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若将新空间送出来的菜,直接就放到了托盘上面,然后她通过窗户递给了,在外面等着的步烟。
“这么多?”
步烟看到江婉若递出来的,有四个菜,三个肉菜一个素菜。
然后还有几个馒头和一大碗汤。
“吃吧。”
江婉若说完,她就从厨房的窗户里面爬了出来。
鱼叶这时候也回来了。
她看着地上放着的菜,然后她吃惊地看向了步烟:“这……都是我们的嘛?”
“小姐让吃,咱们就吃,管她呢。”步烟赶紧将放菜的托盘,递到了鱼叶的手上。
“走,回去。”江婉若自己则是端起了馒头和汤。
步烟也端着菜,紧随其后:“小姐,灶台的火,可灭了?”
“灭了,灭了。”
江婉若看向了鱼叶:“怎么样了?”
“小姐,那个男的你认识?”
鱼叶一脸神秘的看向了江婉若和步烟。
“哦?我认识。”
“小姐才来都城没多久啊,小姐认识的男子,能有多少?
除了侯府的这些人,就是王府的那些人了。”
步烟看向了江婉若。
“马维江。”
江婉若此话一出,鱼叶目瞪口呆:“我家小姐太聪明了。那个人又来了。”
不知不觉,主仆三人走回了芷兰院。
步烟连忙开始收拾桌子,准备吃饭。
鱼叶立刻将屋里的门关上了,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江婉若:
“小姐啊。那个马维江就是那个我们去祈福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人。”
“嗯,她去了王碧春的屋里吗?”
“小姐,你怎么知道?”鱼叶听到江婉若说的话之后,一脸崇拜地看向了她。
“这不难猜啊,当时王碧春和马维江暗中苟合。
刚才马维江来侯府,还是在这月黑风高夜,
被人偷偷地从后门带进来的。
步烟,你说他能去哪?”
“去找老相好。”步烟将一块肉夹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好吃。”
“对呀,难不成来找我那个父亲,亦或是来找江老夫人?
大白天的为什么不来找他们,非要半夜来找,还不走正门,要走后门。”
江婉若也吃了一口馒头,看向了鱼叶。
“那倒是……你们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他们这么大胆吗?这是侯府啊。万一让侯爷知道了,岂不是……”
鱼叶越说越害怕了,然后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会被浸猪笼的。”
“今晚啊,侯爷肯定不在侯府。出去喝花酒了吧。”
江婉若看向了步烟。
“侯爷,今晚确实没在侯府。我听小厮说,确实是出门喝酒了。
但是,是不是喝花酒,就不知道了。”
步烟将自己从小厮那里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江婉若。
“吃吧。这事我心里有数了。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到处给别人说。”
江婉若对着鱼叶和步烟说道。
“是,小姐。”
“是,小姐。”
“吃完饭我教你们两个看账本。你们要学习看账本了。”
江婉若看向了鱼叶和步烟。
“啊?”鱼叶不怎么爱学习,一听到要读书学东西,就头疼。
“你们以后总要学这些啊,以后可以管个铺面什么的。
要不然,万一以后,我把你们放出去了,你们怎么生活?
光靠我给你们的银两吗?”
“我知道小姐是为我好。但是我……一说读书,就头疼。”
鱼叶连忙一脸无奈地看向了江婉若。
“稍微学习一下。怎么也得能看懂呀。
不然以后你的铺子给别人管了,人家把你的以前都拿走了,你也不知道。
哪怕你就是把铺子租给别人,怎么谈租金,怎么签合约,你也都得了解啊。”
江婉若耐心地开导着鱼叶。
“好,小姐,那我学。”
鱼叶看了步烟一眼,步烟将一口肉夹到了鱼叶的碗里:“多吃点,一会儿咱们一起学,会很费脑子的。”
鱼叶无奈地吃下了那块肉。
晚饭收拾好之后,江婉若就开始教授鱼叶和步烟学习看账本了。
两个时辰之后,江婉若对着她们两个说:
“今天先学到这吧,你们回去休息吧。在消化消化今日学的。”
步烟和鱼叶走了之后,江婉若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哎呀,去哪里找那个巨型奶牛。明日还得继续去做好人好事啊。好难啊。”
江婉若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
江婉若起了一个大早,她吃过早饭之后,对着正在收拾的步烟和鱼叶说道:
“收拾完,我们就去我们买的铺子看看去。
去查查账。到时候叫上秋夕一起。你们三个人一起看。”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江婉若将秋夕,鱼叶,步烟带到了她们的铺子面前。
吴阳王朝并没有女子不可经商的这一条规矩。
所以,有一些女子,也会出来经商,开个小店面,或者摆个小摊。
“秋夕,你去这家铺子。之前我教过你怎么看账本的。
步烟你去这个绣坊吧。这是你名下的铺子,以后你看是自己看铺子,还是租出去给别人,都在你。
但是今日你得先去看看账本。
鱼叶,你去这个卖笔墨纸砚的铺子学习。
你要先去了解,都有什么样的笔墨纸砚,然后在去看账本。
步烟,你也跟着去,学习。
秋夕,你也跟着去。
你们都先去跟着卖笔墨纸砚的掌柜学习,然后再去看账本。
我去外面转转去。
中午我们去北乡医馆吃饭。”
江婉若安排好了就准备离开。
“小姐,去我家吃饭吧。我那个院子离北乡医馆也很近。”
秋夕连忙对着江婉若建议。
“好,那我去怀唐楼给你们买好了带回来,你们安心学习。”
“是,小姐。”
秋夕,鱼叶,步烟,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江婉若就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走着。
“哎呀,好人好事,我看看什么人都需要我的帮助啊。”
江婉若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
她竟然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王府门口。
王府的大门依旧紧闭,门口没有侍卫。
“哎呀,王爷也不在,我们可怎么办啊?”一位女子,抱着自己手里的孩子,坐在王府的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