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料到了闫家会来求她一般。
花千弱拿出了准备好的合同条款。
闫道锋在闫文松的陪同下,站在葡萄庄园的庭院种,眉头皱的死紧。
他们虽然认识一点点的字,可是根本看不懂这么艰涩的星际法条款。
对,每一条,他们都看不懂。
把字分开,他们都认识,但是把字凑在一起,他们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但是他们也不说,血脉中对于皇室的天然臣服感,让他们选择信任花千弱。
既然花千弱说了会帮他们,就一定会帮他们。
看着闫道锋和闫文松两人,一同签下了一式三份的合同,花千弱也拿出笔来,在合同上留下她的簪花小楷。
“夫人的字,写的真好看。”
闫文松真心的赞美着花千弱。
虽然他并不认识簪花小楷,甚至字体与字体之间有什么区别,闫文松也不知道。
但相比较夫人的字,与他和大哥的鬼画符,夫人的字就是好看。
花千弱抬眸,看着闫文松,礼貌的笑了一下。
那笑容,带着端庄得体的柔和,如端坐云断的菩萨,用着一种格外慈祥的容貌,垂目看着座下芸芸众生。
带着些隐秘的悲悯。
战斗力第一,人均储蓄资产第一的蛮荒星,99.9%的人都是文盲。
不值得怜悯吗?
也就是在这一刻,葡萄庄园门口,一道阴影走进,挺拔的男人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定在门边。
花千弱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失,眼眸一转,看到了门边宛若松柏般站立的云戟。
她愣了愣,笑容渐渐收起。
“指挥官。”
闫道锋和闫文松两人,站立、敬礼。
云戟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狠戾的眉眼看着花千弱,眼底都是冰冷。
他的面色不太好,阴沉沉的,更显五官的锋利冷锐。
整个人宛若一把嗜血的人形兵器,站在庄园门口,即便一言不发,也让人感觉到,身周无形的冷气,嗖嗖的往庭院里的几个人身上飙。
尤其是闫文松。
他感觉冷的厉害。
闫家两人赶紧的找了个机会离开,手里拿着自己的那份合同。
而花千弱身周,妮妮和崔二花等婆娘们,见着云戟过来,纷纷找了个借口离开。
偌大一个庭院,很快就只剩下了花千弱和云戟两人。
“你来的正好,这份合同帮我送去军部。”
留下花千弱站在庭院中,她倒也没有觉得不自在,只拿着合同上前,将手里的合同递给云戟。
合同一式三份,花千弱拿一份,闫家拿一份,剩下的一份送到军部备份。
同时,也由蛮荒星的军部监督这份合同的执行。
云戟没有接花千弱递来的合同,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站的笔直。
如同一把直立在战场上的剑,刀锋尖锐,冰冷无情。
花千弱心肝儿打颤,收起手里的合同,
“你不帮忙算了,我自己送去军部。”
所谓军部,说的是一个指挥官,一个大主将,30名主将,共同形成了蛮荒星的制裁机构。
但实际上云戟在军部拥有一票否决权和一票决定权。
他给军部其余人面子,那就是大家共同探讨,民主和谐。
他不给军部其余人面子,军部就是他的一言堂,是他粉饰独裁本质的借口罢了。
花千弱转身要走,手臂却是被云戟的手箍住。
他一拉,便将花千弱转身回来,跌入了他的怀里。
“你干......”
她的话还没说完,云戟躬头,含住她的唇,
她退了两步,他就纠缠着她的唇往前进。
花千弱一路后退,整个人靠上了背后一块白玉色的石佛头。
这石佛头,也是花千弱从星际网上淘来的。
她总是特别在意一些极小的细节,大到穿衣打扮,小到身边环境的一个摆设,她都花费了极大的心思。
云戟搂着她的小腰,纠缠着吻她的唇,大掌握着她的臀,将她一托。
就这么放在了白玉石佛头上。
坐在佛头上......花千弱吓了一跳。
她原本是不打算挣扎的,任由云戟如何,她早已经对这个男人的无礼失望透顶。
但是,云戟把她抱在佛头上,迫她分开腿,硬是挤入上前来。
这姿势就未免太过于淫邪。
对佛祖是亵渎。
花千弱挣扎的推开云戟一些,她的唇触着他的唇,她的气息,裹挟着他的气息,
“不能,不要这样......快放我下去。”
“为什么?”
云戟的眼神像是一头恶狼,恶狠狠的盯着花千弱红肿的唇。
他继续纠缠,将她压在佛头上,色情的碾磨。
花千弱吓得心肝儿砰砰的跳,拼命的挣开他的唇舌,发丝凌乱,喘着不匀的气息,
“不能亵渎佛祖,快点......放我下去......云戟,云戟......”
云戟偏不。
他含着她的唇,“佛祖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他本来就很生气,这几日因为花千弱跟他冷战,他烦躁的要命。
现在,就算是佛祖,也挡不住他亲近自己的女人。
花千弱都快要哭了。
她捶着云戟的腰,手里的那份合同撒了一地,另一只手,撑在佛头的肉髻上。
心里拼命的喊着佛祖赎罪。
云戟握着她的膝窝,将她的腿,盘在他的劲腰上。
发了狠一般的亲她。
因为她的赌气,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这样的亲近过她了。
云戟食髓知味,碾磨了她的唇好久,才是来到她的脖颈上。
花千弱知道这个男人心中无敬畏,在云戟的心目中,天大地大,他最大。
她也不敢激怒云戟,只轻轻的抗拒着他,一旦等她的唇舌获得了自由,她便急忙说,
“佛祖是一种信仰,我们不能在佛祖的头上这样,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云戟,你放开我,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云戟扯开她的衣襟,用牙齿咬着她漂亮的,一字型的锁骨,
“你的信仰是一个奇怪的人头?”
“蛮荒星上的女人,不会信仰一个石头做的人头,她们信仰自己的丈夫。”
信仰人头,颇有些惊悚。
就连花千弱,都被云戟这说法给惊悚到了,她愣了愣,胸口一疼。
云戟的唇一路往下,捏着她的腰,就隔着衣服,在她胸口的团子上咬了一口。
狠狠的一口。
她“嘶”了一声,蹙眉看着云戟躬低的发顶。
他的军帽,早已经掉入了佛头边的草丛里。
这样的云戟,眉眼间都是戾气,仿佛个热血又懵懂的愣头青。
不让他干什么,他就偏要干什么。
花千弱无法,哄着云戟,
“你先把我抱起来,不要把我放在这里,云戟......阿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