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不介意把你剥光了

云戟算得上是愤然离去。

这让花千弱很是莫名,她与他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现在云戟更是让她觉得难以伺候。

如果有可能,拥有长公主傲气的花千弱,才不会对这样的男人假以辞色。

但是......花千弱还是追出了门,

“指挥官。”

她站在门边,看着背对着她的高大男人,小心翼翼的说,

“我想试试,能不能种出种子来,所以,我想在星际网上买点肥料。”

站在院子里,身姿笔挺的云戟,回过头,俊脸上即便没有任何表情,也让人觉出隐隐的狠戾,他冷哼一声,

“你想我专门为你开通一条航道,接收星际快递?”

蛮荒星上根本就没有民用航道,全都是军用的。

花千弱站在门边,柔柔弱弱的,垂目问道:

“可以吗?”

“如果能够让种子在蛮荒星上生根发芽,这对你来说,也是一项伟大的举措。”

黄沙在漫天的飞,狠戾的男人看着花千弱,他走回来,居高临下,狭长的双眸眯起。

不知看了花千弱多久,她紧张到手心一直冒汗,不自觉的捏紧了裙摆。

就在她以为云戟不会同意的时候,男人含着讥诮,冷声说,

“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更适应我的妻子这个身份,我会考虑你的请求。”

说完,云戟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刚走,花千弱突然觉得松了口气,浑身脱力一般,靠在了门板上。

妮妮满脸都是忧虑的走过来,“夫人......”

“没事,我没事,妮妮,扶我回去。”

花千弱后背发凉,由妮妮搀扶着,回到了屋子里,琢磨着云戟的话。

很显然,他嫌弃她没有伺候好他。

可她今日分明已经按照云戟说的那样,他一进门,她就上前替他脱下军装了。

还要怎么伺候他?

难道要她堂堂长公主,跟个女佣一般,跪在他的脚下,任由他为所欲为吗?

石桌边,妮妮忧心忡忡的给花千弱倒了一杯水。

她看着花千弱的脸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跪在花千弱面前,将自己的脸,贴在花千弱的膝上。

花千弱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妮妮的头,叹道:

“别担心我,就是你们的指挥官太难伺候了,我抓不准他的喜好。”

如果开不了民用快递航道,她的逃离蛮荒星计划,就筹谋都没办法办到。

而云戟就相当于蛮荒星上说一不二的帝王,要开民用快递航道,还得让云戟点头首肯。

妮妮也很苦恼,夫人苦恼,她就苦恼。

她点头,天真又懵懂的说,

“是呀,指挥官太可怕了。”

此时,很可怕的指挥官云戟,板着一张俊脸,从石头房子里出来,往操练场上去。

在无人的帐篷群落转角处,一个女人跌撞着扑过来,跪在他的面前。

云戟停下军靴,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让开!”

胡绍玲哭着抬起头来,

“指挥官,指挥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引发大营暴动,您不要再生气了。”

她哀哀的叫唤着,跪在地上,高开叉的旗袍,很自然的露出了她的大腿。

从云戟的角度看,甚至还能看到胡绍玲的旗袍胸口,挖出来的那个洞,洞里是黄白色的深V。

这个胡绍玲,已经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了吗?

云戟仔细的回想一下,这些年来,因为这种款式的旗袍,很容易造成蛮荒星的军心不稳。

所以云戟都答应了胡绍玲,将这种放荡的旗袍都分配给了胡绍玲一人。

所以胡绍玲如今的男人,也不管管这个女人的穿着?

又见胡绍玲捶胸顿足的哭嚎着,她的手狠狠的撕扯了几把心口,脖子上的旗袍扣子被胡绍玲扯开。

一大片黄白色的皮肤,曝露在云戟的面前。

不如花千弱的白皙嫩滑。

云戟冷眼看着,心中难免有了些比较。

以前他并不觉得胡绍玲长得有多难看,自然也不觉得胡绍玲长得有多好看。

但自从看到了花千弱之后,云戟对于女人的美丑,突然就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无疑,他的女人比起胡绍玲来,不知含蓄美好多少。

一时之间,看着矫揉造作的胡绍玲,云戟眼底的厌恶更深。

他抬起军靴,绕开胡绍玲,

“再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我不介意把你剥光了,送去做军妓。”

胡绍玲浑身一抖,跪着转身,冲云戟笔挺的背影大喊,

“指挥官......”

他没有回头,从来都是这样无情冷心。

胡绍玲不甘心,又是大声的说,

“指挥官,我知道花千弱想要离开这里,我有证据,她正在筹谋着离开蛮荒星。”

前方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微微偏头,金色的阳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泛起刀锋般冰冷的锐光,

“说说看。”

他倒是好奇,一无所有的蛮荒星,一个战利品,如何筹谋着离开这里。

胡绍玲的眼底有着疯狂的恨意,以及即将报复成功的畅快,

“下个月,下个月阿斯星的月供来时,她会搭乘阿斯星的运输船离开蛮荒星。”

“这是她唯一可以离开蛮荒星的途径,指挥官不若佯装不知,等她上了船,您就可人赃并获了。”

任何试图私自离开蛮荒星的人,都是蛮荒星的叛徒,男人会被剁成肉酱,女人这会被剥光衣服,丢入僚机营当妓女,

蛮荒星绝不允许有叛徒。

云戟俊脸冰冷,就在胡绍玲跪着靠近他,想要依偎在他脚边,汲取一些这个男人的温暖时。

他抬脚继续往前走,

“如果你在冤枉我的妻子,你会知道下场。”

作为蛮荒星的主宰,云戟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

当然,欺骗他也是一样。

都是对他的羞辱。

他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留下胡绍玲一个人,衣衫不整的跪在原地,哭了好大一会儿。

在确定,她的哭泣唤不回云戟的片刻恻隐后,胡绍玲只能擦干了眼泪,从地上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窄小拥挤的帐篷,是她目前的男人,说提供给她的生存环境,远没有住在石头房子对面时,那顶帐篷十分之一大。

胡绍玲忍着恶心,刚走到帐篷帘门口,就被里头一只长了密密麻麻汗毛的手,一把揪住了衣领。

一股大力,将胡绍玲拖了进去,有汉子粗野出声,

“去哪里浪了?赶紧给老子生儿子!”

“啊......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你已经折腾了我一晚上......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