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就这么把疤哥带了回来,没想到这个房间还能再次开启。
这次傅砚辞和白荏苒都知道这件事,倒是觉得有那么点怪异。
白苏苏没打算饿着他,毕竟只有活着才能感受病毒。
她知道疤哥不会那么容易寻死,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会把握住。
可就算是这样到了后期他还是会受不了,决定每天就这么过来看看他。
感觉到不行的时候,再亲自出手了解了他。
“好了,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吧,你们有事就去忙我没事。”
“好,有事喊我。”
傅砚辞点头,知道白苏苏这里的安全系数很高,疤哥不可能有机会逃离,不可能会伤到她,也就放心离开了。
白荏苒和白苏苏告别也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白苏苏和小九,就这么窝在沙发上赖着。
透过窗户还能看见墨白巴巴的靠在外面,就这么守着这个酒店。
今天出了不少力,就先留着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之前好像认识,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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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小九急冲冲的跑进来,直接跳到了白苏苏身上。
白苏苏身上一沉就这么醒了,看着小九一脸激动的揉着眼睛问,“怎么了?这么激动。”
“我有发现了,看到有人从房间里出来,然后手里拿着别人没吃完的面包出来了!”
小九急哄哄的喊着,浑身上下都透着激动。
小爪子急着扒拉白苏苏,浑身上下都在使劲。
白苏苏起身,无奈的笑着,”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好。”
小九就这么看着白苏苏收拾,狐狸眼睛中全是激动,想到水果和肉随便吃,兴奋到不行。
“苏苏,你快点,等会万一人跑了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别急。”
白苏苏知道只要来了这里,不会有人想要离开,就算是被抓到也只会道歉而已,怎么可能在没有定论的时候就直接逃离。
大厅里开始很吵闹,已经把那人给围了起来。
所有人在看向白苏苏的时候,十分贴心的让出一条路。
“看,是苏苏来了!”
“这下就好了不用一直等着了,我倒是很好奇,真的是他吗?”
“就是啊,看着也不像是会干这样事的人,我不信。”
“现在可是末世,能活着就很不容易了,我们为什么能够活着,是因为来了这里,要不然早就没了。”
“那更不应该偷盗了啊,按照苏苏的脾气肯定要被赶出去了。”
“害,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刚才听说一直在喊冤枉呢。”
……
白苏苏听着小声的议论,心里有些底。
可看着眼神清明的小弟,这不是白荏苒跟在身后很臭屁的那位吗?
要说是他拿了酒店里没人吃完的食物,白苏苏是不信的。
因为他有洁癖,在末世所有人都很脏乱的时候,只有他身上没有怪味,头发和衣服还是干爽的,就像是现在这样。
小九可能是刚好看到他从房间里出来,正好误会了吧。
还没等白苏苏开口,那人就开口说话了,脱口而出就是直接否认。
“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
白苏苏还没开口,周围的人有些已经开口嘲讽了。
“我们亲眼看到你拿着没吃完的面包,从八人间里出来,你的房间不在这里,那不就是在偷吗?”
“你刚才解释了说了,那是你在这里新认识的战友房间,可谁能证明你?”
“就是!只是一张嘴,我们没办法信服。”
“等那人回来,亲自说出口你们俩很熟悉,我们才能信你。”
……
那人不爽的看着这群人,质疑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从前跟在白荏苒身后,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这群人真的让他很生气,可白荏苒交代了,不能在酒店里闹事。
要不然按照之前的脾气,早就一圈打过去了,拳拳到肉看本事见真章。
准备再次开口,白荏苒穿过人群,挡在了他面前,很是信任的说道。
“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小白他有洁癖。”
“老大。”
小白看着白荏苒挡在他面前,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很是暖心。
就像是在冰冷的井底,突然多了一束光,就这么照亮着他,温暖而舒服。
白苏苏颔首,“你的人你来问,我不插手,可我也相信不是他。”
“苏苏,你就这么信任了他?”
“对啊,为什么啊,我们几个都看到他拿着面包出来了。”
“而且前两日就看见了,今日又看到并不是巧合了。”
“就算是开脱也不能这样吧。”
……
白苏苏伸出手,示意暂停讨论,红唇轻启。
“为什么确认他不是骗人的,第一,初次相见的时候,在酒店后院打水,所有人的衣服头发或多或少都有脏污,只有他身上干净如初,第二,每次打完水都会在别人的衣服上偷摸擦拭,这就已经能确认了他就是洁癖,这两点也是我亲眼所见,其他人当时在庭院的人好多,想必也有人看到了,我就不多说了,公道自在人心,至于真正的小偷,我会抓出来的,大家放心!”
“谢谢你,没想到你会帮小白说话。”
白荏苒再三感谢,脸上带着笑意就这么看着白苏苏。
小白脸色也缓和了很多,“谢谢。”
“我这人讲究的就是公平,只有做错的人才需要惩罚,没有干过这些事的人,怎么能够待人受罚呢,你说是吧,陈婆婆?”
白苏苏说着,突然语气一转,眸光看向一处。
陈婆婆被点名,心里有些恐慌,可还在嘴硬,不停的摇头。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拿别人的东西。”
“就是啊苏苏,陈婆婆平日里对我们可好了,不会是她的。”
“不如再调查一段时间,我们再来看是谁。”
“我也觉得,就这么草率的下定义,对陈婆婆也不公平。”
……
白苏苏看着陈婆婆,她刚才慌乱的眼神闪烁了下,可却轻易的被她捕捉到,看着周围人的议论,就连仅剩的一丝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就像是透视镜一般,好似洞穿了她的内心。
唇角勾起,神色自如。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