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萋萋没料到会这样。
如今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感受着他坚硬的胸膛,小脸微微泛起了红晕。
她更是在注意到了自己的生命值,如今都已经涨到了九十七的时候,唇角上扬了起来。
真好,在她抓着君玄夜的手时,就没被这家伙拽开,这生命值如今都涨了这么多。
君玄夜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像是昨天晚上一般,扑进了自己的怀中。
看着她精致的脸上,清澈的眸子,君玄夜只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毫无规律的跳动了起来。
而就在他开始沉沦的时候,君玄夜刚好注意到了柳萋萋扯着嘴角笑的画面。
他唇角动了动,脸顷刻间黑了下来!
他用力地推开了柳萋萋,下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的柳萋萋眉头拧起,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帘子,看了过去。
这君玄夜到底是还生气,还是不生气了?
应该算不生气了吧?
太和殿的门口,大臣们陆陆续续地进了太和殿。
在君玄夜进太和殿时,不少大臣都极为恭敬,他周身气势冰冷,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样的君玄夜才是真实的他。
君玄夜下朝回来的时候,柳萋萋早就趴在马车里睡了过去。
他双眸嫌弃地看了一眼柳萋萋,黑着脸摇了摇头。
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睡着。
倒是一旁的独玉走了进来:“王爷!刚刚太子将这请帖给了属下!”
君玄夜看了一眼请帖,冷笑了一声:“菊花宴?不去!想必太子也不会希望看到本王去!”
独玉微微点头,立刻明白君玄夜的意思,他倒是将这请帖收了起来。
只是君玄夜在看到了柳萋萋从趴的姿势变成了蜷缩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是被冷的。
他深眉紧锁,正准备将他的外袍脱了的时候,猛地在此时停下了手来。
他担心她冷做什么?
谁让她自己在马车里睡的,冷了也和他没关系。
思及此,君玄夜双手抱胸,半阖着眸子,可不管如何,一直心绪不宁。
君玄夜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道:“独玉!”
独玉在听到声音以为他们家王爷这是想去赴宴了,他还在那里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将帖子给扔了!
独玉:“王爷,帖子!”
君玄夜:“本王没说帖子,把毛毯拿进来!”
独玉唇角动了动。
君玄夜在拿到了毛毯之后,一脸嫌弃的扔在了柳萋萋的身上。
柳萋萋倒是在被盖上了毛毯之后,舒服了一些。
在到了侯府之后,君玄夜看了一眼柳萋萋,径直下了马车。
柳萋萋醒来的时候,君玄夜早就下了马车。
她看了一眼这四周无人,却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上盖了毛毯,她微微皱了皱眉,立刻下来马车,跑去追君玄夜了。
她也是在看到了君玄夜就走在前面的时候,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小手一把抓住了君玄夜手臂,冲着他甜甜地笑着。
君玄夜看着这个女人狗腿的模样,满脸的鄙弃。
柳萋萋却在君玄夜拽开了她的手之后,又挽上。
柳萋萋一挽上,君玄夜就拽开。
两人几乎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动作。
独玉看着这画面,唇角微微抽搐了起来。
而在君玄夜和柳萋萋往北苑的方向走的时候,柳南衣刚好就在附近,她眉头拧起:“娘亲,谢玄度这件事情,是不是还没让王爷看清柳萋萋?”
陆云心微微笑了笑:“我倒是不觉得,只是现在还不够!”
“我们再推波助澜一番,说不定就成了!”
“听闻太子殿下举办了个菊花宴!我们安国侯府和陈郡谢氏也在邀请的宾客名单之中,到时候带着柳萋萋一同去不就好了!”
柳南衣看着陆云心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一下子明白了,娘亲这是要干什么?
她唇角弯起,心情极好。
北苑之内,柳萋萋也是在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值如今已经一百二的时候,心情极好。
这几日,君玄夜虽然黑着脸,但也没有不让她靠近,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快生命值就到一百二了。
而就在此时,青禾走了进来:“小姐!夫人让您准备一下,说今日太子设了菊花宴,我们安国侯府也在邀请名单之中!”
柳萋萋眉尖上挑了几分,微微点头。
柳萋萋跟着陆云心等人,前去了东宫。
今日东宫设宴,来的人倒是不少,有皇宫贵族,大家小姐,世家公子,更有些文人墨客。
而东宫里放了品种各异的菊花,鲜艳明亮。
柳萋萋和柳南衣等人是坐在一起的,如今宴会还没开始,不少女眷都在互相交流着。
那些文人更是在吟诗作对。
柳萋萋坐在一旁倒是对这些互相恭维没什么兴趣,她低着头,光顾着吃东西。
太子北轩逸来了之后,原本吵闹的众人倒是安静了下来。
北轩逸看着众人微微笑了笑:“各位!今日本宫邀请大家而来,就是为了让各位赏这些菊花的!”
“你们不必太过拘礼!”
“大家随意就好!”
如今有了这么一句话,再加上,太子都从主位上下来,前去找了几个官员和皇子说话,众人自然也没有那么拘谨。
他们都起身离开了这前殿,不少人前去了花园,赏菊花。
几个贵女,则是聚集在一起,谈论着今日这些公子的相貌。
柳萋萋坐在八角亭里,嗑着瓜子,看着周围男男女女谈情说爱的画面。
柳南衣在注意到坐在八角亭里的柳萋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谢玄度。
她邀请了谢玄度,坐到了柳萋萋的面前。
柳萋萋在看到了这一幕时,眉头拧紧了几分,立刻起身,就准备离开。
她可不想和这两人坐在一起。
柳南衣见此情况,突然开口道:“姐姐,怎么如今和妹妹我坐在一起都不愿意了吗?”
“如今这宴会里,可有不少勋贵,若是有人知晓我们姐妹不和,传扬出去,到时候丢的可就是侯府的脸!”
“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这该做的样子,是不是也该做做!不然的话,父亲若是知晓,怕是更加厌恶姐姐!”
“姐姐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生活,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