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亲吧。这个肚兜并不能代表什么。”
江五忽然想起了,李清羽和江司年的那个“肚兜”事件。
所以这次,江五决定要更加的慎重一些,毕竟事关他的儿子,一个肚兜能说明什么呢。
江婉雨此时觉得,怎么古代的人,都这么流行将自己的肚兜送给别人呢。
江五说完,他就将席面上的一个杯子,拿了过来,然后他看向了管家:“水。”
管家立刻去取来了一壶水,放到了江五的面前。
江五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他看向了王迁的父母:“孩子抱过来。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们立刻抱走。”
“我们自己弄。”王迁的母亲,将碗端走了,然后她拔下自己头上戴着的发簪,在小孩子的手指头上戳了一下,挤出来两滴血。
这一切,江五都在死死的盯着,他生怕王迁的父母,从中搞鬼。
然后王迁的母亲,将碗放到了桌子上面。
众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碗里面的血,看能不能融到一起。
只有李盼荣她心里在暗暗的咒骂道:“这个死王迁,当时明明是答应过我的。”
碗里面的血,它们竟然融到了一起。
众人见状,都是无比的震惊。
江司年对着李盼荣失望地喊了一句:“母亲。”
李盼荣这时候只能死不认账:“我没有,这个水有问题,这个孩子就是侯爷的。你们不要听她瞎说。”
李盼荣说着说着就哭了:“我真的没有,侯爷,你相信我吧。”
江老夫人此时感觉自己的胸口喘不上气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管家,去叫大夫来。”江五看着自己母亲难受的样子,对着管家说道。
“不用。”江老夫人连忙阻止江五:“我一会儿就好了。为什么啊,我的孙子竟然不是我的孙子。”
江老夫人说着就要起身,去打李盼荣。
李盼荣此时忽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母亲。”江司年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他对着江五问道:“父亲,可否请大夫过来?”
江五目光犀利地看向了江司年:“管家,去请大夫。”
“你还没给我说清楚,你就想这么死了嘛?你想的倒是挺美。”
江五说完,王迁的父母直接看向了江五。
“孩子我们是一定要带回去的。这是我们迁儿的骨血,侯爷也知道,我们迁儿快死了,况且他也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了。
我们两口子又太老了。
我们王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自然也不会豁出去我们这张老脸,来侯府要孩子。”
王迁的父亲,眼神悲伤地看向了江五。
“迁儿已经受到惩罚了。希望侯爷能放过我们。等给我儿子收尸之后,我们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王迁的母亲,继续对着江五补充道。
“王迁敢动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
江五直接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扔到了地上。
大夫来了。
他先是看过了江老夫人:“老夫人这是岁数大了,急火攻心所致,无大碍,我开个药方,老夫人万不可在受刺激了。”
然后大夫又去看了李盼荣,只见他给李盼荣号脉的时候你,眉头越来越紧锁。
最后他说出来一句:“姨娘这是中毒了。”
“哈?”
“哈?”
“哈?”
在场的人听到大夫说的这句话之后,面面相觑。
“大夫,这毒,可能解?”江司年连忙对着大夫询问道。
大夫又继续给李盼荣号了一下脉,然后他无奈地说道:
“我解不了,我不擅长这方面,你们现在赶紧叫人去找北乡医馆的充安大夫吧。
充安大夫医术高超,也许会……”
“我去找。”江司年听到大夫说的话之后,准备起身。
李盼荣倒是直接拉住了江司年的手:“不用去了。反正我也没有活路了。
侯爷是不会放过我的。死了也好。司年,你刚考上科举。到时候就对外宣称母亲病死了。
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是吧,侯爷?”
李盼荣说着说着,就满眼悲伤的看向了江五。
“咳咳咳……孩子确实是王家的。就是那次,侯爷,你上山祈福,我本来是去找侯爷的,但是不知为何,王迁就到了我的屋中。
咳咳咳……我有罪。请侯爷不要怪罪到司年身上,他刚考中。”
李盼荣说着说着,就哭了。
江司年也哭了,他看向了江五:“父亲。”
“管家,去请充安大夫。”
江五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许去。去什么去。她这个女人死了活该,竟然该不守妇道,偷男人。”江老夫人听到江五说的话之后,就对着李盼荣破口大骂。
“呵呵……”李盼荣听到江老夫人说的话之后,就是一阵冷笑。
王碧春顿时感觉自己犹如芒刺在背。
“老夫人不就是一直不喜欢我吗?当时让我到侯府当小妾,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您老干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李盼荣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要死了,那就不如直接今日都将事情说清楚。
这时候,卫平莲对着江婉月说道:“是你给李姨娘下了毒药吧。”
“你这个疯婆子,在这瞎说什么呢?”
江婉月听到卫平莲说的话之后,立刻对着卫平莲怒目而视。
“我才没有瞎说,刚才我看到你,往她那个碗里面倒东西了。就在厨房。”
卫平莲因为精神状态不好,所以她有时候说的话,别人都是不相信的。
此时的卫平莲还有些害怕江婉月,她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就躲在了江明的身后。
“你个疯婆娘,你再说,我就把你赶出侯府。”
江婉月听到卫平莲说的话之后,越想越生气。
江明听到江婉月说的话之后,立刻对着她反驳道:“哎呦,二皇子的侧妃真是好生威风啊。
出嫁的姑娘,都能管到娘家来了。”
江婉月听到江明说的话之后,她鄙视地看了卫平莲一眼:
“二叔,就这么一个疯婆子,你要她干什么!把她休了,再娶新的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