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没错,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你是皇上,臣妇不能说是没有规矩”
林明月还是跟皇上打开距离,恭恭敬敬的说道。
“规矩,什么规矩?规矩是谁定的?规矩是人定的,竟然一定就能打破,我现在更是整个大周的最高统治者,我说的话就是规矩,我命令你以后不准与我如此生分”。
皇上竟然都没有用朕这个字,而是直接说我,他这是间接的表示他们两个之间没有距离。
“是臣妇遵命”。
林明月嘴上答应着,但是身体确实很诚实,还是离他很远很远。
“过来看看,这是给你准备的,你看喜欢吗?”皇上知道对于林明月的事情不能一蹴而就,只能慢慢来,因此他高兴的想拉着林明月过去,看给她准备的东西。
林明月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皇上的手,向左挪了一步。
皇上叹了口气。
林明月看小面前那一堆东西,里面有衣裳,首饰,香料胭脂,金银器具玉石摆件,甚至还有三大箱黄金。
甚至还有一堆专门给小婴儿准备的。
“皇上这是……”林明月不明白皇上弄这些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是赏赐的话,这赏赐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她自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对国家有功的人,怎能接受如此丰厚的赏赐呀?
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这些都是给你的,这些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你喜欢吗?”
皇上有些献宝似的走到那堆上次面前,摊着手对林明月说道。
“皇上臣妇,无功不受禄当不起这些赏赐”。
“送你就是送你的,别的没有金银玉器有的是,只要你喜欢朕开国库,让你尽情挑选”。
“皇上真的不用了,臣妇受之有愧”
林明月还是拒绝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跟皇上这种尴尬的局面,马上找到大长公主后一起回家去,不想与皇上浪费太多的口舌。
因为她不知道怎么的感觉皇上总是有些奇怪,总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她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于是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警惕性的往后退了几步,尽量的与皇上拉开距离,可是皇上不但没有拉开与林明月的距离,反而又往前走了几步。
“你不要拒绝的这么快嘛,你看一下我给孩子准备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辰溪幼年时候就用过的,我按照他原先用的那些样式又让人重新准备了一份,你看一下可还满意啊?,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我也会尽心尽力的对他好的”。
皇上现在是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吓人,林明月现在都有一种扭头往外冲的冲动。
“那就谢皇上厚爱了,这些东西我今日出宫带了也不便,就先放在皇宫里,皇上时候不早了,我去给皇后娘娘请个安,跟母亲就先回府了”。
林明月说着就要往后退。
可是皇上眼疾手快,一下子跑到她的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都与你说了这些了,难道你还想走吗?”
皇上张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皇上,你如果想与我聊天,我明日再来陪你就是了”
“今天的时候的确是不早了”。
他总感觉今天晚上的皇上神情有些奇怪,就跟喝了药似的精神有些恍惚。
“时候不早了就留在皇宫吧,我还是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
皇上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皇上请自重”林明月可真是下了一大跳。
当今皇上怎么能对大臣的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呢?而且她还不是普通大臣的妻子,邱神纪更是他的表兄她自己还是郡主,皇上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是有些不顾伦理体统了。
“我不需要自重,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以前我是太子没有权势,现在我是皇上了,我有权利追着我自己喜欢的人,即使你现在有身孕也无所谓,我爱你,我也会怜惜你的孩子,请你接受我”。
皇上步步紧逼,林明月吓得一直后退。
“不要,臣妇有丈夫,还请皇上放过我吧”林明月赶紧拒绝。
想到皇上已经疯狂到这个地步,她现在只想逃。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林明月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大殿里流窜,皇上在后面紧追不舍。
为了防止皇上抓到自己,她把自己手边能扔的东西全部都扔了出去,可是即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住皇上的脚步。
“你不要过来啊”
紧闭的大殿里面东西是稀里哗啦掉在地上的声音,外面的太监害怕的不得了,但是谁也不敢拍门去看是什么情况,前两天发生的事情,他们还记忆犹新,他们不想再成为那个屈死鬼。
眼看皇上的魔掌与自己越来越近,林明月已经插翅难飞。
林明月痛定思痛,把手伸向自己的发间,她的那个菊花发簪一直带着,里面还藏着他的暗器,暴雨梨花针呢,但是是经过改良的,只要射出皇上必死无疑。
所以她最近身上没有毒药,那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害怕自己身上带的那些毒药,一不小心会对孩子产生不好的影响,因此她现在出门只带了这一个暗器而已,如果皇上真的把那罪恶的手伸在她的身上,她忍无可忍,只能选择与皇上同归于尽。
“你给我站住,我手里的这个东西,想必你也听说过,当初在大殿击杀梁王的就是它,你如果再敢上前走一步,这个针就会射在你的身上,三秒之内,你必毒发无疑”。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小怕事,委曲求全的人,杀了你之后,我在自杀,是在我死之前,我必定把你的行为举止公诸于众,让他们看清楚他们敬爱的皇上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所以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否则我不是好欺负的人”
林明月将发簪指着皇上的胸膛,只要他再敢上前一步,她毕竟当场射死他。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林明月向来就不是一个能被他人改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