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是着急得冒烟。
但是糜竺稳坐钓鱼台。
他先是将盖在脑子上的留仙裙掀开,淡定地说道:“我可以帮助你。”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何太后用凤眸狠狠地瞪了糜竺一眼,语气中又羞又恼:“你这冤家就会趁火打劫。”
“你赶紧帮本宫吧!”
糜竺歪了歪头:“你意思是答应咯。”
“答应答应,都答应!”何太后已经是火烧眉毛了。
“不许反悔哦!”
“不反悔!赶紧的吧!”
糜竺在确认了何太后的态度之后。
他伸出手来按在太后的身上。
何太后只觉得一道道滚烫的热流沿着自己的四肢百骸游动,原本身上有些酸软的肌肉被其一烫,飞快地恢复了活力。
身上热烘烘的,如同冬日拥抱暖阳。
“嘿!”糜竺双眼一瞪,眸子内精光一闪,浑厚澎湃的劲力透体而出,沿着手中传达到何太后的身上。
何太后只觉得自己的身躯一震,身体上面附着的各种液体猛然一震,漂浮了起来。
何太后的衣衫瞬间就干了起来,没有一丝水汽。
糜竺伸出手来,五指并拢,猛然一捞。
一道强大的吸力传来。
糜竺一捞,水汽被他聚拢起来,形成了一个碗口粗的水球!
糜竺盯着这个带着淡淡白色的水球,啧啧称奇:“太后真是厉害。”
“真是顶呱呱啊!”
何太后目瞪口呆:“你是如何做到的?”
糜竺十分骚包地一甩头发:
“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何太后与糜竺相处久了,知道他有时候就爱说些听不懂的话。
她掐了糜竺一下:“别废话,赶紧说!”
糜竺笑着说道:“先天之境了解一下!”
他已经触摸到了这先天之境。
虽然还不能如专心修道的左慈走得远。
但已经能做到很多的事情了。
“比如什么千杯不醉、金刚不坏、六尘不染、金枪不倒什么的。”
“至于这去除水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糜竺洋洋得意。
何太后美丽的凤眸瞪大,水球在前,完全是无法反驳。
“本宫也能修炼吗?”她好奇地问道。
糜竺伸出手来指了指何太后的留仙裙下,调笑道:“我这不是以双修之功帮助你吗?”
“否则的话,你怎么能越活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呢?”
“你的筋骨已经被我洗涤到了一个不错的境界了。”
何太后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脸上红得跟苹果样。
可是听到后面之时,那是目瞪口呆。
“原来……原来还有这个效果啊?”
“当然了!”糜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
何太后舔了舔红唇,心中狂跳。
对于这样女人来说,能够容颜永驻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她有那么一刻,真的想要继续碾压这个冤家了。
“不行!”何太后抬起头来,不去看糜竺的脸,用了最大的毅力咬着牙说道。
“很快就是祭典了。”
“我……我不能不能乱来!”
“这样啊……”糜竺声音带着可惜之意。
太后知道糜竺是故意,心中羞恼极了。
“你这个冤家,不是说还有什么要求吗?赶紧说出来!”
糜竺躺在垫子上面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何太后舍不得乱动,只好往后躺下,后背贴着糜竺的胸膛,问道:“赶紧说吧。”
何太后的耳边被糜竺的脑袋贴了上来,只听到他轻轻地、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温柔小声说道……
“……不许漏出来。”
何太后听到这几个字,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你这个家伙!”
“你这个家伙!!!”何太后对着糜竺腰部又捏又抓!
糜竺已经摸到了那玄妙的先天境,只要他愿意,全身的肌肤坚硬如铁。
现在被自己的女人掐一下,只是视作为游戏罢了。
糜竺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何太后发怒。
等她掐了一会之后,糜竺笑着说道:“你前面可是答应过来,不能反悔的!”
何太后心中后悔极了,真不该在前面答应这个冤家的要求。
现在就骑虎难下了。
“行行行!答应你就是了!”何太后羞恼地点头应承下来。
然后她缓缓地站了起来。
两人分开。
“啵~~”的一声。
十分的明显。
何太后用力收紧小腹,夹着腿来到车厢内的镜子前面,将头发与衣裙都整理了一下。
然后从旁边的衣柜中,取出一条带花纹的亵衣,艰难地抬起脚,废了很大力气才穿了上去。
她觉得肚子一阵晃荡,咕噜噜声音不绝。
“吉时快到了!”
外面传来了侍从的提醒声。
何太后伸出手指,指了指衣柜。
给了糜竺一个眼神:你就躲在这里。
糜竺摊了摊手,表示知道。
“咔!”太后将车门拉开了一条小缝,钻出了外面。
如今已经来到了城郊的一处山脚之下了。
周围都是大量的官员、百姓们,他们看到太后出来,欢声雷动起来。
糜竺在车内都能清晰听见。
他在里面环视了一下,就要躲藏入柜子里面。
只是……
糜竺发现那垫子一塌糊涂。
“好家伙!”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糜竺不由得万分感慨。
糜竺站起身来,将垫子抓起来,将其翻转过来。
这样就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我真机智!”糜竺沾沾自喜。
他抄起前面桌子上的香蕉吃了一条,抖着腿,一点都不慌张。
“王爷呢?”糜竺听到车外蔡邕在询问。
“王爷有急事,前去处理了。”何太后的声音响起。
“那就按上一年那样,进行典礼吧,老夫先前去安排。”蔡邕声音平和。
然后听到了脚步声离去。
接着,糜竺又听到了何太后的声音传来了。
“本宫这马乃是西域进贡的良驹,尔等将马车带到了安静的地方,让马匹独自吃草,切勿打扰到它们。”
“若是它们受惊,定要你们好看!”
“是!”车夫连忙答应。
然后滚滚的车轮声响起。
糜竺心中暗暗偷笑。
这马匹受惊他不知道,但是何太后那一定是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