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正在府里面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大乱,人声嘈杂,接着还没有等到管家进来通报,一对装甲武士就闯了进来,然后二话不说,把刘璋架起来就往外拖,
刘璋大吃一惊,以为刘备要对自己下黑手了,于是一边挣扎一边道:“玄德公,我要见你最后一面,我有话说......”
到了门外之后,只见门前停着一辆马车,武士的头儿瞪了他一眼道:“嚷嚷什么呀,刘皇叔是觉得你在这里住得委屈,现在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府邸,
谁要害你,真是杞人忧天。”,一边说着一边命令人把刘璋扶上马车,后面又来了几辆马车拉着刘璋的妻妾还有行李等物。
刘璋这才意识到,原来是给他挪地方,并不是要加害于他,心里面的一块儿石头终于落地了,心想刘备虽然占了益州,但是并没有为难我,看来我这命是保住了,罢罢罢,以后就安享富贵好了,什么事也不闻不问最安全。
张飞带领着兵马出城迎战,远远地看到一堆打扮怪异的蛮兵在叫阵,虽然听不懂他们叽里呱啦叫喊的什么,但是一个个赤着脊梁,身上裹着野兽的皮毛,头上戴着插着孔雀毛的帽子,挥舞着手里面的钢叉,凶神恶煞。
见到这般打扮,倒也新鲜,张飞顾不得其他,只想跟孟获大战三百回合,于是拍马到了阵前高声喊道:“我当时什么大军呢,原来是一群还没有进化完全的蛮子兵,
哈哈哈哈哈,快叫你家大王孟获与俺大战三百回合,如果我败给了你家大王,俺老张的张字倒着写。”
孟获身边的弟弟孟优道:“大哥快看,此人豹头环眼,长得跟黑炭一般,就是刘备的结拜兄弟,排行老三张飞张翼德。张飞作战生性凶猛,力大无比,声如洪钟,不可小觑。”
祝融夫人道:“大王,谅那中原人士都是徒有虚名,待我前去会会他,把他斩杀于马下。”,孟获点点头道:“那就辛苦夫人了,有劳。‘祝融夫人挥舞着两把钢叉骑着马冲到了阵前。
张飞看到过来一个女的,不是孟获本人,不禁觉得受到了侮辱,于是大笑道:“俺老张以为南王孟获有多厉害呢?原来都是吹牛的,看来是个缩头乌龟,
自己不敢跟俺老张真刀真枪地打一架,却偏偏派出来一个脂粉女钗,难道军中无人了吗?真是可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祝融夫人虽然是女儿身,但是长期生活在边境,打猎捕鱼作战样样都是好手,而且使得一把好钢叉,三五个男人近不得身。孟获平时还要让他三分,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耻笑,不禁憋得满脸通红,
气的杏眉横竖骂道:“大胆狂徒,长得跟黑炭一样,开口就是这般的粗鲁无力,女人怎么了,难道只有你们男人才能在战场上驰骋杀敌吗?等一下叫你见识我的厉害。”
张飞道:“俺老张不斩无名之辈,何况还是女流之辈,你快快回去,不要白白送死,让你家大王及早出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如果平手了,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祝融夫人骂道:“呸,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拿命来。”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钢叉向着张飞刺去。张飞顺势用丈八蛇矛抵挡住,,然后二人站作一团,马匹来回奔跑激起了一阵阵的尘土,两边士兵也都助威呐喊。
打了有十几个回合之后,祝融夫人拍马就掉头回走,张飞呐喊道:“哪里跑?”,一边拍马追上前来。离祝融夫人还有几米远的时候,祝融夫人猛然回头,然后从胸口掏出来两枚飞镖银针往张飞面门扔过去。
张飞正追得急切,突然发现对方放暗器,急忙伏在马背上躲了过去,一边骂道:“果然是蛮子,好阴险的婆娘。”,也便不再客气,
用丈八蛇矛对着祝融夫人胯下的马匹就是一顿猛刺,可怜马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祝融夫人也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张飞正要上去擒拿她,孟获命令万箭齐发,张飞怕被射成刺猬,一边格挡,一边后撤。蛮兵急忙上前救走了祝融夫人。张飞一边骂骂咧咧道:“什么蛮子,一点道理不讲,打仗不按兵法。”
祝融夫人被救回来之后,一脸的泥土,浑身也都是,多少有些狼狈,她愤恨地对孟获说:“大王,这个黑炭如此无礼,几次三番羞辱与我,
大王一定要替我报仇啊。”孟获看到祝融夫人被欺负成这样子,如果不为自己老婆讨回公道,还算什么男人。
于是孟获终于拍马出战,一边高喊道:“张翼德,你不是要跟我孟获大战三百回合吗?怎么像兔子一样跑了,你回来啊。”
张飞这个急脾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衅,于是又披挂上阵手里挥舞着丈八蛇矛冲了上来,指着孟获骂道:“你这个蛮子,
竟然让你老婆出来抛头露面,不丢人吗?我大哥刘皇叔恩德布于四方,益州西川百姓无不诚心归附,你为何前来挑事?”
孟获哈哈大笑道:“什么恩德布于四方,这益州和西川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刘璋也是我的朋友,如今你们前来夺了去,反倒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是什么道理。”
张飞骂道:“什么道理,先尝尝俺老张的厉害再说。”一边说一边挥舞着丈八蛇矛对着孟获就招呼过去,孟获也赶忙格挡,
两人战在一处,斗了有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只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尘土飞扬,马匹气喘吁吁。
孟获逐渐招架不住,开始拍马逃跑,张飞看到时机一到,于是让兵马跟自己一起冲杀,当冲到了孟获的阵地时候,突然黄烟滚滚,只见一头头牦牛身上披着麻袋,上面有火,
冲向了张飞的军队,张飞哪里见过这样的打仗手法,胯下的马匹也都纷纷的乱作一团,互相踩踏嘶鸣。孟获则站在远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