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冷冷的盯着她的人被碾压成肉饼，已经没有一丝反应。
她的能力根本就保不住他们。
哪怕变异丧尸群和傀儡是她费尽心思才得到的“武器。”
“苏晴，你什么都有，自然不愁，可我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要靠自己。”
萧灵眼里满是绝望。
苏晴注意到萧灵说着话，脚下却在偏移。
方向就是傀儡聚集的地方。
苏晴只当没看见，萧灵现在想做的无非就是逃跑。
“苏晴，我们后会有期！”
萧灵以为苏晴没有注意到，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逃离。
苏晴微微一笑，看着萧灵进入傀儡群中，却没有着急抓捕。
“先让你跑一会儿。”
苏晴挥手制止了装甲车和坦克炮的杀戮。
整个战场上都瞬间安静下来。
萧灵只顾着逃跑，也没有心思控制丧尸群和傀儡。
它们也都跟着停下攻击。
萧灵的隐身术在短期内无法使用，她现在无论怎么跑都在苏晴的视线范围之内。
苏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跑，脑子里却在想，抓住她该怎么处理。
她不会让萧灵死得太痛快，就像陈水，被钱西养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灵受了重伤，根本就跑不快，没跑多远，就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
“跑啊！”
萧灵低着头就看见一双穿着靴子的脚出现在眼前。
“苏晴，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萧灵用力抬起头，苏晴就站在她面前。
她坐在地上，只能用仰视才能看见苏晴。
“既然输了，就跟我走吧。”
苏晴一只手轻松将她拎起来：
“你应该知道现在做什么。”
萧灵看了一眼战场上的丧尸群和傀儡，冷冷一笑：
“苏晴，你想要控制它们的方法。”
“不可能！”
“我不会告诉你的。”
萧灵笑得有点张狂。
苏晴微微一笑，突然放手。
“啊！”
萧灵伤在腹部，被突然扔下，腹部受到牵连，顿时就疼得浑身颤抖。
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萧灵满头大汗，嘴唇已经干裂。
“苏晴，没用的，我不会告诉你！”
萧灵咬着牙忍痛说道。
苏晴嘴角的笑容就没有消失，也没有萧灵预想中的愤怒。
而是缓缓抬起脚。
萧灵见状，整个人都吓傻了。
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又增加了恐惧，眼底也满是惧怕。
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虽然缓慢，却还是艰难地挪动。
“你想干什么？”
“苏晴，你不能这样！”
萧灵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苏晴没有说话，而是在萧灵惊恐的眼神中，一脚踩在她的伤口上。
“啊——”
萧灵是惨叫声响彻天空。
“放开！”
萧灵拼命蠕动，想去抓苏晴的脚，却无论如何都够不到。
苏晴笑着又在伤口上转了个圈。
“啊——”
萧灵疼得惨叫连连。
苏晴却俯视着地上的萧灵，一点都没有心软的感觉。
“萧灵，想好了吗？”
“想好了，想好了，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萧灵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
她现在就想尽快摆脱这种折磨。
无论苏晴要什么，她都会给。
“早这样多好”，苏晴语气温柔。
苏晴弯下腰，这个动作无疑又增加了萧灵伤口上的压力。
“苏晴，饶了我吧，我认输！”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萧灵不断求饶，满脑子都是苏晴快点拿开她的脚。
“萧灵，这就受不了了，那以后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苏晴拿开脚，冷笑盯着萧灵。
本来已经被止住血的伤口，在苏晴的碾压下，就是符咒也无法止住的往外冒血。
“苏晴，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可以为你招揽更多的人，为你做更多的事。”
“你也看见了，我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就可以收拢几万人，我的能力是其他人没有的。”
萧灵很想昏过去，可她却一直都在坚持。
她不敢昏过去，至少在同苏晴达成协议之前。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地方醒过来。
她更不知道，苏晴想怎样对她。
最重要的是，她怕死，也不想死！
只要还活着，她就要尽一切可能地活下去。
哪怕是再艰难，她都要活着。
“萧灵，聚集人我不需要你，我自己就可以。”
“你刚才说，没有人有你的能力，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比你有能力。”
苏晴不屑转身，看都不想看这个垃圾。
萧灵一时也说不出来话。
她唯一的能力在苏晴眼里什么都不是。
“苏晴，那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萧灵还试图挣扎一下。
“算了吧，我不需要你这个失败者。”
萧灵顿时满眼的绝望，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萧灵，你该做事了。”
苏晴的语气淡淡的，可萧灵却不敢不听。
她随即从怀里掏出几张纸。
“控制它们的方法都在上面。”
苏晴只看了一遍，就将纸张撕碎。
“你干什么？这是要留下的。”
萧灵哪怕是出来作战都带着，说明这几张纸的重要性。
“我已经看过，留它干什么？给别人使用吗？”
“我会的东西是不会留下资料的，这样自己才有主动权。”
萧灵突然顿悟：
“你的种植方法和病毒疫苗也都只有你自己知道？”
苏晴微微摇头：
“种植方法是我自己的，病毒疫苗是我的科研人员做出来的。”
苏晴说着就拎起萧灵，捏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拿出一把刀。
萧灵连连后退，试图从苏晴手中挣脱。
可苏晴的手就像铁钳子，萧灵根本就无法动。
“不要，不要！”
萧灵用尽全力说出这几个字。
苏晴的刀子慢慢向萧灵的口中而去。
“你知道的太多了，在你知道我有空间的那一瞬间，你就注定保不住你的舌头。”
“其实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永远说不出来话，没必要受这个罪。”
“但我觉得，这个方法对你来说是最合适的。”
萧灵的瞳孔随着刀子的冰冷接触到舌头，也越来越大。
苏晴的手轻轻一动。
“啊——”
萧灵惨叫一声，嘴里涌出大量鲜血，地上还掉落半截舌头。
“嗯嗯嗯嗯嗯嗯！！！”
萧灵疼得满地打滚，也只能发出这个声音了。
苏晴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捏着萧灵的嘴就灌下去。
“啊——”
药物刺激新鲜的伤口，萧灵被疼得除了惨叫，已经没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