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月的香露做得很成功,很快就做出好几种符合老夫人那个年龄段用的香露了,她将司徒静叫了出来。
“静儿,你看这种香,这几种香你挑一下,你感觉哪一种适合祖母用啊”
纪明月将自己手前面的5个瓶瓶罐罐指给司徒静看。
“哇,明月你这么能干,才短短5日你就研制出5种来”
“我也不知道你祖母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虽然有个笼统概念,但还是多做几种,以防万一,你挑一种,然后拿着去给祖母当寿礼。”
“好”司徒静开始高高兴兴地认真挑选一样,她将5个都闻了闻,其中有一瓶她感觉味道特别的清新淡雅,特别适合祖母,于是就商定要选用这一瓶。
“好的,这几瓶呢,配方用料我都记着呢,反正还有些时日,我多做几瓶,以后给你们单独留档,到时候祖母用这个的时候,我单独给她调配,也不用再第2次麻烦了”纪明月说道。
“谢谢你,明月。明月你怎么这么好呢?多亏有你,我想祖母肯定会特别高兴的”
司徒静搂着纪明月的脖子,高兴的晃着。
“前几天你答应过我了,要陪我去买首饰,正好我们今天有空一起去吧。”
“好”完成任务的纪明月也是欣喜不已,答应了司徒静一同出门逛街的要求。
“走走走”司徒静高兴的拉着纪明月的手就往门外奔去,两个小姑娘高高兴兴的,倒是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时候。
纪明月自从嫁给邱神纪以来,就经历了母亲的惨死之后,她又为了报母仇设计一系列东西,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自在过,此时和司徒静在一起,她才真正的有了片刻的放松,恢复了自己小女儿的姿态。
“明月这家店是我经常来的,它里面的首饰既新颖又好看,你戴上之后啊,肯定是国色天香,美轮美奂”司徒静由衷的夸赞寄明月说的。
说着拿着一个凤凰簪子就要往纪明月头上插。
“瞧你说的一根簪子就能把人变得国色天香,那你本来就长得倾国倾城,戴上之后岂不成了仙女下凡了”纪明月也忍不住的调侃司徒静。
“呀明月,我没发现你这个嘴巴还真的是甜的很呢”司徒静忍不住的用小拳拳捶着纪明月的小肩膀,两人嬉笑打闹。
“哟,我还以为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放肆呢,原来是司徒小姐和邱夫人呢”忽然一道尖锐的女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语气听上去相当不善。
纪明月和司徒静停止了打闹,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华服妆容精致的女子从二楼的楼梯上缓缓下来,用高傲不可一世的眼神看着挑首饰的两个人。
此时那个女子正眉眼高挑,鼻孔朝天。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他们说起的云芳菲。
云芳菲虽然妆容华丽精致,但是眼眉梢眼角处难掩风情的味道。
“云小姐”纪明月忍不住打了声招呼,她对云方菲的遭遇很是同情,而且云芳霏由此遭遇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
“邱夫人如此客气,我也早早已经不是所谓的云小姐了,我现在叫如烟”云芳菲轻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
“还有不要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现在过得可比你好太多了”云芳菲甚至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纪明月。
她不经意的往身后一指,只见后面跟着8个丫鬟,每人的手里都捧着一个首饰盒子,看样子此次出来收获颇丰。
“倒是你可怜成这个样子了吗?连首饰都买不起,还需要司徒静给你买,你在邱府的日子如此不好过吗?”
“也是啊,在穷乡僻壤长出来的野丫头,突然枝头成凤凰,自然担不起那份责任与辛苦”
云芳菲嘲笑纪明月,她从心里从没把纪明月放在眼里,认为她不过就是从乡野李长出来的丫头,她甚至不如她姐姐纪明星的一根手指头,不过阴差阳错被抓来替嫁,才成功入驻将军府。
就算自己现在落魄,也不是纪明月这种低贱丫头能比得了的。
更何况她与梁王已经达成协议,她会协助梁王做一些事情,而梁王给她的承诺之后,只要事成就将她嫁给求神记。
在云芳菲的心里,她从来没有将邱神纪忘掉。
她现在与梁王达成的协议只是她助梁王将太子拉下马,梁王成功登基。
到时候邱神纪就会被贬为庶人,自己到时候再去拯救邱神纪,上演美人救英雄的戏码,到时候不怕身处落魄的邱神纪不对自己倾心以待。
因此她现在是看纪明月越来越不顺眼,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如同蚂蚁一样在脚底下碾死。
因此她说话除了冷嘲热讽,还带着满满的恨毒。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你”司徒静听不下去了,刚想反驳如烟妓女的身份,却被纪明月按住手,只见纪明月对着司徒静摇了摇头。
“好了,静儿,只不过被说两句又有什么,我们选我们的不理她就是了”
“你倒是大度,可惜呀,在我眼里,不过是乡下丫头故做矜持高贵罢了”
纪明月本来就对如烟有些愧疚,因此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谁知此事在云芳菲的眼里,反而是纪明月怕了她了,于是她更加得寸进尺。
“云芳菲你别没事找事啊,我们可没有招惹你,你别在这里一口一个乡下丫头,也不想想自己如今的身份,还不如个乡下丫头呢,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教训别人。”
“还有,你的境遇也不是明月造成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哥哥,你还怨得旁人吗?,真真是不知羞耻”
“明明是自己家族的人惹出祸事被拖累,反倒在外面阴阳怪气别人”司徒静实在是看不下去对寄明月的谩骂和轻视。
看来这个云芳菲还真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即使现在落到这种境地,也还是如此的心高气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云芳菲如此傲慢,司徒静也不会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