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许是人家有这个能力呢。反正我们也不吃,管他呢。”
狐月和招娣手牵手在前面走着,周祈年跟在两个人的身后,看着阳光照射在两个人的身上,影子在地上被无限的拉长。
自己则是跟在他们两个的身后,默默地为他们两个保驾护航,心里面感觉特别的宁静。
夜上柳梢头,全村都沉睡在梦想里面,一声尖叫打破了整个村庄的宁静。
狐月被这个尖叫声吓得往周祈年的身边缩了缩,周祈年看着睡梦中的狐月皱着眉。
把狐月给抱在怀里面,顺便捂住了她的耳朵,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慢慢的狐月进入了深度睡眠。
在空间里面的和平888急完了,透过空间看着外面,有很多的人陷入了幻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丧尸的世界。
看周围所有的人长得都像丧尸,一个男人手里拿着菜刀,对着自己的妻女狠狠地看下去,血溅了他满身,但他丝毫没有停止,一刀一刀地砍在了妻女的身上。
直到再也看不到丧尸挣扎着朝自己抓过来,直到整个丧尸被自己砍成碎片。
和平888看着再这样下去整个村庄都快要完了,紧接着去了男女主住的地方,幸好现在两个人没有住在一起。
结果就看到男主的弟弟先下手为强,已经把睡梦中的男主给砍了,一刀砍在了男主的肚子上,整个场景相当的血腥,和平888小心的凑了过去,观察着男主,看着他现在还有微弱的呼吸,悬着的心才有些松气。
和平888又逛到女主的身边,看着整个知青宿舍里面那些身强体壮的男人早已把工具、菜刀什么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面,女主被吓得缩在了角落。
抱着头瑟瑟发抖,看着周围的男女混打,现在看起来女主貌似还是清醒着的。
江晚意被那声尖叫声给吓醒了,正想着发脾气的时候,做起来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都消失了,走出屋门看到那些男知青手里拿着刀正在乱挥。
不管自己怎么的叫,说什么他们都好像听不懂一样,有的发现了自己,十分疯狂地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吓得江晚意躲在了一个女生的后面,蹲在了墙角,努力的缩小自己的身影。
突然想到什么,江晚意趁着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就朝着外面跑去。
一路上躲过那些出来的村民,看着不远处狐月的住处,那边什么声音都没有,想来肯定是狐月在肉汤里面下毒了,大家吃了都出现问题了,只有狐月和她爹娘一家没有吃,肯定是这样的!
江晚意跑到狐月家的门口,正得意的时候,看到了狐月家不远处站着一个村民,他身上溅了一身的血,拿着一把红色的刀,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缓慢露出了笑容。
江晚意看着这个人,身体有些发抖,整个身子靠在了门上,看着这个男人的动作,手哆嗦地敲着狐月家的门。
看着男人缓慢地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江晚意整个身子贴在了门上,敲门的动作更加地急促了,声音颤抖着,“安月,安月,月月,快开门啊!开门啊!”
“啊!”江晚意看着朝自己回来的刀吓得定在了原地,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刀,注视着这个刀。
然后被男人利落地抽了出来,江晚意看到自己的胸口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地滑落下来,倒在了狐月家的门口,脸转过去注视着这个关闭的大门,缓慢地停止了呼吸。
在睡梦中,狐月的耳边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吵吵闹闹,自己整个脑袋嗡嗡的,正想着狐月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声音消失了。
等狐月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身边周祈年消失了,看着这熟悉的陈设,狐月有些头痛,难道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周祈年把自己抱回家了?
狐月赶紧下床出去找周祈年,“周祈年!周祈年!”
安母听到狐月的声音走了过来,“一醒来又在发什么疯啊!今天咱们村里面要有知青过来了,赶紧吃饭,你不是说跟着青裴约好了要去迎接知青吗?”
听到安母的话,狐月有一瞬间的懵,“娘,我不是结婚了吗?”
“结什么婚!大早上的睡糊涂了吧,哎,刚才你喊的谁的名字啊?你对象的?”
狐月也没顾得上跟安母说话,转身回了屋,找到桌子上的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有些晒黑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是个美人坯子。
【和平,怎么回事?】
狐月在心里面叫了好几次和平,都没有人回答,狐月有些泄气了,也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等着吃完早饭,去看看是不是女主男二要来了。
狐月站在村口,看着村口的这条小路,一会儿就跑到前面看看。顾青裴看着狐月这个样子,“月月,你坐着吧,我去前面看看。”
“顾青裴,以后请叫我全名,咱俩不熟。”说完默默地远离了男主。
顾青裴看着这才一晚上没有见面,今天早上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安月,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吗?还是?”
“说着别露出这副表情看着我,村里面的人会误会的。”
“是我误会你的心意了吗?”
“哎,你别在这里跟我碰瓷啊!我可从来都没有对你有过其他的意思,你一直是我的同学兼邻居,仅此而已,以后也只能是这样的关系。”
顾青裴听到之后十分的受伤,看着狐月站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心里有些难受,实在想不通怎么就过去了一晚上的时间,安月就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
狐月抱臂站在村口看着自己翘首以盼的车终于到了,站在原地看着缓缓驶过来的车辆,狐月眯着眼睛看着,心里在猜测到底要搞什么鬼。
看着车上,周祈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坐在车子的最后面,旁边紧挨着的就是江晚意,看着她一脸花痴地看着旁边的周祈年。
江晚意借着每一次颠簸的机会,都几乎贴在了周祈年的身上,周期年实在是受不了了,还没等到拖拉机完全停下来,就跳了下来。
刚站住,就看到抱臂站在一旁看戏的狐月,周祈年脸上有一瞬间的呆滞,目光停留在狐月的身上似乎过长了,直到身后响起了那个讨人厌的声音,周祈年这才转回目光。