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月静静看着梁王趁机来毁自己的清白,梁王毕竟是位高权重,真正这种事情发生之后,吃亏的只有她自己。
“云芳菲,你还真是好计谋呀”纪明月不仅歪嘴邪笑了一声。
“既然你们已经送上门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起用毒的话,要是纪明月敢称第二,那就只有一个人敢称第一,那就是纪明月幼时的师傅,可是这种用毒的水平一闻就知道,只是普通春药根本不是什么高端产品!
“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们玩”说着,纪明月从头上的怀里掏出一个小药丸,她轻轻的把掏出来的小药丸用手捏碎,然后在空气中撒了下去。
她此刻的位置正处于香炉的上面,袅袅青烟往上飘着,接触这个药丸之后,轻烟仿佛变了一种颜色似的,慢慢的在屋里开始蔓延,只不过这种微小的变化,梁王和那两个丫鬟并没有发现。
纪明月冷冷一笑,两种药物易融合就容易产生极其厉害的春药,只要这春药易发作,那么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大家肯定就心知肚明了。
趁药物还没发作之前此时,她悄悄的从梁上飘了下来,然后顺着刚才打开的窗户,轻轻地飘了出去,无声无息的如一阵风似的。
紧接着,她又用最短的时间回到司徒静那里,一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明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司徒静看到去而复返的寄明月,不仅好奇地问道。
“是啊,这刚出门,忽然想起我还制作了一种特制的香露,想送给你的母亲呢,我记得刚才随手放在你屋的茶几上了,这不回来取呢”
“看,可不就是在这里吗?”纪明月说着回身走向茶几,拿出在袖中早就预备好的香露,装作是从茶几上拿起来似的,举着给司徒静看。
“明月难为你有心了,还给我母亲作香露呢”
“我猜想老夫人和夫人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估计她俩人的喜好就差不多,因此做了个味道更加清新,适合年轻人使用的香露,也不知道伯母喜不喜欢”。
“肯定是喜欢的,你的香露在京城,可是人手一瓶的,但是只不过都是些大家都拥有的东西,母亲得到了专门为她制作的香露,我想她一定会特别开心的”
“是吗?喜欢就好”纪明月也开心的说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去吧,别让祖母和母亲等着急了”司徒静看着纪明月说道。
她怕纪明月去晚了,祖母会不高兴,而且祖母向来是要求小辈守时守规矩的,她怕祖母因为纪明月不懂规矩而迟到,到时候祖母面上不高兴。
“好,那我先走啦!”纪明月笑笑拉了拉司徒静的手,然后盈盈出门去了。
果不其然,刚到先前遇到的那个花园,就看到云芳菲带领着司徒静的母亲等人匆匆的朝原先她换衣服的那间房间走去。
“夫人,这件事情我本不应该说的,可是事情发生了,而且纪明月作为将军夫人,竟然在您的府中与人行苟且之事我怕…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云芳菲见状,羞红了脸,有些难以启齿的看着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刚开始有点不明所以,看到云芳菲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又听说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府中,她怕万一有什么事情自己不好向各府的夫人小姐交代,于是急匆匆的跟着云芳菲来到的那间屋子里。
从外面便听到里面放浪形骸的笑声,以及那种羞耻的呼喊声。
经历过人世的司徒夫人当然知道里面是在干什么?只是她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自己的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本想推门而入,可是作为大家夫人的矜持,还是阻止了她这种粗鲁的动作,而且也没有哪个大家夫人亲自去捉奸的。
她还要脸面。
“不知羞耻青天白日的”而此时,云芳菲完全没有顾及司徒夫人的脸面上,前一步将门推开了,里面的人并没有因为门打开而停止动作,反而是继续进行着他们的亲密动作。
司徒夫人见云芳菲已经把门打开,又羞又怒,难道让他一个堂堂的尚书夫人来亲自捉奸吗?此事传出去也不好听,此时在心里不免有点埋怨云芳菲。
“夫人,他们竟然如此不知羞耻,门都已经打开了,还在”云芳菲此时气愤不已。
而这时那院的那些夫人小姐不知为什么也已经到达了院的门口,她们听到那些动静,小姐们不仅羞红了脸,而夫人则面色阴沉的看着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此时就像是被架在架子上烤一般的难受,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一脚踹开了门口遮挡的屏风。
就这样一幅活春宫图,就展现在众夫人面前。
女人此时更是缠在男人身上,场面不堪入目。
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两人人不仅停止了动作,女人吓得惊叫一声,忙缩进床的里面遮住被子,而男人也已经抓起衣裳披在身上。
“谁竟然如此放肆破坏本王的好事?”
带大家定睛一看,发现男人竟然是梁王殿下,而他身后的那个女子,因为被梁王遮挡着,没有看清容貌,此时更是躲在梁王的身后,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瑟瑟发抖。
“梁王殿下,你怎么会在此?”司徒夫人不仅大惊失色,难道与纪明月说苟且的竟然是梁王殿下?此事可是涉及皇家的颜面呀,她不敢轻易处置。
“请问梁王殿下里面这人是谁啊?不知梁王殿下,可知今日是在我府中为我母亲过寿宴,您就算身份再尊贵,也不能在我府中刑这样的苟且之事,你是把我们的颜面放在何处?”司徒夫人严厉的看着梁王。
“我司徒府虽然只是一个尚书府邸,但我丈夫好歹也是一品大员,我母亲也是一品诰命夫人,容不得梁王殿下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