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这就是独宠的感觉

陈婆婆肉眼可见的慌乱,知道这个男生和阿花是一个村里出来的,想必很是了解她。

“这是阿花亲自给我的,出发前说害怕在外面死去,想让我帮她好好保存。”

“怎么可能?你在说谎!”

“阿花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个是她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我之前想看看都不允许,我记得她说过,就算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也要和怀表埋在一起,怎么可能会亲自交给你!说!阿花到底是怎么了?”

阿浩眼神满是愤恨,直接就拆穿了陈婆婆,从小就觉得阿花特别的可怜,没由来的就想对她好,之前还小根本不清楚这似乎为什么。

上了初中后明白了,这种心情原来叫做喜欢。

好可惜,情窦初开的时候阿花并没有喜欢他,只能看着她默默喜欢另外那个男孩子,很白很高,对她也很温柔。

可惜,之后阿花被劈腿了,男孩子说他两个都喜欢。

阿花哭的泣不成声选择了分手,自此说再也不要恋爱了。

他这颗心,也就跟着掩埋了下来,就一直这么默默的守着她。

末世到了,更是没有机会说出内心的想法,本想在酒店安稳下来后和她说出内心的感受。

好可惜,他们俩错过了,这一错就是一辈子。

回来的时候找阿花以为她在忙,一连三天都没有看到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完全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找到凶手了,这个人竟然是阿花口中对她很好的陈婆婆,还真是人心隔肚皮。

陈婆婆眼底慌乱,被拆穿了心思肢体有些僵硬。

“我可没有怎么样她,你要是不信也没有办法……”

“原来还有隐情啊,没想到丢失的东西还能引出这样的事,看来是得好好调查一番了。”

白荏苒点头附和,没打算把事情一直拖着,扭头看着白苏苏。

“我把人带回去审一下,交给我吧。”

“好,结果到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好了,我还得去看看那位怎么样了,走了走了。”

白苏苏表示同意,告知白荏苒紧接着转身离开。

傅砚辞见状跟了上去,扭头解释,“我只是害怕你受伤,跟着放心。”

“嗯,那就一起吧。”

白苏苏抱着小九,摸着狐狸毛发缓解一下尴尬。

内心有那么点小雀跃,因为他在乎她,就是说不出的开心。

这可能就是独宠的感觉吧,还不错。

白荏苒让小弟们直接把陈婆婆拉走了,拖拽这完全没有同情的意思。

比起刚开始抬过来的小心翼翼,现在就是两种极端。

白苏苏推开门,傅砚辞跟在身后进来,肉眼可见的紧张。

在房间里完全不敢乱看,就只是跟在白苏苏身后而已。

白苏苏把小九放在地下,“去玩吧。”

小九摇摇尾巴,瞬间就在房间里不见了。

傅砚辞跟在白苏苏身后,来到房门这里,倒是很静谧,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

把门打开,闻到空气中难闻的味道,地上的人还在哀嚎。

看到门口来人了,只是愤恨的看着他们,嘴巴狠狠的啐了一下。

“呸,落在你们手里我算是栽了,赶快杀了我!要不然等我出去了,肯定宰了你们!”

“恶毒的女人,啊!!!我的肚子好痛……”

疤哥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捂着肚子不停的打滚,想来应该也是剧痛。

白苏苏和傅砚辞就这么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过了许久疤哥这一波疼痛减弱了些,看着神色淡然自若的两个人,眸底的火焰想要把两人吞噬殆尽。

“想死可由不得你,没那么简单,我呢就是过来欣赏欣赏你的惨样,放心吧,在这里你很安全,小弟们呢,也都被你拉来当挡箭牌了,可惜你还是没能逃走,这就是你的命,上次我就应该这样把你抓回来,和林西他们俩关在一起,想想就很有趣。”

傅砚辞倒是很喜欢白苏苏这样的性格,这样就算他不在身边也没有人能够欺负她,放心多了。

疤哥的眼睛瞎了一只,在黑漆麻乌的房子里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白苏苏和傅砚辞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到了神仙。

两个人就那么站在门口,身后的光在他们身上形成了光圈,就好像他们俩在发光,神色淡漠就像是处置他的神仙。

很可惜也就是像罢了,要真的说他们俩就是恶魔。

“可惜,你没有成功,只能就这么看着我一个人。”

“是啊,不过这样更好的能专注在你身上,更好玩不是吗?”

白苏苏拿出在卧室的面包,撕开包装袋一下一下的揪下来丢在地上,故作惊讶的说。

“遭了,丢的有些远了,这样怎么能吃到呢?你说是吧?还是我贴心。”

伸出脚往那边踢了踢,满意的笑了笑。

疤哥腹部很痛,已经分不清是饿的还是痛的,看着地上的面包,竟然可耻的馋了,闻到面包味道的时候发觉自己是饿的。

可怎么能够吃地上的东西,怎么能就这么低头呢,他不能,他可是疤哥!

“你在羞辱我,我是不会吃的!”

“管你吃不吃,走了。”

白苏苏故意这么说,并没有看疤哥,傅砚辞跟在她身后出来,随手把门给关上。

傅砚辞这才忍不住问出口,带着小心和试探,“他刚才说上次?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有问。”

“没什么啊,也就是就林越的时候把他的眼戳瞎了,因为他对我图谋不轨啊,怎么能够让他完好无损的离开。”

白苏苏以为是什么呢,说话那么小心翼翼的,不是什么大事直接就说了。

可傅砚辞不愿意了,竟然对白苏苏起了那样的心思,看样子离得那么近,肯定有了肢体接触了,他还没有靠近过那么近呢,他该死!

傅砚辞脸色很冷,冷的吓人,就那么盯着卧室的门,久久都没有回神。

“你先去餐厅,我稍后就来,我有事要问问这位。”

“好,我去餐厅等你,快点来。”

白苏苏怎么会没有看出来傅砚辞在想什么,只不过他们俩的关系还什么都不是,等她主动破冰是没有不可能的,可等傅砚辞开口或许还需要好久。

可她不着急,这样子也挺好的,暧昧期的关系才最让人上头。

通过这几个月的事,她已经想通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的人,傅砚辞或许就是那个特别的人,知道交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