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大没有任何意义,若是真有人暗下挑唆,你们不妨暗中探查!”
到了此刻,南宫家族的人也内心产生了一些疑虑,南宫长老心事重重地带着众族人匆匆离去!
而辛耀上神命人送走玄清道人,回了宫殿,也派出一堆人暗中探查此事,整个耀阳城里暗流涌动。
这些情况,时墨三人一概不知,她们一行人早在两方势力谈判时就离开了耀阳城,乘坐飞行法器,直奔南宫家地界而去。
一日后,她们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凤栖山脚下,看着粉色的夕阳下,远处隐隐绰绰的雪山,三人收起法器,绕过南宫家族的府邸,朝着雪上方向走去。
越是靠近那雪山,寒气愈发逼人,即使时墨给身体表面附上一层火灵力也丝毫不起作用,为了抵抗冰寒之气,因此,她不得不慢慢运转着功法,艰难地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雪地里。
就在她们三人攀爬雪山期间,南宫家族的地界和辛耀上神那里都各自动了起来!
在城内严查外来修士,对身份玉牌逐一核实,顾御泽一袭黑袍遮面,目光幽深地盯着城里的那些神兵,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宛如暗处设伏的猎人一样,盯上了猎物。
半晌后,那队神兵朝着顾御泽这方走来,他瞬间隐了身影,变成一道黑雾一闪而过。
“谁?”带头的那神兵手持长枪做防御状,满脸的警惕,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散开,四处寻觅着暗处的敌人。
他们轻手轻脚地往前走着,试图发现周围的不对劲。
就在这时,几道魔气快速窜了出来,一瞬间纠缠住了那七个神兵的脖子,那些人拼命挣扎,然而越挣扎,脖子上的那力量捆缚的越紧。
“砰!”的一声长枪应声而倒,那些神兵双眼暴凸,满眼猩红,手脚并用地反抗着。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脸上憋的愈发难看,挣扎的力量也小了,半柱香后,七个神兵蓦然陨落在偏僻的巷道里。
七道魔气瞬间汇合为一体,眨眼间,显现出顾御泽的身影来,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去,双手一吸,那七人的元神就赫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顾御泽满意地欣赏着那些人惊惧的灵魂,“别怕,很快你们就融为本尊身体的一部分了,到时候就不用当最低阶的神兵了!”
他靠着墙壁席地而坐,运转起了吞噬功法,半个时辰后,顾御泽眼里泛着一抹诡异的光芒,消失在巷口。
至于那七具尸体,已经变成了干瘪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直到傍晚换岗时,同伴们才发现少了一队神兵,搜查了一番,众人就发现了巷口的七具干瘪的皮囊。
“你说什么?都陨落了?”老秃驴惨白着一张脸,满脸的震惊。
“许长老,会不会是那个魔修所为?”那汇报消息的神兵猜测道。
“极有可能,走,此事必须立即上报上神!”
二人匆匆离去,片刻后出现在散发着香气的花房里。
辛耀上神听到这消息也是一惊,“莫非是最近搜查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他?那个魔修什么来历?”
“从仙界来的,据说是被天狐族后代带进来的,他来了以后就不走了,到处祸害神界,听咱们宫殿的神兵回禀,恐怕那魔修是靠着吞噬功法残害修士的!”
辛耀上神手里的动作一滞,“你和他有何恩怨?”
许正青脸色微变,满脸惨白,低垂着头:“他可能吞噬了不少人的元神,知道了我的一些过往!”
辛耀上神挥挥手:“这个魔修不能留,恐怕会破坏我们的计划,怎么引出这个魔修?”
“您要亲自出手?”老秃驴惊讶道。
“不然呢,此人一直停留在神界,势必会再次下手,万一连累到我们的计划,那就不好了!”
“好,那属下近日多去城里走动!”
果不其然,老秃驴一个人在耀阳城里晃了半天,那顾御泽就出现了,他虎视眈眈地看着老秃驴,正要偷袭对方时,忽然眼前闪过一抹亮色,挡在他身前。
顾御泽满脸愤怒,下意识吼道:“滚开!”
辛耀上神无动于衷地挡着他,语气肯定地道:“顾御泽,你就是仙帝顾傲天的亲儿子?”
顾御泽瞳孔微缩,抬头震惊地望着辛耀上神,此时对方那淡漠的眼神仿佛一眼看穿了他。
“不是!”他下意识反驳。
“不,你就是他的儿子,原本本尊还不明白一个魔修为何几次三番偷袭跟踪许正青,直到刚才才明白过来,你是想要接近他,找回你父亲存放在他这里的东西?”
辛耀上神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顾御泽满脸魔纹,咬着后槽牙说道:“是又如何?那些东西本就是多年前我父亲托付让他保管的,谁知道那个老秃驴背信弃义居然不认账了,多年前,还曾派神兵到仙界袭击我父亲,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他必须物归原主!”
“不可能,你是魔修,那些东西不可能交给你,万一你魔性大发,整个神界都得遭殃!”
辛耀上神义正言辞地拒绝着顾御泽的要求。
“哈哈哈,不愧是辛耀上神,还是这么的正义凛然,若不是听我父亲多番提起你,我都差点忘了您的过往。
您如此正义,当初那个姝华上神之事,你怎么不提醒她一句呢?也许她就不会陨落了!”
顾御泽看着脸色微僵的辛耀上神,肆意地笑着,满脸深意地看着他:
“您才是那个背后真正的大赢家啊!整个神界都死的差不多了,唯独您赢了这局,厉害!”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顾御泽,念你是故人之子,但凡你有一丝从善之心,本上神都会给你父亲留一条血脉,奈何你居然成了魔修。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本上神代表神界要彻底除魔,守护一方安宁!”
辛耀上神突然脸色一变,满脸的沉痛溢于言表,当街大声指着顾御泽说道。
顾御泽知道的太多了,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