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穿?让本帝帮你穿?”
饶是以叶龙的定力,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都是忍不住的一呆,这又是什么操作?
别墅的浴缸是带自加热保温的,这一点邑姜不知道,可叶龙肯定是知道的。
所以,不怕水凉的叶龙,对于邑姜的要求自然还是很乐意效劳的。
穿着女仆装,邑姜轻轻的倚靠在浴缸上,两条腿虽然夹的很紧,可蹲下身子的叶龙,还是在帮对方穿丝袜抬腿的时候,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是一览无余了个干净。
“蕾丝?居然还是灰色的?我们的邑姜帝后倒算是有心了!”
叶龙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闭上的双眼,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的好看睫毛。
叶龙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对方嫩滑的玉足,然后随着轻轻上掳丝袜的动作,一路向上。
“唔嘤……”
以叶龙对付女人的经验,便是这清冷的帝后,也是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有些后知后觉的邑姜,忍着自大腿之上传来的酥麻感,一边挣脱叶龙的大手,一边有些羞愤的回复叶龙道:
“这是那只臭……狐帝让我穿上的,我抗拒不了她。”
“哦?是吗?小狐狸是怎么想到要求你穿这个的?”
叶龙一边笑着问道,一边抬起邑姜的另外一条腿,却不着急给对方穿丝袜。
不得不说邑姜的身体,摸上去的那种手感,真的很容易让人欲罢不能。
那种冰凉滑腻却不失弹性的感觉,便是叶龙都是从未体验过。
不知道为啥脸色更加羞红的邑姜,终究还是没敢不回答叶龙的问题。
“狐帝说我的身材和气质,穿这种衣服才更有冲击力,她还……她还……”
“她还如何?”
原本就是随意一听的叶龙,突然便是来了兴致。
“她还捏我……”
声若蚊吟的回答,便是以叶龙的听力都是差点没有听清。
“捏你哪里?怎么捏的?”
叶龙眼中突然燃起的八卦之火,便是以邑姜如今的处境都是忍不住有些无语。
“你到底穿不穿?”
邑姜到底还是没有回答叶龙,忍着羞娇声吼了叶龙一声之后,便是把脸别过一边,不再理会叶龙了。
叶龙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这种时候,眼前的美人确实不适合再这么光挑逗不办事。
“啊……”
另一条腿的丝袜刚刚穿上,叶龙便是一把环住了邑姜纤细的腰肢。
以叶龙的变态,阿不,以叶龙的远见,在重新装修这栋别墅的时候,便是提前考虑好了一切。
比如说宽敞凳到几乎不比一个卧室小多少的卫生间,还有宽大到差不多能当床使的浴室凳,更不要说还有大概能容纳三个成年男人的大浴缸。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你就像小世界中整齐码放着的一垛垛情趣内衣,当然还有大概率这辈子都用不完的各色丝袜。
至于剩下的高跟鞋、小皮鞭这一类的东西,叶龙小世界中所储存的量,基本上不存在什么性到用时方恨少的可能。
邑姜的尊严和矜持被白洛狠狠地践踏了一次,到了叶龙这里又是被狠狠地践踏了一次。
叶龙的原则,既然穿着女仆装,那么就该干女仆该干的事儿!
在别人眼里高高在上的帝后,此时却是跪在自己的脚边做着她该做的事。
浴室里虽然没有叶龙素来喜欢的氛围灯,可是把主灯关上以后,略显昏暗的房间,再加上升腾着的模糊水汽。
微微反着光的银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大腿,以叶龙这个角度来看,也就只能看到随着邑姜的动作而呈一种特殊节奏所律动着的完美弧度。
叶龙把以前不舍得在其他几个女人身上使用的招数,在眼前的小女仆身上都是尽情的使唤了一遍。
比如说叶龙小世界中,从没用过的逼真狐尾和那条细细的精铁链子。
那种感觉也是给第一次有这样经历的叶龙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良好体验。
……
三楼的泳池边,甭管外边怎么天寒地冻,可只要那巨大的天幕一关,在暖气的作用下,这泳池仿佛比夏天还要更吸引人一点。
天幕所用的防窥玻璃是单向的,白洛和刘清带着林木木和沈书仪,四个人就这么身着比基尼静静的躺在水床之上,而水床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漂在了泳池的正中心。
“那俩小家伙安排好了吗?”
刘清爱怜的抚摸着自己已经隆起到一定程度的小腹,转头冲着一旁的沈书仪和林木木问道。
“嗯,启蒙学校不是开班了么。李初安已经去了,叶难则是交给了保姆,带着去找了个单独的老师,据说是在教他说话。”
沈书仪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林木木的光洁的小腹,旋即笑着回应道。
刘清点点头,便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反倒是白洛有些吃惊的问道:
“叶难才几个月大,这就开始教说话了?”
“洛姐姐,是我想听他叫爸爸妈妈了!”
林木木有些不好意思的坐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裸露在其他几女的面前。
原本微微眯着眼的白洛突然眼底闪过一道精芒,旋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的刘清便是赶紧用精神力推动着自己的水床远离战场。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猎物了的林木木,还在认真的冲着白洛解释着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白洛没有理会悄悄逃走的刘清,转头冲着沈书仪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两女便是在林木木一脸骇然的表情中猛地扑了过去。
三女的娇笑声不断,如此香艳的一幕,唯一的观众竟然是一个身为孕妇的刘清。
要是正在楼下忙着调教邑姜的叶龙知道,不知道是会后悔自己错过了三女戏水这一幕,还是该庆幸几女忙着打闹,所以才没有时间去坏自己的好事。
……
一楼的浴室。
叶龙正有些吃惊的看着浴室凳正中,那一抹触目惊人的猩红,然后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邑姜问道:
“你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