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上门

“你们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年轻人,不会就是这个小子吧?”

陈不凡一出门,就成为了焦点。

这该死的魅力。

“不错,就是他。”

“这家伙也不怎么样嘛,我看还没老子长得帅气,凭什么深受那么多师姐师妹喜欢,搞不懂,难道她们都瞎了吗。”一人不屑一顾,嘴巴快撅上天了。

右手一撩脸庞一侧的长发,嘚嘚瑟瑟。

“自恋的人总是不爱照镜子,论相貌你十个加起来都不如人家。”

“放屁!老子仅仅只是英俊潇洒么?偷偷告诉你,那方面我也是一绝,能把对方整得半死不活。”

“技术高才是女人们最佳的选择。”

“懒得跟你说一个字,三句话没一句真实的。”

“哇!陈不凡,我心中偶像,梦中情人。”一个女弟子花痴道,双手放在胸口,欢心欢喜,一对眼睛死死盯着,人到哪眼睛就跟到哪。

“我要嫁给他,做他的道侣,做他的婆娘,让他天天潇洒,夜夜温柔。”

“人家看不上你的,除了我咱们龙灵宗谁能配得上他。”

“切!你都有伴侣了,早已不是黄花大姑娘,陈不凡会对一个烂货情有独钟么?你在想屁吃。”

“说话注意点,谁是烂货?”

“你!就是你!”两人干上了,撕比大战即将上演。

不,已经开始了。

“即便我有过男人,那又如何?只有拥有过男人的女人,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才懂得他们最喜欢什么,哪像你都五十了,还没人要,磕碜。”

“那是姑奶奶不想找。”

“自欺欺人。”

陈不凡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对于他们的议论,争吵,甚至恶意的抹黑,没有半点反应和计较。

嘴巴长在人身上,爱说啥说啥。

陈不凡从不在意。

只要不对着自己脸说,不找麻烦,任其发挥。

但冲着自己说,那就是挑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姑娘,我问一下,外门管事住在什么地方?在下刚入门没多久,不太熟悉。”陈不凡随意找了个人问道。

女孩脸色瞬间通红,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犹如小鹿乱撞。

紧张,局促,不安。

咳咳,陈不凡魅力那么大吗?说句话,就心跳加速了?

“那个……那个你是陈不凡吗?”

“是!”

“你真是呀。”女子惊喜道,随之扭扭捏捏,“咱们能认识一下吗?我叫梁静菲,你可以叫我菲菲。”

陈不凡一头黑线,真想拍着她的脸蛋说一句,小爷只是问问路,仅此而已。

别多想好不好。

“你先告诉我外门管事在什么地方。”

“哦哦哦!我们管事呢有了两个,正管事顺着这条道直走,大概百米之后左拐,第一家就是。”

“副管事就挨在旁边,我领你过去怎么样?”

“不必,我自己可以。”

“不对啊,你要找正管事,还是副管事?”

“此话何意?”

“那天比武我虽没去,但也听说你把副管事的儿子祁连山杀了,我建议你别惹副管事,那人不好相处,加上杀子之仇,明白吧?”女弟子好心好意,言语提醒。

“多谢姑娘,我明白了。”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们可以相互熟悉一下么?”

“姑娘,你不怕我骗你?对你做了啥事不负责?”陈不凡微微笑道。

“你是那种人吗?”

“是!”陈不凡为了避免麻烦,连名誉都不要了。

被女人缠着,好累好烦。

若是一两个还好,关键整个外门都在打自己的主意。

可以想象一下,一天收到的书信上厕所擦屁股都用不完。

连续好几天了,每一天都是如此。

陈不凡好想大喊一声:小爷是渣男,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啊?”女弟子懵了一下,随后又道,“你……你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怕,不求长长久久,但求曾经拥有。”

“!!!”

这姑娘脑袋有泡吧,麻烦歪歪脑袋,把脑壳的水全部倒出来。

这都行?

连作者都忍不住问一句,陈不凡就那么好?被渣都愿意?

相中他啥了?以后的潜力?还是英俊的外表?

又或者这姑娘本身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咱能稍微正常点不。

“姑娘,我先走了,以后再聊。”

“陈不凡,我晚上去找你。”

“……”

不说还好,一提及脚步迈的更快了。

嗖嗖的。

陈不凡不是色魔,是个女人就行,能消遣消遣就中。

盘点他的过往,什么时候乱来过。

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哪个没有一定的基础。

转眼,陈不凡来到副管事门口。

他主动上门,不是送死。

一切的计划,流程,全部在脑子里。

没有人傻傻的会去送命。

“笃笃笃!”三声敲门,有节奏有规律。

无人回应,陈不凡又敲。

在第三次时,院内传出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有些大舌头。

“进来!”

陈不凡推门而入,神色平平。

“祁管事,我来了。”

“陈不凡!”祁隆安霍然起身,眼中冒火,恨意凛然。

他正在院中喝酒,脚下全是酒坛子,一进门酒气熏天,让人待不下去。

伤心过度,借酒消愁。

祁隆安气色虚弱,脸色微白,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

这些天他过得不怎么样,加上中了一剑,不仅精神状态不佳,身上也有伤势。

“陈不凡,你来做什么。”祁隆安握紧拳头,随时可以出击。

“祁管事,我来跟你道歉的。”陈不凡平静如水,不知话中真假。

“滚!杀我儿子,还想草草了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老夫给你三声时间,不走的话,我不再顾忌,当场杀了你。”

“祁管事,我死在你院中,自己能脱得了关系?”

“老夫不在乎。”祁隆安心绪十分不稳定。

“前天晚上闯入我院中的是你吧?”

祁隆安瞅了瞅外面,心有余悸,“别想套我话,不是老夫所为。”

“祁管事,杀了你儿子其实我挺内疚,这些天心里难安,惶惶不可终日,十分自责。”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敬你一杯酒。”

“等喝完酒,我任你处置。”陈不凡堂堂正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