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就变成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家!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就知道把人送回来肯定是这种情况,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把过错都推到云染一行人头上,因此表情凶狠语气十分肯定的道:“老爷,都是那些人干的,都是他们把公子害成这样的!”
“小的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公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钱老面容狰狞:“那群人?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这么多人去还能让公子在他们手上吃第二次亏?”
“这…
…老爷您有所不知,那个女人厉害的很,公子看上她了,可她却嚣张跋扈的很,一点儿都不给公子面子,还有她男人很身边的侍卫,看起来都不像是普通人,而且我观察他们,也像是有钱人我,不过具体什么来头这就不知道了。”
“有钱人?”
钱老爷不屑的哼了声:“他再有钱还能有我们钱家有钱?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他们了。”
“你去,即刻把那几个人给我带过来,老爷我要亲自收拾他们!”
管家应了声即刻就要去。
可钱老爷看到昏迷不醒的儿子又是一
阵痛心疾首:“我可怜的筝儿啊!你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样子呢?我的筝儿啊!”
这是门外有小厮通报,说大夫来了。
钱老爷立刻让人把钱筝抬了回去,随后领着大夫进门:“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看大夫行医几十年,疑难杂症的也看过不少,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他先看了钱筝的脸色,瞧着还算正常,便嘱咐钱老爷放心:“没什么大事,我先看看,请老爷别担心。”
然后坐在床边,把手往钱筝的脉上一搭。
可是慢慢的他脸上的表情就开始
不对劲起来,且是越来越不对劲。
钱老爷看他神色诡异,心都揪起来了:“怎么了?”
“公子他……”
钱老爷看大夫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心猛的一抽,没什么耐心的揪着大夫的领子大声质问:“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支支吾吾的,到底怎么了?”
大夫看钱老爷这样就害怕,还是支支吾吾道:“公子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就是公子的症状不太好……不太好治。”
“什么叫不太好治?”
“老爷,钱
公子所患乃是心衰之症,患此病者,能活下来的少之又少,目前为止,我……我是没本事能治好这个病的。”
“你没本事?那谁有本事?”
“这……恕我直言,越州城内目前恐怕没人有这个本事。”
钱老爷当即大怒,控制不住的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你们这些大夫,成日家就会危言耸听?什么心衰之症?我儿子好的很!他好的很绝对没病,你不要在这里胡说,你治不好那是你没本事,是你医术不行,我就不信了,城里这么多大夫我还找不出一个能治好我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