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大乱横生

“夫君,不对劲。”刚进入尚武界没多远,南宫笑笑紧皱柳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陈不凡停下脚步问道。

南宫笑笑没有说话,手指来回掐动,显然在卜卦。

随后又拿出铜钱,随意洒在地上。

根据一些卦象显示,陈不凡药的眉心形成一个川字。

卦象他看的懂。

南宫笑笑不敢置信,又使用了其余两种方法验证。

卜卦向来分许多种,各种流派,各有各的道行,各有各的奥妙。

只是不管怎么算,南宫笑笑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动。

“小师弟,怎么了?”澹台皓月小声问道。

别说,一换上尚武界的衣裙,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完全两种风格。

与之前判若两人,完全不同。

除了模样之外,其余一概不像。

在花花都市,澹台皓月职业装居多,ol衣裙,高跟鞋,黑丝袜,小西装。

陈不凡真幸福,体验一女多种不同的感受。

“让笑笑算完,看她怎么说。”陈不凡不想乱下结论。

大约一刻钟,南宫笑笑小脸紧绷,“夫君,这一路我们最好不要耽搁了,尽快回罗非城。”

“是不是地煞涌现,大乱横生,永无宁日。”

“夫君,别这么不乐观,到晚上我再观察一下天象。”南宫笑笑不愿相信。

短短时间,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快?

往日风平浪静,不起丝毫波澜,现在却大浪淘沙,狂风暴雨,似乎要淹没整个人间,吞噬万物于黑暗的深海之中。

未免变数太快。

快到难以置信。

这波变数在哪里来?

又是谁在兴风作浪,制造如此大规模的乱象。

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众人一路前行,没有之前的欢快,气氛极致下降,不言不语,不哭不笑。

真他妈倒霉。

本想着接自己的女人回来,享受一下美好时光。

待在少主府,没事练练功,挑逗挑逗妞,造造娃,大被同眠,顺便将双圣门提升一下,尽快做到三大宗门的位置和实力。

现在扰乱了计划,变故一下涌现。

就连最不老实的王豆豆,也变得安静下来。

只是她好像没长心,趴在大师姐的大腿上,呼呼大睡。

哈喇子都淌人家裙子上了。

如此性格,真好!

什么事都不放心上,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顿顿小啤酒,一天三顿小烧烤。

只要陈不凡不出事,一切都不叫事。

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幸好马车够大,这么多妞才能容下,否则非得分两个不可。

“叮叮当当。”

“哎呀。”

“嗤!”

“噗通!”

前方出现打斗声,陈不凡吁了一声,停下马车。

“笑笑,你在这里照顾好她们,我去前方探探情况,一会就回来。”

“用得我照顾啊,有事我就喊豆豆姐。”南宫笑笑聪明伶俐,知道谁最厉害。

有事就找,保证没烦恼。

“嗯!”陈不凡跳下马车,快速离去。

就在不远处确实有一帮人在拼杀。

个个斗凶斗狠,狠辣十足。

只是有一点值得怀疑,不对劲。

一方人手有些木讷,眼神空洞,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

哪怕刀砍在身上,也不觉得疼,没有惨叫,动作没有丝毫停滞,依旧按照原来行事。

好奇怪。

这是被人用了摄心术一样的东西?

陈不凡暂时不敢下结论,打算多看一会。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为难老夫。”

慢慢的,只剩下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

身上被砍了七八刀,伤口触目惊心,令人咂舌。

不仅如此,还少了一条胳膊,狼狈至极。

带头者看不清面目,一个蒙面巾挡住大部分五官。

“不听话的人当然要杀。”

“你……你们是……”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还是不从?”带头者冰冷道,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让老夫投靠他人,妄想!”老道人硬气道,铁骨铮铮,傲骨难跪,“我福熙道馆自成立以来,已有五百年历史,一直独来独往,广结善缘。”

“虽然至今仍是二流实力,算不得大门大派,风光无限,但也从未做过任何人的走狗,也不曾趋于人下。”

“老一辈没做过,老道岂能辱没列祖列宗的一身正气。”

“别说一个不知名的组织,哪怕风云殿也不成。”

“老道不跪,也不会跪任何一人,这辈子都不会。”

“那没办法了,不服只有死。”带头者摆摆手,一众人再次杀去。

陈不凡躲在一棵大树后,听的云山雾绕。

大方面懂了,可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有多大来头,身后有没有更大的势力支撑?

这些都是未知。

要不要帮帮这个老道士?

“嗤!”

“啊!”老道士一个不慎,胸口再次被砍了一刀。

老道士已然不行了,强弩之末,苟延残喘。

手下弟子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身上的伤势让他无法再进行强力的打斗。

“嗖!”

一柄长刀扫来,正对头颅。

如果这一刀砍下,必死无疑,脑袋落地,碗大的疤,谁也救不了他。

“嗖!”关键时刻,一道光芒而至。

风驰电掣,快如闪电。

“嗤!”光点没入眉心,奈何手中刀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什么情况?

都这样了还不死?

眉心是人类最薄弱的地方,加上真气的加持,一针当即便要了性命。

奈何,动手之人好像什么事没有。

一点不受影响。

真他妈邪门了。

陈不凡见状,以极快的速度拿起一颗石子再次丢了过去。

钢刀距离老道士的脑袋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之时,被石子打落。

差一点,就差一点便身首异处,尸首分家。

“谁!出来!”带头者大喝一声。

“别大呼小叫的,容易吓坏小爷。”陈不凡慢慢悠悠走了出来。

“你是谁?”

“我还想知道你是谁?”陈不凡边走边说道,“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挡着一块黑布多不好,你说是不是。”

“小子,马上离开,否则小命不保。”带头者狠厉道。

“小爷也想走啊,只是这该死的正义心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