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荣敬书遭受到一万点暴击,心里苦逼的很。
然而,杜若心发出了一个灵魂拷问,“荣敬扬腿有伤,他是坐着的。”
荣敬书扶着凳子坐起身,内心十万个狂郁——嫂子,你还知道大哥有伤?他怎么跟你打?
格蕾丝微眯着眼认真思索起来,一双冷如冰霜的目光打量荣敬书。
【坐着……】
倏地,格蕾丝一拳打向荣敬书下巴,直接把他打偏。
“啊——”
荣敬书再次惨叫,一双隐隐“含泪”的目光看向格蕾丝和杜若心,“对一个残疾人,你们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吗?”
杜若心面色沉凝的吞咽了下,当,当然不会,她哪里狠得下心打自己老公?
再说,荣敬扬的力气比她大多多了,还不等她出手,他就把她禁锢的死死。
“呃——”
杜若心有些不忍的看着荣敬书,“你还好吧?”
荣敬书悲催的嘶了几声,半边脸直抽。
痛死了!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到底招谁惹谁了,连连被揍两次。
杜若心看向格蕾丝,一双杏眸含着戏谑,“格蕾丝,敬书是不是脾气很好?”
你这么揍他,他都没说一个字!
你们要是交往,一定是对欢喜冤家,他一定被你拿捏得死死
。。
快答应吧,好想你们现在就把关系确定下来!
格蕾丝自动忽视心姐一双八卦似的眼神儿,没好气瞄了眼荣敬书,“他活该。”
如果不是荣敬书助纣为虐,心姐会被关进警局?
“咳咳咳!”荣敬书不敢继续这个送命题,岔开话道,“揍也挨了,两位姑奶奶消气了吧?”.caso.
“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杜若心憋着的气被好友和三叔子这样一闹,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三个人吃吃喝喝,不知不觉已是半夜。
格蕾丝酒量很好,爱运动的人新陈代谢快,好几瓶酒下肚,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反倒是杜若心,有些微醺的醉意。
临散场前,她醉意朦胧将格蕾丝和荣敬书的手拉到一起,“敬书,格蕾丝交给你了,你把她安全送到家。”
两个相握的手,像触电一点。
格蕾丝心里疙瘩都起来了,立马甩开。
荣敬书的“好”字还卡在喉咙,女人嫌弃的动作叫他一滞。
杜若心拧着眉头又将他们重新牵起来,“格蕾丝,你跟敬书处一处嘛,不要倔!”
哪儿有女人不结婚,不生子?
那人生岂不是少了很多体验和乐趣!
格蕾丝:“……”
杜若心忙挥手示意
。荣敬书,“快走,快走,把她牵走。”
荣敬书道了句“嫂子,晚安”,牵着格蕾丝离开。
两人一没过拐角,格蕾丝迅速抽回手。
荣敬书牵的也没多用力,她一挣就挣开了。
“走吧,我车停那边。”他缓解尴尬道。
格蕾丝揉着手,“我开了车。”
奇怪,为什么荣敬书碰她,皮肤上却没有起荨麻疹?也不痒?
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就像有蚂蚁在爬……
“车子就停这儿!”荣敬书霸气拉着女人的手走向自己的车,“我可不想让嫂子责备,没有完成她交代的任务。”
呃——
格蕾丝轻轻道,“不会,我会说你送了。”
荣敬书将女人塞进副驾驶,“怎么,你在怕我?还是嫌弃我的车不是宾利、法拉利?”
格蕾丝摇头,“没有。”
她从来不看中物资条件,她只是——
对男人有恐惧!
“那就对了!”荣敬书关上车门,快速绕过车头,坐上驾驶位,“走,送你回家。”
另一头,荣敬书给杜若心找的是一室一厅一卫的标准套间,有独立洗浴室。
杜若心晕晕乎乎回房洗了澡,换上睡衣,躺上床就睡了。
一觉睡到——
不行,缺氧!
啊——
有人谋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