爹商量一下,让他解散宗门。”
“不用。”陈不凡一把拉住。
“嗯?啥不用?”
“欢喜门的事我替你们解决。”
“夫君,你别逞能,欢喜门对付不了的,人家是排名前几的一流门派。”
“据说有好几位仙帝境,咱们斗不过的。”
“唯一方式,就是解散,化整为零。”
“只是可惜了基业,一朝为空。”
“我说可以就可以。”陈不凡笃定道,“你可知我现在的修为?”
君小小摇了摇头。
“摆平欢喜宗不成问题。”
君小小眼光异样,隐含着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相处了那么久,还不了解我吗?”
“夫君,你到了仙帝了?”君小小惊喜道。
“不错。”
“这么厉害?”
“当然。”
“可就你一个仙帝境,能对付的了吗?”
“我仙帝巅峰,仅次于十大仙帝,你说能不能?”陈不凡反问道。
君小小小嘴微张,难以置信。
“所以你把心放在肚子里,都不叫事。”
“夫君,你好厉害。”君小小喜笑颜开,满眼都是小星星,崇拜之心毫不掩饰。
“对了,你明明那么强了,为啥刚才还要走,知不知道人家很难过。”
“你的选择嘛,我当然尊重。”
“哼!那最后不喊住你,是不是我们永不再见了。”
“是。”陈不凡没有避讳,直接承认。
事实如此,就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