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
这座城一眼就能看出的富裕。
从穿着打扮,城市建设,以及小摊店铺的叫卖。
很明显感觉出墨羽城普遍有钱。
当然,到哪里都有穷人。
这一点不可否认。
只是说大多数过得不错。
“相声哥,你看那边有花灯,我们去瞅瞅啊。”
“天色都黑了,先找客栈。”
“OK!”
“小师弟,我们找到客栈再去四处转转?”
“没问题。”陈不凡欣然答应。
“那快走。”
接下来四人找了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住下,还是老样子,开了四间房,一人一间。
弄好之后,四人出门。
走在繁华的墨羽城,恍惚间回到世俗界。
一样的人多,一样的热闹,一样的繁荣。
街边卖小吃的数不胜数,一个挨着一个,还有耍把戏,唱戏的。
欢声笑语不断,王豆豆抱着陈不凡的胳膊,噔噔噔这里看一看,那边瞅一瞅。
戏曲之类在世俗中很少有人看了,一是听不懂,二是没意思,哪有短视频一些小姐姐穿着丝袜,短裙看着舒服。
再瞧瞧
传统戏曲除了一些老年人之外,年轻人真对这玩意不感兴趣。
太少太少了。
但在尚武界异常火爆,围的人里三层外三层。
平时瞅都不瞅的王豆豆,硬生生看了三分钟。
以前啥都用,互联网,手机,感兴趣的东西太多。
现在呢?
啥都没有,就算枯燥无味的戏曲,也让人看的津津有味,特别新鲜。
“相声哥咱们去东郊看看,听人们说还有载歌载舞呢。”
“有什么好看的。”
“啧啧啧。”王豆豆撇着通红的小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看女人跳舞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很小的时候某个歌舞团去表演,都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子,搬着马扎争先恐后的抢地方。”
“眼睛一眨不眨的,都快掉了出来,口中还吆喝脱脱。”
“如果发丧那天在灵堂上来一段,估计直接起尸,非得看完再走。”
八零九零后的人应该记得。
再小一点,估计都没见识过。
歌舞团也像江湖卖艺的一样,全国各地的巡演。
一张门票五块十块,这样子。
他们也赚不了多少钱,一是给本地一些人免费票,比如……不能说。
二来他们是外地人,很多人硬闯,根本不给钱。
三,并不安全,经常闹事,忍着吧憋屈,不忍着打架,要赔钱。
江湖跑艺的,几乎都挺难。
“别人喜欢,并不代表我也喜欢。”
“男人的嘴,吃屎的鬼。”
“!!!”
怎么成吃屎的鬼了?这是纯纯的侮辱人。
“唉!”陈不凡故作叹息一声,一只手搂住顾倾城,另一只搭在柳如雪的香肩上,“小爷有现成的两大顶级美人,需要看别人?”
“说不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贪得无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白了,男人没一个老实人。”王豆豆一针见血。
“我不是。”陈不凡继续否认。
“绝比是!”王豆豆一语中的,“不是找那么多女人?嚯嚯自己师姐就算了,除了她们四个之外,请问陈先生你还有几个?”
“!!!”
一句话干的陈不凡不知道说啥了。
好像被人将军了。
“好男不跟女斗。”陈不凡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别人怼死了,自己不找台阶下,谁把你抬下来咋滴?
要学会自己打破尴尬局面。
好比打破零回复,一个意思。
“相声哥,你看前面有一个算卦的摊子,我们要不要去试一试?”
“想算卦,我为你算就可以。”陈不凡懂这些玩意。
并非坑蒙拐骗,五迷三道的那些江湖骗子。
“你会?”
“会!”
“那也不让你算,万一骗我呢?找个不认识的准成。”
“!!!”
信外人,不信自己。
陈不凡也是挺无语。
他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
“老头,来一卦。”王豆豆坐在卦摊的对面。
墨羽城那么繁华,一个算命摊很冷清,没什么人。
都传他算的不吉利,不准。
一向贤惠的妻子,本本分分,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和事情。
人家找他算卦,直接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说孩子不是他的。
导致后来男子疑神疑鬼,魔魔怔怔,在一个月后的半夜,男人摸起了菜刀把老婆和孩子都杀了。
还有一个,说人家三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唯一破解的方法别出门。
谁知第二天人就死了,死在了自己院中,听家人说,一整天都没迈出大门半步。
死因也是一个巧合,不知哪个王八蛋往家里扔了一块板砖,无巧不巧就砸在了头上,结果一命呜呼,命丧黄泉。
如此类似的事,不是一两件。
否则,也不会这般冷清,门可罗雀。
真正的算者,都怕泄露太多天机,很多事都不会直接点明。
这世上有没有因果不知道。
但吃这口饭的人,大多都信。
因果,业障,轮回,阴德等等……
“一卦十两。”算卦者是一个老头,白胡子白跑,手中拿着一把破扇子。
明明都到冬天了,还拿着扇子干鸡毛。
装比都不带这样装的。
就好比大晚上戴墨镜,你能看到个嘚啊你。
搞不懂。
“???”王豆豆一脸问号。
“你算的什么卦,怎么这么贵?”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王豆豆豁然起身,准备离开。
“卦灵当然贵,如果遇到个骗子,给他一文钱都多余,不准你的钱不就白花了?”
“问题是你自己说准就准吗?恐怕王皮卖瓜,自卖自夸。”
“如果真那么灵验,怎么没人找你算?”
“老头,骗人是要遭天谴的。”
王豆豆还有脸说别人,她骗人的时候少吗?
请问,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