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讨厌的驸马爷

江寒盯着宁月的脸,想通过她的表情判断出她的想法。

他想知道成婚之后,跟自己同房的人到底是谁,是宁月公主,还是司棋?抑或者是那个司剑?

上次在浴桶之中,他有几次想看清她的脸,可是却被水雾遮掩,始终看不清楚。

虽然听着声线,似是宁月的,但是说是司棋的也不为过。

此时此刻,宁月公主身后的司棋悄悄地攥紧了拳头,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的表情。

宁月公主慢慢地伸手捡着棋盘上的棋子,说道:“再对弈一局,输了,本宫回答你两个问题。”

呵,宁月这是不服输?江寒盯着她道:“不,你先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

其它问题没有那么重要,他现在只想知道那天晚上跟自己纠缠的人儿是不是宁月。

宁月公主嗓音清丽,颔首道:“十局,输你一局,便算本宫输了,你想问什么问题,本宫照实回答你。”

江寒愣了一下,十局只要有一局输就算全输?

这是在挑衅自己吗?

“好,我要看看殿下是怎么赢我的。”江寒挑挑眉道。

要是十局六胜,他确实有可能输,但宁月想要十局全赢这怎么可能嘛?

在那个世界,他跟电脑下五子棋回回都是平手,再怎么,也不会连输宁月十局吧!

他抓起一把棋子,道:“殿下,猜单双吧!”

宁月公主清丽脱俗的俏脸露出轻笑:“不必猜了,十局皆由你先手。”

江寒默不作声地放下黑子,太狂了,他要用实际行动杀得宁月片甲不留,血流如注。

然而对奕后,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第一局不到片刻就已经让宁月成功连成五子。

“再来。”江寒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第一局的胜负并不能决定后面的胜负,这只是自己太过粗心了而已。

对弈一会,江寒从漫不经心,到略感惊讶,再到脸色凝重,到了最后已经麻了。

他连输九局,到最后一局才终于没输。

但却平局了,因为黑白棋子占满了棋盘。

所以说,他一局也没能赢宁月。

宁月抬起头,秋后寒潭般的眸子盯着他,竟然嘲笑了一下,道:“小孩子的棋,无趣。”

“???”

江寒感觉自己受到打击了,自己现在竟连五子棋都下不过宁月。

宁月把棋子丢入竹篾,起身道:“泾州之事,你做得很好,但此举已触犯了朝中一些人的利益了。”

江寒微微皱眉,宁月这话的意思是参与泾州炼丹案的,在朝廷中也有人?不止是薛慕白?

如果除了薛慕白还有人主导了泾州炼丹案的话,那会是谁?

“是那些想要杀掉我的人!宋国公,左督御史,刑部尚书,太子……”

江寒想了一下,却是无奈的摇头。

想杀自己的人太多了,而且一些根本就是父亲的政敌,未必就是因为泾州炼丹案的事。

抬头看向宁月,她已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这一次虽然并未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但江寒却已猜得到,跟自己同房的人不是她,应该是她身边的婢女。

否则应该大大方方告诉自己,而不是故意不说。

不过会是谁?

“是司棋吗?”

江寒想到那个笑靥如花,俏皮可爱的司棋姑娘。

嗯,她是个老司姬,代替公主跟自己行房的可能性很高。

若是她,倒也能接受得去。

可惜目前江寒没什么依据证明就是她。

除非……

江寒目光看着宁月,迈步跟着过去,走到门前时,却被司棋笑嘻嘻的拦住了。

“殿下要午睡啦,请驸马爷回房歇息,不要打扰到殿下。”

江寒皱眉道:“我身为驸马竟不能进去?”

他有些生气了。

司棋为难道:“也不是不能……姑爷,你倘若真想进去,我去跟殿下请示一下。”

江寒平静道:“去吧!”

“驸马稍等。”

司棋回到房间,没一会儿便出来了:“驸马爷,殿下说你刚从泾州回来,难免心神疲惫,让你先回房歇息。”

江寒倒是毫无意外,道:“既然这样,那便罢了。”

司棋脸上笑吟吟,安抚道:“驸马爷,婢子知道你刚才泾州回来,难免想念殿下,但殿下这几日因着泾州之事,心情亦不太好……嗯,若是驸马爷当真想要那个,今晚可以进房。”

江寒扬了扬眉,倒不曾想司棋会说出这一番话,意思是今晚要跟自己同房了?

他认真的问道:“现在不可以吗?”

司棋笑吟吟道:“驸马爷,白日宣淫总不好吧?殿下也会害羞的!”

江寒看着司棋睁眼说瞎话,道:“司棋啊,殿下会害羞,那你会吗?”

司棋目光微动,笑嘻嘻的道:“人家可是小女孩,当然也会啦!”

江寒道:“我不信。”

司棋道:“驸马爷怎么不……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江寒伸出手搂在怀里。

“驸马爷你怎么……唔……”

司棋话刚说到一半,妙目就瞪大了,因为江寒往她唇上亲了过去。

“呜呜呜……”

司棋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发现牙关被撬动。

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朝她涌来,让她心慌意乱。

虽然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江寒,但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用不出。

只能任江寒索取。

隐约五分钟过后,江寒才放开了她。

司棋喘着气,脸色潮红,樱唇上还有一丝亮晶晶的唾液。

她浑身发软,倚着墙道:“姑爷……你……你怎么强吻人家……殿下知道的话会生气的……”

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却是媚眼如丝。

江寒笑着道:“我现在相信了,你会害羞。司棋啊,还想要吗?”

“不,不要……臭驸马爷!人家才不要!人家要去漱口!”

司棋一副羞恼的样子,急忙跑进房间,掩上了门。

江寒看着她的身影,目光微动,到底是不是司棋呢?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害羞才对。

不过刚才她害羞的样子倒像是装出来的。

“司棋胸怀似乎比同房那次小了些……难道不是司棋,真是宁月?”

江寒想到了一个细节,跟自己同房的人胸怀伟岸,虽然司棋也不小,但似乎还有些差距。

……

房间里,司棋捧着脸,一脸的苦色:“舌头好酸啊……讨厌的驸马爷,竟然吸得那么用力……唉,驸马爷只怕就要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